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飛影事宜,傅君煜便睡下了。
看著蕭嵐若給的小圓藥片,傅君煜又陷入了沉思。
因5歲便在軍營曆練,傅君煜去過的地方不計其數,卻從未見過此類藥片。
仔細一看,上麵還刻了字。
“如楓”
一個黑影從天而降。
“拿著這個藥片去查,何處可製出此類藥片。”
如楓看著藥片也覺奇怪,拿著藥片領命而去。
他狡黠的小王妃,她的身上到底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想著想著,許是這幾天太過勞累,很快,傅君煜也進入了夢鄉,這是他自中毒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第二天早上。
剛梳洗完畢,管家便來稟告,李公公帶著聖旨來了,請王爺去前廳聽旨。
傅君煜嘴角升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這個好父皇,他都這樣了,他還是不肯放過他嗎。
“去把王妃也喊上。”
蕭嵐若剛梳洗完畢,挽了個簡單的髮髻,李管家就急匆匆的來了,跟白芷說有聖旨到。
明眸皓齒的蕭嵐若把李管家驚豔了一把,以為是王妃的客人。
“王妃呢,有聖旨,老奴奉王爺之命前來請王妃前去?”李管家問白芷。
“聖旨?”蕭嵐若問。
“是的,還麻煩白芷丫頭進去通傳一聲。”
“王妃就在這啊。”
“走吧。”說完蕭嵐若便示意李管家一起走。
李管家一臉懵,這傾國傾城的女子與那天拜堂的有些醜醜的王妃完全不是一路啊。
隨即心裡一陣激動,這老天是看到他家王爺太苦了,派個神女來救他於火海的吧。
老管家在心裡默唸,希望王妃能讓王爺鐵樹開花。
最好能快點生個小世子,這樣府裡就熱鬨了。
蕭嵐若和白芷跟著李管家去了前廳。
剛到前廳,蕭嵐若便看到傅君煜已到,穿著黑色蟒袍衣服的他,周身的氣場顯得更冷冽了。
隻不過臉色灰敗,儘顯油儘燈枯之兆。
昨晚不是還英姿勃發嗎,今天怎麼這副尊容,蕭嵐若疑惑不解。
畢竟有公公在場,蕭嵐若還是畢恭畢敬的朝傅君煜行了禮。
傅君煜轉頭看了看蕭嵐若。
隻見她今天穿了一件淺藍色繡裙,簡單又不失淡雅,那容光煥發的模樣無不彰顯她昨晚的好睡眠。
傅君煜轉過頭,她倒是冇心冇肺。
嘴角勾起的微笑弧度,連自己都未發覺。
李公公看到蕭嵐若也被震驚了一把,怎麼和那天與公雞拜堂的女子大相徑庭,根本不像一個人。
那天那人如鬼魅般醜陋,可眼前這位女子明眸皓齒、氣質卓然。
帶著疑問,李公公還是開口了。
“既然王爺王妃均已到場,小的開始宣讀聖旨了。”
“公公請吧!”
“煜王傅君煜、王妃蕭嵐若接旨”
蕭嵐若見傅君煜坐著冇動,故而她也站在旁邊,無任何動作。
傅君煜倒是驚訝了一番,這女人還怪會看形勢。
李公公見蕭嵐若不跪,當即有些不樂意。
煜王他管不了,畢竟太上皇和皇帝都給了他特權,他可以不跪。
可這名聲不好的蕭嵐若也不跪是幾個意思。
他是知道煜王當初很反對這場賜婚的,何況蕭嵐若無什麼好名聲,他自然也知道煜王是不喜她的。
再加上拜堂那天,煜王拿了一隻公雞敷衍她,可想而知,煜王對其是極其厭惡的。
“王妃還請下跪接旨。”
蕭嵐若卻還是未動。
傅君煜滿意地看了一眼蕭嵐若,還挺上道。
“李公公開始吧。”
傅君煜卻不管李公公的裝腔作勢。
如楓卻樂了。
誰不知道王爺他護短,王爺是不喜歡王妃,卻也隻能自己欺負,你個李公公算什麼東西。
李公公見傅君煜未理會自己的請求,想生氣,卻還是生生忍住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自二子傅君煜成婚以來,朕心甚慰,又煜王為國儘責,傷及腿部,故特令禦醫照看,望吾兒儘快恢複,為龍嘯國儘力,特昭煜王與煜王妃明日進宮晉見,欽此!”
李公公宣完旨,看著傅君煜那灰敗的臉色和深陷的眼窩,得意走了。
左右這煜王和煜王妃也得瑟不了幾日了,等著瞧吧。
飛影看到那李公公**裸的鄙夷神色,真想把他按在地上暴揍一頓。
傅君煜接旨之後,心情更是陰鬱了幾分,帶蕭嵐若進宮,那些人分明就是想看他笑話。
他都這樣了,這些人對他還未放下戒備之心,也罷,左右他們隻是想看看他狼狽的樣子。
那就如他們的願好了,繼續麻痹他們。
可夜老頭給的藥已然不夠用,那明天這病如膏肓之色該如何掩飾。
傅君煜轉頭看了看蕭嵐若。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又不是我喊你進宮。”蕭嵐若不置可否。
“王妃可有什麼辦法讓本王看起來命不久矣?”
“這還不簡單,明天早上等著啊。”化妝什麼的,蕭嵐若在現代就精通得很。
蕭嵐若總算明白今天傅君煜為何如此臉色了,看來也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娃兒。
“可否有什麼辦法讓本王的脈象看起來虛弱無力,最好讓人覺得也就兩三天活頭了。”
“包在我身上,包你這趟進宮,所有人都覺得王爺是油儘燈枯之相。”
蕭嵐若信心十足的道。
“明天早上起來,王爺吩咐如楓將玉佩綁於腋下,待禦醫診脈時,王爺夾緊玉佩,到時候脈象自然虛弱無力。”
“明天早上起來我再來給王爺修飾一番,保證王爺看起來比今天還病態。”
傅君煜看著她那調皮樣,心情莫名也好了些,蕭嵐若替傅君煜再次施針,傅君煜全身輕鬆了許多。
就連腿部都能明顯感覺到了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