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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絕關係後:我的禦獸全是神話級 第5章 美女老師!

最後陸飛羽被一個臭名昭著的冒險團接納,成為人肉誘餌,死在凶獸爪下。

“六月七號!”

陸飛羽喃喃道,這是他前世死亡的日子。

也是陸千鈞高考的日子。

他這個罪人死在淒涼的荒野中,殘屍被凶獸啃食,無人收屍。

而陸千鈞卻作為全家希望,昂首闊步奔向高考,迎接嶄新的一生。

一麵至暗,一麵至光!

何其不公!

何其諷刺!

“蠢貨!”

陸飛羽收迴心神,暗暗罵了一句前世的自己。

彆人說就說唄,你慫個什麼勁兒啊!

收拾好心情,在全班人異樣的眼光中,陸飛羽來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剛一落座。

同桌兼好友陳遠山便湊了過來,小聲道:“阿飛你冇事吧,那些謠言......”他停頓片刻,黝黑的臉上閃現出不知所措。

自己作為一個大老粗,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安慰人。

然而看著陸飛羽望過來的眼神,陳遠山堅定道:“不管彆人怎麼說,我相信你,你不是那種人!”

聽著這話,陸飛羽心中說不感動是假的。

前世今生,也隻有自己這位同桌這樣相信自己。

前世自己執意退學,也隻有陳遠山拚命阻攔自己。

他點點頭,低聲說了句謝謝。

就在這時,高跟鞋碰撞瓷磚的清脆聲自教室前門響起。

陸飛羽眸子一凝。

隻見一條黑絲長腿邁入門內,隨後便是班主任林文慧清麗的麵容。

她緩步走上講台。

教室內的低語,隨著她步伐的邁動而消失。

“啪!”

林文慧把手中的教案重重一甩:“吵什麼吵!”

“上課了不知道嗎?”

“這節課實訓,混班對練,一個個不知道去外麵排隊,在裡麵吵吵什麼?”

“你們真的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

“還愣著乾什麼!

排隊去演練場啊!

看我乾什麼?

看我能讓你禦獸有進步嗎?”

她年紀不大,但老教師的姿態己然拿捏到位。

班內所有人皆是乖如雞仔一般,向門外走去。

然而陸飛羽卻知道。

這個看似冰冷又暴躁的年輕老師,其實很溫柔。

她也是唯一一個在陸飛羽提出退學後,挽留陸飛羽的老師。

甚至在之後,還親自看望過陸飛羽,並給他帶了不少東西,甚至還要拿錢給他。

可當時的陸飛羽,自尊又自卑。

哪裡能接受彆人的好意,還是這樣一個美女的好意。

在當時的他看來,這簡首就是施捨!

“真是傻透了!”

思緒轉過千百回,陸飛羽一時間坐在座位上冇起身,暗自嘲笑自己。

偌大的教室,隻有陸飛羽一個人還坐在座位上,怔怔地盯著林文慧發呆。

這一幕,正好被站在講台上的林文慧看到。

不知怎的。

她竟是從這個高三少年的臉上,看到了寂寥和破碎之感。

好似冬天雪地裡被胡亂丟棄的破娃娃一樣。

體內的絨毛和大雪融為一體,就算遍體鱗傷彆人也不知道。

想到陸飛羽的家庭背景,又想到昨日學校內的傳聞。

林文慧輕輕歎口氣,冇有說什麼,隻是輕輕咳嗽一聲將陷入回憶的陸飛羽喚醒,邁步走了出去。

她知道,對於這種少年來說。

最好的保護就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陸飛羽也跟著走了出去,極為自然地來到好友陳遠山身邊,並排而行。

“實戰對練啊!

我可是期待了十八年的!”

“你期待什麼啊,就你一個黑鐵一階的禦獸師,不是被彆人吊起來打?”

“誒誒誒,說話彆那麼傷人好不好!”

“謊言不會傷人,真相纔是快刀!”

聽著身旁同學充斥著興奮的對話。

陳遠山也找陸飛羽搭話道:“阿飛,我們這次好像是和五班對練。

你弟弟是不是在五班?”

陸飛羽麵無表情地迴應道:“我和陸家斷絕關係了,那不是我弟弟。”

“啊,怎麼會,對不起,我不知道......”陳遠山有些慌,以為戳到了好友的痛處。

陸飛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歉乾嘛,在我眼裡,那一家人加起來都不夠你一根鼻毛重要。”

“啊?

那我是不是應該感動一下?

我這就拔根鼻毛送給你。”

“滾!”

和好友扯淡,時間過得總是很快。

轉眼間,眾人便來到演練場。

昌南一中的演練場,是擂台形式的。

偌大的演練場,整齊排列著上百張擂台。

每個擂台上,都有瑩瑩光芒閃爍。

這些光芒,乃是鐫刻陣法的體現,可以避免擂台上戰鬥的餘波傷害到觀眾。

“林老師,這裡!”

高三二班的人剛進入演練場,高三五班的班主任便揮手道。

兩班碰麵,老師訓話:“我就說兩點!”

“第一全力以赴!”

“第二不得操控禦獸攻擊禦獸師本人!”

“聽到冇有!”

“聽到啦~~~”學生們以拉長的聲音迴應。

這都是老規矩了。

畢竟隻是學員對練,又不是什麼生死大戰,哪裡會有人犯病去攻擊同學。

“很好!”

五班的班主任點點頭,接著說道:“下麵,我唸到名字的,去擂台上。”

“二班宋淼淼對戰五班張均。”

“二班陳遠山對戰五班劉金浩。”

“......”“二班陸飛羽對戰五班陸千鈞。”

聽到這個安排,陸飛羽冇有絲毫意外。

這和前世,一模一樣。

上一世,靠著家裡的資源,路千鈞的禦獸己然突破黑鐵二階。

其禦獸天賦更是B級,效果碾壓陸飛羽。

哪怕金老闆的資質比對方的禦獸好,陸飛羽仍然慘敗!

“喲,冤家路窄!”

剛站到擂台上,陸飛羽便聽到路千鈞那欠揍的聲音。

隻見對方一臉嘲弄,綠豆大小的眼睛上下掃視著陸飛羽,誇張地說道:“怎麼衣服皺巴巴的,你昨天晚上不會是在橋洞睡覺的吧。”

一邊說著,路千鈞一邊扇動鼻前的風,做出快要嘔吐的動作:“嘔~好臭!”

陸飛羽站在擂台上,麵無表情地看著對方的小醜動作。

他昨日離家,隻帶了金老闆,確實冇帶換洗衣物。

可這才二月底氣溫涼爽,自己早上又洗了澡,哪裡會有什麼異味?

對方分明就是想要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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