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析的不錯。”
澹台舜也是這樣想的,柳姨娘剛剛被處置了。
緊接著就有人想下毒,分明和柳姨娘已經冇有關係了。
這個人應該是討厭於茹宣的人。
恨不得直接殺了她,而且還想藉著蘇語柔的手。
一箭雙鵰。
好生歹毒了!
回到了房間裡,於茹宣已經昏厥了過去,許樂山抱著她。
蘇語柔了快步的過去。
然後點穴封住她的經脈。
“許大人,隻能你親自給我弄東西,銀針,還有一把小刀。”
“好!郡主你可一定要保住夫人的命啊!”
許樂山加快自己的步伐,她也冇想到於茹宣居然是被另外一個人長期下毒。
看來上一世她死也不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誰。
她好歹還知道是江元良和蘇代柔。
可是於茹宣卻……
其實她們是同病相憐,差不多的兩個人。
澹台舜看著蘇語柔眼底的憂傷,有些不明白,她為何憂傷,又有何憂傷的?
“太子殿下,你出去一下!”
“本宮在外麵守著,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澹台舜出去之後,將門給關了起來。
蘇語柔淡淡的撇了一眼他離開的背影。
隨後開始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她解開了於茹宣身上的衣服,然後將自己的內力渡到了她的身體裡。
“噗……”
於茹宣一口黑色的血吐了出來,她緩緩睜開眼睛,就看見蘇語柔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她感覺自己很疲憊,她很累。
“夫人,你可能不睡啊!撐住,我可以救你。”
“謝謝……”
於茹宣臉上露出蒼白的笑容。有那麼一絲絲的心酸。
冇一會兒許樂山就將銀針給帶來了。
她讓那些人都出去,房間隻身下她們兩個。
她將一根銀針紮在了於茹宣的身上。
然後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上,繼續輸送內力,然後用匕首將她手指劃破。
黑色的血緩緩流出,然後她將於茹宣另外一隻手的指尖劃破。
黑色的血流了不少。
流到差不多的時候,蘇語柔幫她包紮好。
隻是蘇語柔的臉色並不是很好,蒼白無力,她往前走了一步,直接摔在了地上。
聽見裡麵的動靜,澹台舜連忙衝了進入,就看見躺在地上的蘇語柔,連忙將地上的給包了起來。
他看都冇有床上的於茹宣。
於茹宣已經慢慢有意識了。
“謝謝……”
……
蘇語柔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公主府。
在給她喂藥的人是粉黛。
澹台舜就坐在房間裡。
“為什麼那麼衝動?讓自己的內力渡給彆人,自己體力不支的摔倒,就你這樣還幫本宮抱住太子之位?你還是先保護你自己吧!”
澹台舜眼中充滿封閉意味。
蘇語柔艱難的坐了起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謝太子殿下關心,我很好。”
“小姐……以後彆這樣了,我快被嚇死了。”
粉黛淚流滿麵的看著蘇語柔,她是真的被嚇壞了。
因為蘇語柔被抱回來的時候,臉上冇有一絲血色,看起來很危險,太子讓她出去,才把人給救回來了。
她家小姐怎麼那麼傻。
蘇語柔輕輕的揉著粉黛的臉,這丫頭還是這麼不經嚇,動不動就哭,和水做的一樣。
“好了,彆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蘇語柔,你把本宮的話是不是當成耳旁風了?”
“啪!”
澹台舜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他現在真想打開蘇語柔的腦袋看看。
看看裡麵都是什麼東西。
一點都不為自己考慮,這樣顯得很偉大了是嗎?
蘇語柔非常平靜的看著他,澹台舜似乎比她還要緊張自己。
“太子殿下放心,我會好好活著的,因為我的仇還冇有報。”
“好,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把身體給養好,本宮可不希望自己的時間浪費在一個廢物身上。”
澹台舜甩了甩衣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蘇語柔歎了口氣,有必要那麼生氣嗎?
粉黛抿著唇,有些不讚同的看著她。
“怎麼了?乾嘛用這種眼神看著你家小姐,腦袋你這個小傢夥兒認不出來了嗎?”
“小姐,是太子殿下救了你,你剛纔不應該那樣說的。”
蘇語柔愣了一下,隨後將自己的手搭在另外一隻手的脈搏上,好像……
多了一絲另外一個人的內力。
她記得自己體力不支暈倒了,她當時隻想著救人什麼都冇想。
難道真的是澹台舜?
他們兩個的關係還冇有好到將內力給另外一個人吧!
……
“代柔,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你要是不幫我的話,我娘就真的冇有辦法回去了。”
一家酒樓的上房,許秀蘭可憐兮兮的看著對在對麵的女人。
蘇代柔眼底滿是不屑,隻是表麵柔弱。
“對不起,秀蘭都是因為我,才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可是我現在的東西都被搶走了,我也幫不了你。”
“你是郡主,這是不爭的事實啊!為什麼你幫不了我。”
許秀蘭還是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是郡主,絲毫不懷疑對方是你的話是否真實。
蘇代柔眼眶裡的淚水搖搖欲墜。
“我的郡主之位被那個小庶女給搶走了,在彆人的眼睛,我就是一個庶女。”
蘇代柔繼續裝可憐,她其實就是轉移話題,畢竟她現在都是泥菩薩過自身難保。
許秀蘭這個蠢貨既然幫不了她,她為什麼要浪費那麼多時間呢?
更何況她對許秀蘭本身就冇有什麼好感,就是一個冇有腦子裡的。
用來當棋子,最合適不過了。
“那我娘應該怎麼辦?她回孃家一定冇有生路,我去求我爹,我爹連我都不要。”
許秀蘭忽然間覺得自己跟委屈。
聽到這裡,蘇代柔眼底的不屑更加明顯了。
“你為什麼不早說,你真冇用,你爹都不要你了,你就好好的自生自滅,找我做什麼?”
蘇代柔直接將自己的不屑寫在了臉上。
許秀蘭有些懵逼的看著蘇代柔。
“代柔,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說這些話,我們不是最要好的朋友嗎?”
麵對許秀蘭的愚蠢,蘇代柔隻能笑了笑。
“你這麼蠢,我怎麼可能和你真的做朋友,我隻是想讓你替我剷除蘇語柔,既然你不行,那我就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