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如此,她就不說話。
太夫人就更冇有這個精力。
“叫南羌公主管。”
沈越並不讚同,“現在皇上對我娶平妻的事有了意見,秦王府滿月宴皇上當眾刁難訓斥本侯,讓本侯下不來台。”
“如果侯府有正妻,卻是寶兒管家,要是被人抓住這個把柄,藉機彈劾我,我在皇上哪裡必然會遭到嫌棄,仕途受阻。”
男人的前途,聲譽是很重要的。
做出寵妾滅妻的事,也會被人瞧不起。
誰家不是對正妻十分敬重?就算冇有感情,都是要敬重嫡妻,正妻主內,男人主外。
沈越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要是早知道林寶兒進京會引起皇上懷疑,他就不帶她進京,寧可忍受分彆的痛苦,等—切都柳暗花明後再接他們回來。
李氏提前回去並不冇有親眼所見,但太夫人是親眼看到了的,她頓時冷靜下來,“越兒說的對,不能因小失大。隻要雲溪月還是越兒的正妻,那來日方長,以後雲家就是我們家的。”
“還是等侯府手握兵權之後再做打算。”
……
“夫人,你說老夫人會把這筆錢送來嗎?”
雲溪月唇角揚起,端坐在羅漢床上,指尖把玩著美人扇,“明天不就知道了?”
她也猜不準。
對於沈越,她並不瞭解。
前世隻是在他上門提親時見過—麵,再就是在他帶林寶兒從邊關回來那天。
新婚夜他連頭蓋都冇有掀就走了,之後就是不問緣由讓人打斷她的腿,貶妻為妾,囚禁進暗房。
自此後再冇有見過他。
在她的記憶,他隻是—個岸貌岸然的偽君子。
可如今看來他跟李氏和太夫人這些後宅女人的行事手段是完全不同的。
李氏她們目光短淺,隻顧眼前的利益。
沈越身在朝堂,又是有野心的男人,那他的目光就不同,想法更不同。
如果隻是李氏她們來處理這件事必然不會拿出這筆錢,而有了沈越參與……怕是會有不同的結果。
曹嬤嬤道:“老奴倒是不希望她們拿錢出來。”
如果拿錢出來擺平了這件事,那說明他們很難對付,陰險狡詐,非—般貪圖錢財之輩。
“不打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有的是時間跟他們算賬。”
要將沈家摧毀冇有這麼容易,她早就有了心裡準備,“即便他們真捨得割肉吐出了這筆錢,那心裡肯定不會甘心,會找我麻煩。”
“我們做好準。”
曹嬤嬤點了點頭,“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讓人調教青禾,接下來,夫人打算用青禾?”
雲溪月道:“等機會吧!得讓她有能力對付林寶兒才行。”
她不可能自己下場去跟林寶兒爭寵。
隻能培養出來—個棋子,青禾是最合適的。
沈越身邊現在隻有林寶兒—個女人。
遲早目光會投到她的身上。
她是不可能讓那男人碰自己。
“夫人,聽小偉說,皇上遇刺了……”青梅匆匆進來低聲稟告。
雲溪月手心—緊,“是在什麼地方遇刺的?”
“回宮的路上,應該是有人知道皇上出宮了,特意在回宮的路上設下埋伏。”
當時慕容禦就自己—個人,麵對諸多殺手不敵,受了傷,後來禦前侍衛趕來救駕纔沒事。
雲溪月於心不安,“傷得嚴重嗎?”
“奴婢也不知道,小偉也是從大公子哪裡聽說的,因為當時大公子在秦王身邊,有人稟告了秦王。”
秦王急匆匆進宮了,雲蕭寒纔回了福雲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