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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嬌軟外室,把禁慾世子撩瘋了 第15章

謝謹行聽完她的話,放下了手中的書:“就愛這個?”

“可不是,公子您不知道,這個人有多噁心呢!”

“咦,反正我都不願意多想,他就愛自己綁自己玩。”

屋裡發生的事情,蘇幕蘭是不願意多說的。

吳恩這個人就是個卑鄙小人!

都說君子坦蕩蕩,小人纔會露唧唧!

看他露成那個樣子,就知道這個人有多小人了。

“公子,您不要提他好不好,再提,我要吃不下飯了。”

反正她把討厭噁心已經寫在了臉上,說這話還捂著嘴巴。

吳恩的衣服不是她脫的,至於為什麼受這樣的罪。

那當然是吳恩自找的,誰讓他敢動那樣的念頭。

他配嗎?

他當然是不配的!

“他真的長得好醜,天天看著公子這樣的仙顏。”

“我現在隻要想到他那張豬臉,就恨不得洗洗自己的眼睛。”

為了轉移話題,蘇幕蘭又開始了不間斷的誇誇。

被俘的事情,過了就過了,反正她也不想再提。

雖然冇有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但是蘇幕蘭也嚇得夠嗆。

謝謹行也看出來了她不想再提:“行了,我不問了。”

“公子最好了,這世上隻有公子好,隻有公子在,我纔像個寶呢!”蘇幕蘭瘸著一條腿,嬌笑嫣然的靠著謝謹行。

看她還不給自己的腳上藥,謝謹行眉頭皺了起來。

“哎呀,公子,您為什麼皺著眉頭,是不是要我親親。”

說完,蘇幕蘭低下了頭,就要親一下他的額頭。

謝謹行倒是反應的極快,捏住了她的臉蛋,把她的頭扭開了。

“公子,您怎麼還害羞了呢!我可以主動親親您的。”

看他反應這麼快,蘇幕蘭真的是覺得十分可惜。

可惡!

難怪會單身這麼多年,這手速也太快了!

看他骨節分明的手,平日裡緩解燥熱,就是用的這隻手。

唔——

蘇幕蘭想像了一下,趕緊止住了。

可不能夠再這麼想下去了,她怕自己會流鼻血。

“蘇幕蘭,坐好。”謝謹行板起了臉,神情頗為冷淡。

可是,蘇幕蘭哪裡會被他的冷淡嚇到。

“您不願意為我上藥,那等會兒抱著我吃飯吧!”

“我腳疼得很,冇有辦法自己坐,好嗎好嗎?”

蘇幕蘭絲毫不懼他冷淡的神色,兩隻手小心翼翼的捏著他的衣袖,聲音如同摻了蜜似的撒嬌。

她倒不怕謝謹行氣得不來了,他不來,她就休假,多好啊!

謝謹行看著自己的衣袖,快要被她扯爛了,實在是冇有辦法。

“去讓人拿藥過來。”他不是屈服,他這是不想節外生枝。

看到他願意為自己上藥,蘇幕蘭笑得特彆開心:“春花,快把藥拿過來,公子要為我上藥了。”

看看,這不是死死拿捏住了這個男人!

就算嘴上說得再難聽,磨一磨,撒個嬌還得如她的願。

有句話說得好,撒嬌女人最好命!

“姑娘,公子,藥拿來了。”春花極為迅速的將藥拿了過來。

說實話,她在外頭聽得都膽顫心驚。

特彆是公子語氣變冷淡的時候,她真怕公子甩手走人。

冇有想到,姑娘是真的厲害,竟一點也不怕公子發火。

春花和夏荷在屋外站著,就怕公子提起城外的事情。

姑娘被其他的男人俘走了,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公子將姑娘接回來,第一件事情,可能會懷疑姑娘失了清白。

如果公子真的質問這個,姑娘又該如何自處。

她們三個人可都看得明明白白,姑娘身心都是清白的。

“您看,這個藥還是您給我的,我最愛塗這個藥了。”蘇幕蘭手上的藥是淡綠色,有一種草木的清香。

這個傷藥很有用,隻要傷口不大,塗了後,過一晚傷口就會好很多。

謝謹行拿過了藥膏,示意她自己坐下。

能讓他答應塗藥,蘇幕蘭也不想彆的了,畢竟做事得循循漸進。

露出了白皙的腳,蘇幕蘭動了動腳趾頭。

“公子,您看我的腳,都被刺刮壞了。”腳底板火辣辣的。

剛纔她也是忍著痛,現在露出了腳底板,痛感一下子就重了。

謝謹行的眼神,落在了她亂動的腳趾頭上。

他一直不太喜歡看蘇幕蘭旁的地方,因為他覺得不好看。

但是很意外,蘇幕蘭的腳竟是好看的,看著也十分乾淨。

“真要我給你挑刺。”謝謹行可冇有幫人乾過這個活兒。

蘇幕蘭咬著紅唇,視死如歸的點了下頭:“要的,我相信公子一定不會讓我疼,就算是真疼了,那也不怪公子。”

隻要能夠皮膚跟皮膚貼一會兒,她可以忍一時的痛。

看了看點石成山的進度條,已經進到了3%!

勝利就在很遠很遠的遠方,隻要再加把勁,就會成功。

謝謹行拿了根乾淨的針,抬起她白皙的腳,一針一個刺。

他麵無表情,下手極快,挑刺跟殺人似的,冇有任何猶豫。

“嘶——”蘇幕蘭看著他的頭頂,呲牙咧嘴的露出了原形。

這刺挑得挺快,下手真的是快準狠。

這麼好的技術,不去挑豆子,真的是可惜了。

說到豆子,這麼冷的天,要是早上能吃碗嫩豆花就好了。

“公子,明天早上喝嫩豆花,好不好。”

小廚房有個小石磨,這是秋月在集市上淘回來的。

石磨雖小,但是磨點豆腐還是可以的。

謝謹行有時候都跟不上她的想法,不是再挑刺,怎麼又想著喝豆花。

“隨你,刺挑完了,我幫你上藥,忍著點。”

草綠色的藥,塗在了傷口上麵,清涼的感覺,讓蘇幕蘭放鬆了表情。

腳底板不痛了,她的另一隻腳已經搖來搖去了。

“咦,公子,您的頭頂有兩個旋耶!”

好齊整!

居然並排在了一起,蘇幕蘭稀奇的伸出手指戳了戳。

謝謹行被她戳得麵色一僵,隻覺得這個女人越來越大膽了。

“蘇幕蘭,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看到他提起這一茬,蘇幕蘭扁著嘴巴:“我是公子的外室,我天天記著呢!公子又提醒我,幕蘭好傷心啊!”

呸,臭男人,用你提醒嗎?

我是個外室,還用得著你說,要不要拿針在臉上刺外室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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