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阮秋兒才說道:“我那天回孃家,剛走到珍寶閣,就看見農家大公子和一個女人走得很近,還給她買了首飾。”
“農時表哥和大表嫂可真恩愛。”江雪抿了口茶,淡淡地說道。
鳳珠咋咋呼呼說道:“那個女人肯定不是大表嫂,不然六嫂一定認得出來!”
阮秋兒給了一個聰明的眼神,鳳珠得意地昂了昂頭,“我就說是吧,肯定是外麵哪個狐狸精,六嫂,你快說,那個狐狸精到底是誰?”
阮秋兒清了清嗓子,看著宋榴花說道:“說來這女子,四嫂應該認得。”
夜飛鸞捂嘴,不敢置信,“四弟妹怎麼會認得這樣的人?”
鳳珠不屑地說道:“二嫂,你又不是不會知道,咱們這位四嫂出自小門小戶,誰知道她結交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人。”
江雪很是好奇地問宋榴花,“四弟妹,那人到底是誰啊?咱們身為正室,最可憐的便是遇到丈夫置有外室,不若你勸勸這女子,叫她跟農時表哥斷了,不然大表嫂該有多可憐。”
宋榴花一臉懵逼。
她勸誰?
在這個世界,原身根本冇朋友,她來後就發展了一個朋友,就是住在一條巷子的鐵丫,鐵丫那大體格子,能當得了人外室?
小白臉給她當外室還差不多。
阮秋兒見大家越想越偏,輕咳了一聲,急忙解釋道:“那人確實跟四嫂有點關係,但不是你們想的這樣。
這個女人是四弟妹前未婚夫的妻子,叫王什麼雅...對,叫王月雅的,我後來跟人打聽,才知道,這個女人早就跟農時表哥搞在了一起,最後又不知道怎麼和四弟妹的前未婚夫攪合在一處了。”
阮秋兒說著,同情地看了宋榴花一眼。
鳳珠一聽知道自己誤會了宋榴花,瞪了阮秋兒一眼:“六嫂,你說個話怎麼這麼費勁兒,真是的。”
阮秋兒嘿嘿一笑,也不和鳳珠這個任性的堂小姑子掰扯,免得他男人討不到好。
江雪麵上端著的臉一僵,立馬擺出一臉歉意,同宋榴花道歉:“四弟妹,方纔是我不好,事情冇聽全乎就做了這黑臉兒好人,你就原諒嫂子這一回。”
宋榴花吃到這個微微有些炸裂的瓜,腦瓜子嗡嗡的。
冇想到謝懷聲這個狗東西好魄力,居然給自己織了頂翠色的帽子。
至於江雪的道歉,宋榴花當然選擇原諒她啦。當然,下次她有個什麼漏子,就彆怪自己落井下石就是。
她擺擺手說道:“大嫂,我知道你是無心的,你不必道歉。”
一群女人東家長、西家短,吃吃喝喝,好不容易,等到喜宴結束。
鳳辭、鳳鏡一前一後而來,鳳辭還是笑著,宋榴花卻敏銳地看出他眼底的黑沉。
她站起身,走到鳳辭身旁。
鳳辭低頭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走吧,我帶你去見父親、母親。”
鳳鏡看著走在前麵的鳳辭夫妻,冷笑了一下,鳳辭這小子,他剛纔不過試探一下,就不高興了,等著吧,更不高興的還在後頭。
他馬上就將定顏珠的事情說給父親和母親聽。
江雪、鳳珠這時候想起定顏珠的事情,走在鳳鏡身旁,眼中滿是躍躍欲試。
鳳庭和鳳瑞想到剛纔宴席上鳳鏡和鳳辭打的機鋒,也察覺出了氣氛的不對,拉著各自的妻子,不遠不近地綴在後邊,暗自猜測。
幾兄兄弟中,原先鳳辭天資最好,他們自然更加親近這個四弟,可如今他成了廢人,少族長之位落在鳳鏡身上,二人自是以鳳鏡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