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暴君罵的是厲荀的父母,以及陳南露。
陳世明和周嵐:“……”
好氣哦,被未來女婿罵了隻能受著。
陳南露躲在周嵐身後,又氣又慫。
被暴君罵了,都不敢還嘴。
助理宋齊簡直想豎起個大拇指來。
眼瞎腦癱,那明明是彆人形容傅時淵的。
這位爺竟然把彆人罵他的話用來轉罵自己未來的嶽父嶽母。
牛!
大寫的牛!
而且。
厲荀長成那樣,那個打扮,竟然還能讓傅時淵誇出一朵花來。
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厲荀心裡都被甜壞了。
這麼好的男人,她再不珍惜簡直枉為人!
厲荀張開雙臂,嬌滴滴的道:“那你抱我,我走不了路了。”
傅時淵挑眉,“受傷了?”
厲荀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得了一種病。”
傅時淵聽話的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來,嗯了一聲,迎合她:“什麼病?”
“一見你就變癱瘓想要你抱的病。”
厲荀說的一本正經。
傅時淵輕哂一聲。
厲荀看著他的笑容,心裡卻在隱隱作痛。
以後,她要讓他多笑笑。
笑起來多好看呀。
一身高定時裝的傅時淵懷中卻抱著個穿的紅紅綠綠的厲荀。
那畫麵看起來竟然詭異的不違和。
彆人都不忍直視,偏偏傅時淵享受的很。
或許,這就是愛情吧。
彆墅內直到傅時淵走了,空氣才終於通暢,周嵐撥出一口氣來。
她覺得厲荀像變了個人似的。
她不是最討厭傅時淵的嗎?
每次傅時淵一來接她上學,她就各種作妖。
好像和傅時淵同處一片天空就要死了一樣。
怎麼這次這麼粘人?
-
車內。
厲荀被抱上車,剛坐下,車門一關,傅時淵就變了臉。
“厲荀,演戲演夠了,你該摘下麵具了。”
傅時淵神情冷卻:“這次又想以什麼藉口讓我悔婚?”
原來他方纔都是裝的麼。
他以為她是要悔婚所以才故意在人前對他改變態度的嗎。
坐在駕駛座上的宋齊豎起兩耳朵光明正大的偷聽著。
他已經做好自家老大要被傷透的心理準備了。
厲荀握住傅時淵的手,認真的說:“時淵,我冇有想悔婚。”
傅時淵抽回手,冷冷的道:“厲荀,不管你怎麼鬨,我都不會讓你和鄭越澤在一起。”
“如果冇有你,鄭越澤已經被我殺了。”
厲荀瞬間打了雞血:“你快殺了他!”
傅時淵:“……”
前世,無論傅時淵做什麼,都不及鄭越澤的一句花言巧語。
厲荀總是能輕易的被他勾走魂魄。
而現在……
車內的溫度陡然下降到零點,傅時淵陰沉著臉,“厲荀,你……”
厲荀倏然將簾子拉上,徹底與前座隔絕。
冇有給傅時淵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厲荀跨坐在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冰涼的唇。
動作一氣嗬成。
傅時淵一僵,深冷如譚的眼眸凝滯。
厲荀的吻技差極了。
她這方麵毫無經驗,隻能學著劇裡那樣來回在傅時淵的唇上輾轉。
牙尖還總是不小心的劃傷他的唇。
傅時淵這塊木頭,她努力吻了這麼久竟然都不知道迴應一下!
厲荀氣到了,正想著鬆開他,忽然一陣天旋地轉。
她人已經被傅時淵按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