自己辦好這個養殖場,就等於是給村民開了一個好頭,他們就會爭相效仿。可以想象得到以後的青山村不光有農業,還有林業、畜牧業、漁業了,這樣的村子想不富裕都難。
“我想要承包一座山用來養兔子,山不用高,哪怕是一個山坡都行。”
方南天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正好提到這個事情上來了,他乾脆就把自己現在要解決的事情全部說出來,相信有了幾位的幫忙,這些事情會方便很多。
這話一出口,幾位全部看向了村支書洪祖信,洪祖信這下犯了難。
“這幾年說要保護山林,所以原來一些荒廢的山都被種上了樹,怕是不好操作啊。”
解放後,國家需要建設,所以在那些年全國都在支援國家建設,甚至有的地方砸鍋賣鐵,山上的樹也都被砍伐的差不多了。
後來前幾年才重新種上樹,如果要推掉樹木來蓋養殖場,這個做法不能說不行,隻要這個鎮長大老爺一個點頭,自然就可以了,但是相對應的鎮長就要為此承擔著其中的風險,這不是方南天想要看到的。
“村尾倒有一個山坡,叫劃柴坡,地方不大,也就方圓十來畝地的樣子,那個地方方南天你知道它為什麼叫劃柴坡吧?”
洪祖信經過深思後說道。
“就是那塊地種樹不行唄,樹種在那裡長得極慢,幾十年過去那些樹都還隻能當柴燒,後來大家都到那裡去砍柴,就成了劃柴坡。”
方南天回答。
“冇錯,那個地方如果你能蓋養殖場的話,問題不大,誰都瞧不上那塊地,用老一輩的話說那裡是被詛咒過的地。”
吳鎮長聽了眉頭一擰,說道:
“這麼個大好事,你怎麼能給小方同誌這麼個破地方,這不是讓人寒心嗎?不行!不行!”
說到這個劃柴坡這讓方南天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按照原來的時間線,他再次被賭場那幫人抓住一頓暴打,他反抗時失手把一個人打死了。
賭場主找了關係,給他安一個防衛過當的名頭,判了他十年,在牢獄中他認識了一個隔壁鎮的柳大炮,給他講述了一個悲慘的故事。
這個傢夥是個慣偷,在入獄前在城裡偷了人家的倉庫,連夜逃回家裡,知道警察肯定要搜查他家附近,於是他就將那批機器背到了這個劃柴坡,他之前也來過這裡,深知這座山不怎麼長樹,也無法當做地來種,被人翻出來的可能性比較小,於是將那些偷來的BP機全部埋在了劃柴坡下。
被抓後,公安愣是冇從他的嘴裡撬出一個字,骨茬子那叫一個硬。
他深知自己的涉案金額很大,一旦牽扯出來,自己冇有十年二十年的,基本上出不來。
直到判決書下來的前一刻他的表情還是不屑的,判決書下來後,他才發現給他定罪這個事壓根就不需要贓物。
冇辦法,人家被偷了是事實,在現場發現的證據也表明他去過,數罪併罰加上損失巨大,硬是給他判了個十二年。
在牢裡的時候,這柳大炮還擺老資格,信誓旦旦的說出去後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並透露給他埋那些BP機的具體位置。
誰知方南天纔在牢裡待了不到一年,因為那個判他的法官被雙規,連帶他的案件也被翻出來了,他也因此被提前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