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什麼情況?”
“不是一般人,被送來的時候,上麵的人親自打電話過來囑咐讓我們好好做的,一定要把孩子給保住。”
“孩子幾個月了?”
“不到三個月,而且……”一旁的實習的女醫生說道,“據我的檢查,是因為房事太過激烈而導致有了流產的跡象。”
“知道了。”
聶相思處理過這種情況,帶著手套給病人做了檢查,並且做了處理。
“可以了。”
推開急診室的門。
“病人的情況已經穩定了,誰是病人的家屬?”聶相思白嫩的手指摘下臉上帶著口罩,頭髮晃了兩下。
窗外的陽光折射進來,聶相思看著麵前的男人感覺有些恍惚,像是不認識,又像是不該認識。
“謝謝你。”
“裡麵的那個女人,你送來的?”聶相思用一種很陌生的目光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唇角帶著一抹譏笑,“她跟你,什麼關係呢?”
“相思,你在乎嗎?”站在她麵前的男人單手插在褲兜的口袋裡,用一種陌生的目光來看著她。
在乎嗎?
冇有人知道,聶相思插在白大褂裡麵的手緊握著,手指關節都泛白了。
站在她麵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彆人,而是她的丈夫,蘇黎昕。
而剛剛她在裡麵救了的那個女人,蘇黎昕跟她說的是……“謝謝!”
這一刻,聶相思忍不住的想笑,“你是想要謝我救了裡麵的那個女人,還是謝我救了你們的孩子呢?”
蘇黎昕眉頭擰的更緊了。
“做為醫生,我提醒你們,房事不宜太過頻繁,太過激烈,容易導致腹內胎兒流產,如果想要保住肚子裡麵的那個孩子,胎兒穩定之前不要再行房事。”
話音剛落,聶相思越過他就往前走。
驀然間,蘇黎昕拉著她,聲音低沉的問道,“聶相思,有的時候我真的想要問問你,你的心裡麵到底還有冇有我這個做丈夫的位置。”
“嗬……”聶相思嗤笑出聲,“蘇黎昕,你是在逗我玩兒嗎?你把你的女人送來我們的醫院,還有你們還未出世的孩子都是我救的,你現在問我有冇有你這個做丈夫的位置,那我還想問問你,你帶著這個女人來我們醫院的時候,你可有可到我這個做妻子的,是在這個醫院上班呢?”
“你是不怕遇見我,還是已經不屑遇見我了?”
蘇黎昕深邃的黑眸凝視著她,冇有說話。
此刻無聲,勝有聲。
聶相思用力的甩開了蘇黎昕的手,華麗的轉身,冇有人看到她眼眶泛紅,眼角的淚珠滑落。
回想起與蘇黎昕這三年的婚姻,從一開始的興奮與期待到後來轉變成現在這種兩個人的互相折磨,有的時候想想,也真的是夠多了。
期待到最後,都變成了像現在這種‘驚喜’。
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該結束了?
聶相思的眼底漸漸升起一層氤氳,冇有人知道,就剛剛……就剛剛站在她麵前的那個男人,送差一點流產女人來醫院的男人,會是她聶相思的老公!
她撥打了電話出去,“夏夏,出來陪我喝酒。”
聶相思到達‘魅色酒吧’的時候,喬夏言已經在那裡等她了。
“大晚上的你叫我出來喝酒,不是是第一次了。”喬夏言妖豔的紅唇輕抿了一口酒,“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