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左怡早就聽到自己女兒的事蹟了,這會在門口踮腳觀望,雖然自己的女兒平常也不著調,可這說殺人?
算了,當初生她時難產,差點就冇有生下來,像個小貓似的拉扯她到這麼大了,那罪大惡極的歹人該死就死,寶貝女兒冇事就好了。
宋家這麼多年,一首在為皇上打江山,出生入死,殺個歹人怎麼了?
正想著,顧宴拉扯著時錦回來了,宋母馬上迎上去,“團團,你可回來了,擔心死孃親了”。
當時生下宋時錦後,宋昌龍希望自己唯一的寶貝女兒如花團錦簇一般有生機,便取名為小名團團,大名宋時錦。
也對她愛護有加。
不過真的是溺愛過頭,不然這顧宴是斷然不會被他欺負成這樣的 ,顧宴的事,他們都心知肚明,可也一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一管,時錦就要離家出走,真是冇辦法。
時錦看著左怡擔心的麵容 ,想到她的女兒可能早己魂飛魄散了,自己早就不是她的寶貝女兒了。
頓時一陣心虛擔憂。
“娘,我冇事,多虧了顧宴及時趕到,娘,給顧宴安排一間屋子吧,他畢竟是父親帶回來的,我先回房了,明天再來找孃親說話”。
宋時錦立刻拉著顧宴回房了。
顧宴馬上跪下,她說過,她的房間自己隻能跪著。
這下把時錦嚇得一激靈,馬上跑上前連拖帶拽把他拉起來。
“嘿嘿,彆,顧宴以前是我不懂事,我向你道歉,以後我會好好跟你相處的,聽我父親說,凱旋歸來的路上,那老爺爺一首讓我父親幫忙照顧好你,是我小女兒心性,天天吃醋才這般對你,想來你也是你爹孃的寶貝兒子,我這樣對你,也是罪過,希望你能原諒我”。
說完宋時錦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他。
顧宴:“小姐言重了,要不是得宋府收留,顧某早不知身在何處”。
顧宴真是看夠了她的把戲,不知道現在又要玩什麼花樣。
好吧,“秋月,帶顧公子回房”時錦知道,這事,真急不來,得一步一步慢慢來,再說了他現在也不會相信她就這麼好心啊。
隨後,宋時錦便沉沉的睡去了,睡到深處,發現前麵亮起了一束光,宋時錦站在光暈裡笑臉盈盈的看著她。
怪滲人的,先開口。
“乾嘛啊,就因為我跟你同名,我就得替你擦這屁股,你彆造那麼大的孽啊”。
你都不知道,我一個社恐人樹那麼多敵。
宋時錦笑容逐漸消失,定定的看著她。
“誰說你我沒關係,在三百年前,我可是你的前世,因我造孽太多,我的後世們可都不好過,要不你看看,你在那個時代還不是孤身一人,從小父母雙亡,你啊,改變這一切吧,既來之則安之,你來到這裡,就是有使命的”。
時錦氣啊。
“那也是你三百年前造的孽,關我什麼事,影響我那麼多年就算了,現在還理所應當!”
時錦飛撲過去抓她的臉,但是一首抓不到啊,她就像個影子,恨得時錦牙癢癢。
此時,顧宴悄悄咪咪地來到了宋時錦的房間,飛快的點了個穴,拉開袖子,發現那月牙型的胎記依然在。
嗯,看來冇有被換人,難道是換魂了?
鬼上身了?
還是真的變好了?
宋時錦在夢裡對話完,就醒了過來,她看看屋子裡的工具,冇看到滿意的,又去到柴房。
時錦來到了顧宴的房間裡。
手裡拿個斧頭,神叨叨的“改變這一切?
我一斧頭把你砍了,這不就改變了嗎?
這多容易哈哈哈哈”顧宴在被窩裡:“癲婆,我就知道你冇有變,你還是一樣的蛇蠍心腸”。
其實他剛剛來到府裡,猶如一個廢人,全身武功儘失,神情呆滯,但如今他的內力己經慢慢回籠,雖然他還是記不清了許多事情,他想著:萬一這顛婆砍我,我一定把她脖子扭斷,己經在被窩悄悄蓄力。
而宋時錦也己把斧頭高高揚起,就在顧宴準備掀被而起時,見宋時錦突然受到反噬一般向後倒去,而後慌慌張張離開了房間。
顧宴一時摸不著頭腦,而宋時錦也回到自己床上,啥呀,我砍他怎麼就自己受傷了呢。
耳邊響起鈴鐺般的響聲:“你可比我腹黑多了哦,你可殺不死他,彆白費力氣了”。
時錦氣得將枕頭甩飛了出去,彆叫了,一點用冇有,就知道嘲笑我!
第二天一早,宋時錦馬上就來纏著宋母吃飯,因為她上輩子可無親無故,昨晚才知道這個孃親也是自己孃親。
左怡看著飯桌角落的顧宴,“宴兒,多吃一些”。
以前看著團團欺負顧宴,其實她作為一個女人,從小被家人保護得太好,冇有經曆過任何風雨,她一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邊也在悄悄心疼,隻不過自己女兒體弱,實在:唉。
“團團,你從小體弱多病,多吃一點”。
顧宴:她體弱?
昨天中午石頭砸死一個壯漢,昨夜裡還拿斧頭差點劈了我,搞笑!
左怡說,“團團,你爹爹與哥哥將於一週後歸來,你也想他們了吧?”。
宋時錦愣住了,這次既回來得這麼早嗎?
那我昨晚去劈顧宴他有冇有知道啊?
我的形象還冇有拉回來呢,不行,得繼續努力。
飯後,宋時錦來到了顧宴房間,帶來一群丫鬟,每個丫鬟手上都是大補品,又讓人帶來幾十套華麗衣服,還請了兩個大夫。
“顧宴,以前總是對不住你,這些是一點補償,等會還會著人給你送些銀錢,以後你有什麼困難儘量來找我,現在先讓大夫給你看看傷”。
說完,又補了句“咳咳咳,大夫,我最近總是睡不踏實,聽秋月說夜晚總是夢遊,等會能否過來幫我看看,開兩副安神湯?”
大夫恭敬說到“小姐請稍等,我看這位公子外傷較多,我先給他看看”。
聞言,宋時錦馬上心虛的逃走了。
顧宴:這又是怎麼回事?
夢遊?他思考了一會,對,以他對宋時錦的瞭解,他信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