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曳視線在旁邊幾人身上掃過:“你得排隊。”
秦執指尖一轉,食指和中指夾著一張銀行卡,啪的一聲拍在桌麵:“你,今晚我包了,讓他們找彆人,現在,調。”
服務生表情誇張,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要包自家老闆的,這秦小爺知不知道他包的是誰?
盛桉三人神情震驚,秦執這是乾什麼?保護嗎?
坐在秦執周圍的人,見狀不敢逗留,紛紛往其他地方走。
見人都走完了,秦執臉上露出得意。
許曳舔了下後槽牙,懶洋洋一笑,放下拿起的蘋果,轉手拿起冰塊開始鑿。
一顆晶瑩剔透的冰球,很快出現在她掌心,丟入古典威士忌杯中,拿出一瓶威士忌開始調。
不到十分鐘,許曳將酒推到他麵前:“慢用。”
秦執看著那酒,端起來,一飲而儘,將杯子丟在一側:“教父,調。”
許曳不語,繼續調,一連調了八杯教父,秦執依舊不停。
“調。”
許曳甩了甩胳膊,無奈勸道:“酒喝多了,傷身。”
“累了?可我包了你,花了錢,我想喝,你就得調。”秦執看著那一顆顆冰球,玩味地勾了勾唇,盪漾著痞氣,身體微微前傾挑眉道:“要不求求我,我就放過你。”
一旁的服務生和盛桉幾人已經不知如何形容此時此刻的表情了,從未見過,秦執這般對一個女人過。
好欠!
許曳咬了下乾澀的唇瓣,吧檯的燈光打在他泛著晶瑩的薄唇上,宛如一道可口的美味,想要人采食。
秦執見她不說話,準備再開口刺激一下:“不..唔!”
後麵的話變成一聲嗚咽,許曳乾澀的櫻唇落在他唇上,舌尖毫無征兆的深入,捲走他唇齒間殘留的酒香,將自己的氣息留在裡麵。
眾人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這一刻,音樂聲彷彿不存在,隻有他們激動驚叫的心聲。
秦執瞳孔微闊,盯著麵前放大的臉,紅暈蔓延全身。
三秒時間像是過了很久,
許曳抽身睜開眼,臉上盪漾著令人目眩的笑容,冰涼的指腹落在他唇上,將那不太明顯的口紅輕輕暈開,聲線嬌媚,似在求饒:“姐姐累了,求求你了,不喝了好不好?嗯?”
哐當!啪嗒!砰砰砰!
酒杯、椅子、手機儘數摔在地上,伴隨秦執暴怒的聲音:“許曳!你!你!”
聲音很大,音樂聲戛然而止,擁吻的人分開,跳舞的人停下,視線齊齊望向秦執這邊。
許曳歪著頭,身體前傾,靠在吧檯上,單手支著下顎,一雙桃花眼,波光粼粼,像是看不到他暴怒的情緒,還在裝傻:“我?我怎麼了?”
“呸呸!”秦執連續用紙巾擦嘴,吐口水,見她裝傻咬牙切齒道:“你特麼乾了什麼心裡冇數嗎?老子讓你調酒,誰讓你親老子的?呸呸呸!”
看著他嫌棄的樣子,許曳眸底神情忽地一暗,轉瞬又恢複正常,語氣如舊:“不是你讓我求你的嗎?求人,哪有嘴上說說的?
不拿點實際的出來,怎麼讓人信服呢?”
“你,你簡直,簡直....”秦執氣急敗壞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許曳:“還喝嗎?弟弟。”
手指托起一塊冰,晃了晃。
秦執真的想一走了之,可是又不甘心,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喝。”
許曳嗤笑一聲,也不再逗他,刀柄敲了敲桌麵,似無形的命令一樣,周遭停下的音樂整齊響起,遮蓋住她鑿冰的聲音。
許曳一杯一杯調,秦執一杯一杯喝。
盛桉三人圍坐在角落中,視線不離吧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