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孟伊還帶著巫師帽,所以巫師的身份幫助他抵擋了一部分精神侵蝕,他在這條走廊裡走著,讓人難受刺鼻的氣味在空氣中飄散著。
孟伊己經很努力地不去看牆壁上的血字了,但那些血字彷彿擁有魔力一般,飄進了孟伊的腦子中,在他的大腦中放了一部電影。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但這一切都在晝夜眼中隻有失落。
今天早上,晝夜因為沉迷於她的發明,導致她在上班的時候遲到了。
老闆對她劈頭蓋罵,這讓她的心情跌入穀底。
“不就是遲到了嗎?
至於嗎?”
“你在那嘀咕什麼呢?
我說你還有錯嗎?
你是一個實習生啊!
你知道我這是在為誰嗎?
你還有良心嗎?”
晝夜聽到老闆的吼叫,渾身上下都在顫抖。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首到聽不到。
“這就對了嗎。
非要我和你講人生大道理是吧。”
“不是,你講的我都懂……”“你又懂了呢,你懂個屁,我可比你懂得多,要不是我有點人情世故,我也來不到這個地步。
你啊!
做人要聰明一點。”
老闆能坐上這個位置,也隻不過是因為董事長是他親戚,這種事情晝夜都懂,但她最可恨的是一個人什麼事都冇有做,但得到的東西是最好的最多的。
“你還不去工作!
怎麼你是不是暗戀我?”
還有,晝夜也最討厭自以為是的,自戀的老鼠。
晝夜聽到老闆那帶有調戲的語言,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你們看那個實習生,第一天上班就敢遲到,我們可不能這樣子。”
“是啊,我聽說這個老闆是看關係的”“唉,這個實習生可真慘啊。”
旁邊的同事嘰嘰喳喳的議論一片。
晝夜用手拍在桌子上,“你們有完冇完!”
聲音略帶著哭腔,緊接著把頭埋在了衣服裡,抽泣了起來。
“他怎麼了?”
“不知道,應該是神經病犯了。”
“啊!
神經病患者,這個公司什麼都找啊,明天我就不來了。”
時間晃到了晚上,晝夜的情緒好了一些,畢竟一個人冇有那麼多眼淚給她流。
晝夜加班到了深夜,站在公交車上,周圍的人就開始議論了起來。
“這麼小的姑娘,這麼晚纔回家,肯定是出去和其他的男人鬼混了”“你們怎麼能這麼說人家。”
幾句好話在評價中落幕了。
晝夜聽著這些關於她的謾罵聲,終於忍不住了,在離自己家還有幾站的路口下了車。
但下來的時候還有人在說“你們看心虛了吧,我一定要和朋友們分享一下。
“我也是!”
晝夜的眼眶中乾枯著,己經冇有一滴眼淚給她流了。
就在這時傳來了一個聲音“你看起來很需要幫助!”
晝夜冇有回答隻有默默的哭泣,“看來你被害的不輕啊。”
這時晝夜才注意到他眼前的男人,“你快點說,快點,我要受不了了。
這個世界怎麼了!”
那個男人從衣服裡麵拿出一個帽子,戴在晝夜頭上。
“你現在可以去乾你想乾的事情了。
你可以自己製定規則。”
說完那個人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