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清聽完之後,頓時心中一驚,手腳變得冰涼,喃喃自語道:“我說怎麼突然要聚會,原來是這樣……”
“弟妹,什麼聚會?你想到什麼了嗎?”季建祥問道。
陳秀清厭惡地看了一眼鼻青臉腫,滿臉血汙的郝永福,下意識往蘇木的身邊靠了靠,說道:
“兩個月前,郝永福來找我,說是要在鎮上辦一個同學聚會,我當時就奇怪,不年不節的,怎麼就要同學聚會呢?不過我還是答應了。”
“去了以後,本來說好不喝酒的,可大家都喝,我不好意思掃大家的興,再加上郝永福說會送我回家,我也就跟著一起喝了起來。”
“後來,我喝著喝著就喝多了,不知道怎麼,就一個人跑到大街上,然後……”
說到這裡,陳秀清臉色一紅,看向了一旁的蘇木。
蘇木接過話茬道:“然後,正好遇見我,我們倆就一塊回了村,再然後……嘶。”
話冇說完,腰間便被掐了一下。
季建祥看出眼前的小兩口有貓膩,卻也不打算追問,乾咳兩聲,輕飄飄地把話題揭過。
經過這麼一說,事實已經很清楚了。
兩個月前,郝永福以同學聚會的名義,想要把陳秀清灌醉,然後送到牛三兒那裡,結果陰差陽錯之下,陳秀清卻是跟著蘇木一起,結伴回了村子。
也正是因為清楚了這些,陳秀清更加忍不住感到後怕。
幸虧遇見了蘇木,要是冇遇到,真落到牛三兒手上……
“彆怕,我在呢。”
像是知道媳婦兒在想什麼,蘇木握住她冰涼的手,柔聲安撫道。
陳秀清冇表現出抗拒,反而把手握的更緊一些。
這時,聽到動靜的陳家人,以及周圍的鄰居,紛紛走出家門,朝著這邊圍攏過來。
季建祥冇多做解釋,亮出證件後,直接將郝永福帶走,讓村民們一頭霧水,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
陳家院內。
聽完了蘇木講述前因後果,陳家兄弟倆義憤填膺,一個勁地說,要是早知道是這樣,非出門揍郝永福幾拳。
胡桂芬則立刻給祖宗牌位上香,然後把女兒拉過來,一起給祖宗磕頭表示感謝。
……
不知不覺,時間又過去三天。
這天一大早,南柳樹村的部分村民,在柴文斌的帶領下,一大早便出現在村口。
“來了來了,快快快,鑼鼓敲起來,鳴放鞭炮!”
隨著村長一聲令下,現場頓時變得熱鬨起來。
伴隨著鼓掌歡迎聲,鑼鼓聲,鞭炮聲,前後一共五輛車,開進了南柳樹村。
這種景象,在南柳樹村的曆史上,還是頭一次出現。
柴文斌當場心中一沉,意識到眼前的陣勢不對勁。
果然,就見鎮管長馬運成,從車上走了下來。
“馬哥,您怎麼親自過來了?”
見到馬運成從車上下來,柴文斌急忙跑過去迎接。
馬運成跟其握手道:“不光我來了,巡捕處的馮管長也來了。”
說著,給其引薦一位身穿警服的中年人。
“誒呦,馮管長您好。”柴文斌急忙上前握手寒暄。
昨天他接到通知,說是鎮上的人要來參加表彰大會,可卻怎麼也想不到,馬運成和馬運成居然會親自到場。
“柴村長,請問哪位是蘇木同誌?”管長馮春雷笑吟吟地問道。
“呃……”柴文斌笑容一僵,硬著頭皮道:“蘇木同誌剛剛臨時有點事,您稍等,他馬上來。”
他自然是通知過蘇木,讓其到場迎接的,但蘇木卻說一個簡單的表彰會而已,冇必要非得興師動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