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鋒皺了皺眉,“周團長是最公正的,不會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為難我們的。”
事實證明,他們對周靳川的瞭解太偏見了。
兩人一進辦公室,周靳川便直接把桌上的兩份檢討給丟了過去,“這就是你們的檢討?字字句句有一句真心悔過嗎?”
“要是不服氣組織上對你們的處分,你們可以向上申訴或者——滾蛋!”
兩人都被周靳川的怒火給嚇到了。
白若琳打了個寒顫,忙解釋道,“周團長,上次的事您誤會了,不能聽蘇意一個人的片麵之詞啊。”
“再說當時我和秦副連長也是擔心孩子的安全,所以纔想當眾問清楚。”
周靳川抬眸掃了兩人一眼,“我說的是檢討,和你們說的是一回事嗎?”
“不過既然你們提到上次的事,我也正式和你們說一下,蘇意被特批留在部隊照顧烈士家屬,以後你們欺負她,就等於欺負烈士家屬,人是我留的,你們自己回去好好掂量掂量!”
白若琳還要狡辯什麼,被秦雲鋒一個眼神給勸住了。
“周團長,蘇同誌的事我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隻是這檢討,原本不是在王政委那嗎?”
周靳川冷哼一聲,“你是想說我多管閒事是嗎?我告訴你,現在上麵要求嚴抓軍紀,尤其個人的作風問題,我覺得有必要管的自然會留意管一管。”
秦雲鋒不可置信地抬頭看了一眼周靳川。
見他眸色深邃,完全不似平常認識的那個周團長。
原本以為他是不屑管這些瑣事的,現在想想,是自己單純了!
周團長並非‘純善’,能坐到這個位置上的男人,自然是有他凶狠的一麵。
秦雲鋒敗下陣來,“知道了,周團長,我們會回去好好反思,重新寫的!”
“出去吧!”
周靳川看了看兩人的背影,眉間隱隱帶著一絲不耐煩。
這樣的害群之馬,已經不適合在留在部隊裡了。
若是按照他以前的脾氣,肯定會雷厲風行地趕走兩人。
但蘇意之前的心聲說,這兩人暫時還不能走,也不能分開。
尤其是那個白若琳,留下來還有大用處。
周靳川雖然不明白具體是什麼意思,但是總覺得應該要這樣做。
左右那個白若琳在文工團裡也影響不大。
至於秦雲鋒,他也會派人盯著,不會再委以重任,以免給部隊造成損失。
......
白若琳一出門,便立馬拉了下秦雲鋒,不解道,“秦大哥,剛纔你為什麼不辯解下?明明他是聽了蘇意的一麵之詞。”
秦雲鋒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覺得蘇意冇那麼大的能耐,估計還是之前的事惹了周團長不快,對我們有了偏見。”
秦雲鋒雖然也隱隱覺得周靳川是在為蘇意出頭。
但是他不願意相信,所以纔會這樣勸白若琳。
兩人話音剛落,就聽見走廊裡響起一句熟悉的聲音,“喲,說我什麼壞話呢,什麼叫我冇那麼大能耐?”
蘇意特意挑了個周靳川在辦公室的時候過來找王政委。
想讓他幫忙開個介紹信之類的檔案,證明自己不是個盲流。
也省得每次出門的時候都覺得心裡不踏實。
有周靳川在,王政委多多少少會配合些。
冇想到一進來,就在走廊碰見了這兩人。
而且看樣子,兩人是剛剛從周靳川辦公室出來的,臉上跟死了全家一樣難看。
這下蘇意可高興了,“你們這是捱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