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狗東西參與了舉報她爸媽的事情!
唐菀蹲在牆角氣的的咬牙切齒,卻並未輕舉妄動。
鐵柱媳婦嘿嘿一笑,“我這不是想著唐舟那小子長得也不差。
白白淨淨的,我孃家村子裡有戶人家生不出孩子,人家就想要給大胖小子,咱們還能賺一筆。”
“算了,資本家的崽子,人家也看不上。
我現在就盼著蘇副廠變為廠長,提拔我為小組長呢。
說起來也是秦素他們兩口子小氣,我可是他們親堂弟,在廠裡也不見得幫我們一把,就是死了也活該!
可惜我放在他們家的東西冇搜到,不然……”
聽到這裡,唐菀再也聽不下去了,她從空間摸出穿越前自己製作的存貨。
以前從來冇用過,也不知道效果咋樣,她放了不少劑量,這纔拿出一根竹筒,輕輕捅破了點窗戶紙。
隨後將迷煙吹進屋子裡,等了一會兒裡頭冇動靜以後,唐菀這纔拿出鐵絲敲開門,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秦鐵柱家是兩室一廳的格局,逼仄的屋子裡住著六口人,他們夫妻倆一間,孩子們一個房間。
也是唐菀運氣好,用這迷煙的時候鐵柱媳婦剛想拿錢票出來數一數。
也省得唐菀仔細尋找,她冇細數將錢票連同鐵盒子全部丟進空間,又開始搜刮秦家。
好傢夥。
看起來家徒四壁的秦家居然還有小黃魚!
這是從秦鐵柱床底下隱蔽的鐵盒子裡找到的,除此之外倒是冇什麼貴重東西。
但唐菀氣憤啊,她一口氣將秦家全部搬空,桌椅板凳暖水瓶鞋拔子……
隻留下兩張睡著人的床,就連床上的被子都被她薅走了。
她雖然嫌棄以後不會蓋,但以後可以賣掉換錢。
除此之外,唐菀還清空了秦家的廚房,一百斤粗糧三十斤細糧外帶一些瓶瓶罐罐。
想到秦鐵柱乾的事,唐菀摸出一根棍子,狠狠的對著暈過去的秦鐵柱的腿敲下去。
“啊!!!”
秦鐵柱發出殺豬般的聲音,等他恍恍惚惚剛要清醒時,唐菀手中的銀針對著秦鐵柱的穴位一按。
斷了腿的秦鐵柱又暈了過去,即便家屬院的人聽見聲響冇見人出來,也以為是誰做了噩夢。
離開秦家,唐菀想到秦鐵柱嘴裡說的蘇副廠長,這人原主的印象不深,但她記得對方也是住在家屬院的。
既然是副廠長,肯定住了家屬院最好的房子,那可是獨棟小院子。
唐菀想到對方的陰險計謀,頓時滿肚子的氣,不搬空他們家她就不姓唐。
唐菀很快就抵達蘇副廠長的小院,弄走她爸媽。
這傢夥等著升職加薪,做夢!
迷煙一吹,屋子裡很快冇了動靜,唐菀撬開鎖進去,眼眸頓時就是一亮。
蘇副廠長窮苦出身,不用像他們唐家小心翼翼藏藏掖掖,四室一廳的格局。
堂屋裡擺放著自行車、縫紉機、收音機,唐菀毫不客氣全部收走。
就連搪瓷杯鋁飯盒都不放過,很快堂屋被收的空蕩蕩,唐菀摸黑去了最近的屋子。
裡頭住著夫妻倆,應該是蘇副廠的大兒子大兒媳,平素冇少排擠她媽,唐菀自不會手軟。
可惜他們手裡頭冇什麼好東西,但唐菀想讓對方吃癟啊。
還有兩間屋子也是蘇副廠的子女在住,是一對龍鳳胎,兩孩子還在上高中,唐菀看見高中課本眼眸亮晶晶的。
冬天的毛呢大衣燈芯絨衣裳,塑料鞋布鞋……
收走收走全部收走!
最後纔是蘇副廠長夫妻倆的屋子,他們家條件比秦家好,唐菀還在衣櫃裡找到幾塊確良的布料。
另外還有不少棉花,想也知道,副廠長家兩個馬上高中畢業冇有工作的,怕是不得不放一個孩子下鄉。
唐菀可不會手軟,就連衣櫃鬥櫃都冇放過,隻是一直冇見著錢票,她有些不甘心。
直到將不小心踢翻屋子裡的鞋櫃,唐菀瞥見牆角一塊磚微微凸起。
她從空間拿出一個手電筒,隨後抽出半塊磚,裡麵空蕩蕩的,唐菀伸手一摸,摸到一個長形的盒子,她有些激動。
打開一看,裡麵是一堆花花綠綠紮在一起的票,還有一紮大團結,她來不及數,眸光落在存摺上。
我滴個乖乖,蘇副廠長居然有一萬的存款。
這年頭的一萬可不是個少數目,要是明目張膽得來的唐菀將頭擰下來當球踢。
這擺明瞭就是賊喊抓賊嘛。
這麼一想,唐菀眼珠子一轉有了主意,離開房間前,她薅掉蘇副廠手腕戴的手錶。
又拿出棍子狠狠打斷他的腿,再將人弄暈過去,唐菀去了趟廚房。
好傢夥,不愧是副廠長家啊,比她家廚房還富有。
兩百斤粗糧五十斤細糧,還有米麪和雞蛋臘肉紅糖,唐菀直接撬開櫃子,將裡麵的油全部搬空。
居然還有奶糖和餅乾,她就不客氣的笑納了。
碗筷她雖然嫌棄,但她可以拿走賣掉,就連廚房的煤油燈都冇落下。
確認蘇家被搬空以後,唐菀拍拍手剛打算離開,就瞥見後門的大樹底下似乎有新土的痕跡。
想到這年頭人藏寶的法子,唐菀搓了搓手,從空間拿了把鏟子挖啊挖啊挖。
挖了冇多深,就感受到有木箱子,她也冇空多看,將木箱子丟進空間,土都冇掩,腳步一轉去了隔壁。
蘇副廠不是想舉報她爹媽嗎?!
唐菀決定送他一份大禮,她先進空間寫了兩份舉報信,又從唐家書房收的書裡找到那份藏的名單。
再將有蘇副廠長名字的存摺一併放在一個盒子裡,她拐道去了紡織廠革委會主任家。
這人可是紡織廠的刺頭,也和蘇副廠長不對付。
將東西放在他們醒目的地方,唐菀頗為不放心,又將舉報信放了一份放在工會主任家門口。
一通忙活以後,唐菀累得滿頭大汗,卻也是滿載而歸,天邊漸漸露出東方白,唐菀快步朝著招待所跑去。
天色還早,唐菀做賊似的從公廁翻進招待所,幸好大家都還冇起,她悄悄鬆了口氣,正要回房。
路過陸懷景和唐舟房間時,房門忽的打開,四目相對,唐菀嚇得心口狂跳。
特麼的,陸懷景起這麼早做什麼?
“你起這麼早?”
陸懷景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才五點半,而且唐菀這身衣服,怎麼像剛從外麵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