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摩擦了一會兒,也冇有見他衝動的地方,有起身的想法。
蘇幕蘭覺得自己真相了,她差點瞪大了眼睛。
“好,想要什麼獎勵。”謝謹行雙手握住了她的細腰。
他往裡麵坐了坐,將她圓潤的臀部挪開了。
蘇幕蘭還想再試一試,她一心分二意:“您能不能叫我小名。”
“叫我一聲蘭兒,試一試,我想聽您叫我聲蘭兒。”
怎麼說兩個也貼貼了這麼多晚,連名帶姓叫也太生疏了。
不過,謝謹行剛纔那麼一挪,讓她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天啦!
謝謹行是真的不行,難怪他隻對一個部位感興趣。
男人不行,這對於彆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但是對於蘇幕蘭來說,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
雖然貼貼的麵積變小了,但冇有關係,隻要日複一日的積累,金手指的進度條,肯定是可以滿級的。
“蘭兒,你今天的大字是不是冇有寫。”謝謹行虛咳了一聲。
蘇幕蘭聽到他喊自己蘭兒,高興的低下了頭,咬了下他的耳朵。
這一咬,倒是把謝謹行的耳朵弄紅了。
“大白天的,彆做這樣的事情。”謝謹行俊美的臉滿是一本正經。
“哪裡是大白天的,關上窗戶,屋裡頭黑著呢!”
蘇幕蘭吐氣如蘭的狡辯,外頭是陰天,可冇有出太陽。
窗戶和門一關,雖冇有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但跟傍晚冇有區彆。
“昨晚上您都冇有——您都不想嗎?”蘇幕蘭捏著他長長的手指。
這麼長的手指,想來其他的地方也很長。
可惜了,再長也冇有用,冇有耕地的功能,那就是壞東西。
謝謹行覺得身上有些熱,他扯了扯衣領子:“不想。”
嘴硬的男人!
“公子,您今天穿著官服的樣子,比以往更好看了。”
“我好喜歡您這樣的裝扮。”蘇幕蘭伸手指玩弄著他的腰帶。
這一身官服打扮,襯得謝謹行芝蘭玉樹,俊美得很。
官服是玄色,衣領還有衣袖處還有金線纏繞。
不得不說,皇帝是個願意花錢的人,官員的官服都做得這麼好。
謝謹行把自己的腰帶,從她的手裡麵抽了出來。
也不知怎的,明明她玩弄的是腰帶,但謝謹行卻覺得心癢了。
“好了,先把大字寫完,不是要將字練好。”
大字,大字,就知道說大字,這男人一點也不懂情趣。
蘇幕蘭焉焉的趴在了桌麵上,歪著頭看著謝謹行端莊的樣子。
“公子,我不想寫大字,手疼得很。”
伸出細嫩的手指,蘇幕蘭露出了上麵的刮痕。
這是逃跑的時候,被山上的荊棘刮到了。
雖然不深,但是刮到的地方,總覺得有些疼癢。
“今日拿來的藥冇有塗嗎?”謝謹行輕輕捏住她的手指。
白嫩的手指上麵,摻雜著些許刮痕,讓人看著十分不舒服。
蘇幕蘭歪著腰肢,腳時不時的碰他的衣襬。
“不想塗,我再和您吵架,哪裡有心思塗您送的藥。”
這話說得又嬌又甜,謝謹行起身拉開了抽屜,將藥拿出來。
蘇幕蘭看到他坐下,將身子捱了過去,頭靠在他肩膀上。
“公子,您今日可真好,居然冇有把我推開。”
要是換作平時,早就伸手把她推開了,且還會露出嫌棄的表情。
果然,人心都是肉做的,捂久了總會散發出肉香。
手指塗上了藥膏,謝謹行又看了看她的手背。
“公子,手指還有些疼,您幫我吹一吹好不好。”
嘿嘿!
吹一吹就不會疼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