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裴夜一點都冇帶怕的,直接把江聿城看的冇脾氣了。
他按了按眉心,無奈道:“改姓這件事我可以暫緩一段時間,但是我希望你清楚,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我就是你父親。”
小裴夜冷著臉站起來,噔噔噔地上了樓。
有幸看見這一幕的傭人不禁嘖嘖稱奇,有生之年看到他們先生吃癟,可真是不容易。
看著江聿城為他準備好的房間,小裴夜心思微動。
裡麵不管是玩具還是生活用品,都是一應俱全。
小裴夜的目光落到了桌麵上的筆記本,冇有多想就坐了過去。
看到小蘇糖給他發來的訊息,立即點了回覆:
【糖糖,不要擔心,我冇什麼事。】
第一句話就是安慰。
其實小裴夜是一個標準的小暖男,隻有麵對江聿城他纔會變成剛纔那種劍拔弩張的樣子。
……
地下室的門被吱呀一聲打開,蘇銘澈神色不辨地走了進去。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的味道,微弱的燈光下,隱約可見地下室中間有一個人被牢牢鎖在鐵架子上。
燈被人打開,架子上的那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正是那天虐打小蘇糖的男人,他看到麵前站著的蘇銘澈,嚇得舌頭都打結了。
“澈、澈爺,饒了我吧,我不知道那個女孩兒是您妹妹,否則就是借我一千個膽子,我也不敢向帝都蘇家的小公主下手啊!”
“你知不知道無所謂。”蘇銘澈接過手下遞過來的刀子,順手在那人臉上劃了兩刀,“隻要傷害了我妹妹,你都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男人忍著疼,愣是連喊一聲都不敢。
陰暗的地下室裡傳來男人淒慘的喊叫,愣是過了整整一個小時蘇銘澈才從裡麵走了出來。
他之所以留著這個人留到現在,就是為了揪出所有傷害妹妹的人。
綁架兒童絕對不是個人作案,他們有團夥,而這些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經曆了幾天的逼審,男人是把肚子裡的東西倒的差不多了,蘇銘澈也得知,原來這一切的主謀,竟然是何家的那個女人。
他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陰冷的笑。
何家,上次那次拍賣風波也過去了很久,何家重新恢複了平靜。
何謹言出去辦公,秦鹿一個人吃著早點,吃著吃著,她的電話突然響了。
她看了一眼,是何謹言,然後接起了電話:
“老公,你是想我了嘛?”
男人中氣十足地怒吼從電話裡傳出來,“你是不是得罪了蘇銘澈?!”
秦鹿很害怕,”我冇有啊,我都冇見過他,怎麼會得罪他?”
“那這個活閻王怎麼會揪著我們何家不放?”
秦鹿一時之間還想說什麼,那邊何謹言的語氣突然無力起來,“何家很快就要破產了,我一會回去再說。”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秦鹿傻了。
何謹言匆忙趕了回來,臉色極差。
“我們一定是哪裡得罪蘇銘澈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蜜蜜,或許還有救。”
何謹言幾乎已經神經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