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穿書了!
原主還是個每日變著法折磨徒弟的惡毒師父。
“師父,再不吸,這血可就浪費了。”
一道略帶嘲諷的聲音響起,是麵前好感度為-70的男主。
而她,手握匕首,正在取每月一次的心頭血。
要說這男主宋九淵,乃是千百年難得一見的純陽之體,天生萬魔不侵邪祟不入,換而言之,對宋九淵來說,修煉進階幾乎是冇有瓶頸的,因為他冇有心魔,根本無需過問心這一關。
這樣的他,哪怕隻是個普普通通的靈根,也會被各大門派當做重點培養,可偏偏這人是四屬性的偽靈根,幾乎無法修煉。
但也隻是幾乎而已。
隻有薑綰知道,宋九淵的那被眾人視為廢物的偽靈根,實際上是修真界從未出現過的成長型靈根。
開頭修煉很難,可一旦步入正軌,隨著靈根一步步進階,最後會成為比會自行修煉的超靈根,還要恐怖的存在。
而宋九淵也會以世人驚歎的速度,成為萬年來修真界飛昇第一人。
而她,這個宋九淵名義上的師父,就是他靈根第二次進階的祭品。
儘管承受著剜心之痛,可宋九淵的麵上卻冇有一絲痛苦的神色。
他低頭看了下胸口漸漸溢位的血,薄唇揚起譏諷的弧度:“師父若是再抖下去,這心頭血就白費了。”
聽得這話,薑綰回了神,原主是怎麼做來著?
哦對,舔…… 薑綰頓時一僵,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這麼色氣滿滿的麼?
取心頭血也就罷了,還又吸又舔的,知道的人明白她是在喝心頭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某種運動前的前戲呢!
看著宋九淵胸口的血,薑綰還是硬著頭皮湊了過去。
這傢夥看著是剛剛築基,實際上卻已經結了金丹,進入了金丹期,掙脫這玄鐵隻是分分鐘的事情。
若是被他看出破綻,不用等到三個月後,她即刻就會命喪當場。
這也是她為什麼手抖的像抽筋,也不敢鬆開匕首的原因。
薑綰硬著頭皮一點點朝他胸口靠了過去,冇有聞到想象中的血腥味,相反還帶著一絲絲誘人的香氣,不愧是她這純陰之體的大補藥。
然而這終究是人血,長在紅旗下的薑綰過不了心裡那一關,可想到自己的小命,她還是伸出舌頭舔了舔。
咦,還有點甜。
接受程度頓時高了不少,薑綰想了想,抬起頭來輕輕抽出匕首,看著那傷口的血一點點止住,這才又重新覆了上去。
不愧是男主,這皮膚絲滑有點過分,舔上去像是在舔布丁!
薑綰閉了眼,一點一點舔著,什麼也看不到,頓時接受程度就更高了,甚至…… 還有點小享受。
胸口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宋九淵看著伸著舌頭,像隻貓一般,一點點舔著他胸口血跡的薑綰,墨發遮擋下的鳳眸幽黑的不見底。
薑綰舔的專心,壓根冇有注意到,宋九淵頭頂那隻有她可見的血條,短暫的跳動了下,從-60又變回了-70。
看著光潔如初的胸膛,薑綰滿意的抬起頭來,輕咳一聲,學著原主的口吻道:“為師心魔已解,今日是最後一次取你心頭血,往後便不必如此了,你且回去休息,明日開始,為師會正式傳授你玄天宗的心法。”
怕他不信,薑綰為了表示誠意,拿起匕首就朝禁錮著宋九淵的玄鐵鏈砍了過去。
當!
薑綰虎口發麻,玄鐵鏈紋絲不動。
不應該啊,這匕首是用極陰玄鐵打造,切個雜質玄鐵鏈,不應該跟切豆腐似的?
薑綰有點不信邪,高舉匕首重新朝玄鐵鏈砍了過去。
當!
玄鐵鏈依舊紋絲不動,反倒是被玄鐵鏈拴住的宋九淵,被扯的手腕發紅。
額…… 薑綰不敢去看宋九淵的臉色,灰溜溜的從芥子袋中取出鑰匙,為他解開鐵鏈:“為師所言句句屬實,往後你再不用入這地牢。”
說完這話,她不敢再停留,轉身就走。
宋九淵看著她的背影,鳳眸漸漸被寒霜籠罩,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見,他這才收回目光,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衫穿上,抬腳離去。
地牢的入口就在薑綰的院中,薑綰從地牢出來之後,就悄悄咪咪的趴在臥房的視窗等著宋九淵。
待她看到宋九淵頭頂上血條的數字變成-75之後,簡直要抓狂!
她明明都說不再喝他的血,還開始好好當一個師父了,他的好感度怎麼非但冇漲反而又掉了五點?
為毛啊?
為毛?
薑綰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整個人生無可戀。
原主有心魔,每逢十五月圓之夜正是心魔最強的時候,而宋九淵的血對原主來說,是抑製心魔的絕佳良藥。
故而原主纔會假借收徒之名,實則將宋九淵當成了自己的血庫,每月十五將他縛於地牢取他心頭血。
依著劇情,三個月之後宋九淵突破金丹期順利結嬰,他會在她最脆弱的時候,掙脫早就對他冇有束縛力的玄鐵鏈,用那柄剜他心頭血的匕首,一刀挖出她的靈根當補品,再一刀讓毀去她的修為,然後讓她身首分離。
而且,在她死後,護短的玄天宗追殺宋九淵,最後卻被弄的宗門覆滅的下場。
-75仇恨的好感度,懸在她頭頂上三個月後就會落下的劍,還要連累宗門覆滅,薑綰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
宋九淵是男主,所有對他心懷不軌的人都冇有一個好下場,而他所遇到的每一個危險,都會成為他靈根蛻變的墊腳石。
殺自然是殺不了,難道她還不能逃?
對!
她應該先躲起來,然後好好鑽研下原主的功法,如今她冇了心魔,隻要她找個地方躲起來,苟到宋九淵飛昇,她就安全了!
說乾就乾!
薑綰立刻來到屋外,依著記憶召喚出本命飛劍,然而她剛剛禦劍而起,忽然頭頂悶雷響起,一道紫雷直直的朝她劈了下來!
轟隆!
一人和一劍立刻被劈的跌落在地。
一陣風過,根根豎立的髮絲迎風招展,被劈的外焦裡嫩的薑綰,從地上爬了起來,默默的朝天豎起了一箇中指 我C你大爺!
居然還不讓老孃改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