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網上直接爆了。
“笑死,蘇綿綿這小孩,明明推了人還撒謊,這下可以證明是蘇綿綿的丸子有問題了吧?”
“這邊建議警察直接把蘇綿綿關起來。”
“附議!工作人員都說看見了,我看蘇辰飛和蘇綿綿還有什麼話說?”
蘇辰飛這會兒剛被警察問完話,趕忙走到這邊,第一時間把綿綿抱起來:“小姑奶奶,怎麼回事?”
綿綿小臉滿是疑惑,奶聲奶氣的說:“剛纔秦豪叫我過來呀,我就過來了。秦豪給我看他拚的玩具,我正在看,秦豪就突然把李洋推了一下。”
“推完,秦豪拿著玩具跑回去,還說是我推李洋。這個叔叔也這麼說,說是綿綿推的,可是綿綿冇有推呀。”
“七侄孫,綿綿冇有推人的。”
越說,綿綿越覺得委屈。
剛纔她說大粉告訴她,是秦濤給大粉下藥,大粉才差點死了的事,就有人不信。現在李洋被秦豪推,秦豪和工作人員還說是她推的,小奶糰子再也繃不住了,眼睛裡蓄滿了淚花。
“真的不是綿綿……綿綿不是說謊的壞孩子。”
她撲到蘇辰飛懷裡,不停掉眼淚。
蘇辰飛心疼極了,他是不相信自家小姑奶奶會無緣無故推人的。在警察問話他的時候,他還看見小姑奶奶、顧悠悠和李洋之間氛圍非常好。
“小姑奶奶,彆哭,七侄孫相信你。”蘇辰飛安慰綿綿。
“唉,兄弟,小孩子之間吵吵鬨鬨正常的,剛纔我們也問了,小姑奶奶,哦,就是蘇綿綿她就是不承認。你彆生氣,我和蘇辰飛是兄弟,你想要多少錢,我來幫他賠償。”那邊,秦濤還在和李高說話。
李高越聽越氣。
賠償?他兒子受的罪怎麼賠?
城裡人了不起,花點錢就想了事嗎?
於是便走到蘇辰飛麵前:“既然是你家小孩推了我家小孩,我要求也推她一次,不過分吧?”
綿綿一邊掉眼淚,一邊試圖給李高解釋:“不是我推的呀,真的,是秦豪推的。”
說完了,綿綿伸手進小包包裡,掏出一個小竹筒來:“這個是活血化瘀的藥,給,給李洋用,李洋痛痛。”
小奶糰子說話一抽一抽的,明顯是哭得狠了。自己都可憐兮兮的,還關心李洋頭上的傷很痛。
秦濤這時又開口:“唉,小姑奶奶你彆隨便給藥了,萬一像那母豬一樣,把李洋也弄中毒了怎麼辦?”
一句話惹得李高臉色又變得很差,怒視蘇辰飛:“快點,說說看你到底想怎麼解決。”
蘇辰飛臉一沉:“不是我家小姑奶奶推得,我們不認。”
這時候,剛好警察走了過來:“蘇辰飛是吧?蘇綿綿是你家的小孩。事情的經過我們都瞭解了,現在想看看你家蘇綿綿的藥丸子到底是什麼成分,不介意給我們看看吧?”
這是合理的要求。
警察要查案子,李高隻能暫時退開。
綿綿聽話的從小包包裡分批拿出兩顆藥丸:“這是第一次給大粉吃得,是順產丸。這個是解毒丸,都冇有毒的。”
警察把兩顆藥丸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感覺香味冇有問題,又說:“這樣也不能證明你是給豬吃了這兩種丸子,還是把包包打開給我們檢查吧。”
聽到警察叔叔要檢查包包,綿綿有些不情願。
媽媽告訴她不可以給外麵的人小包包。
因為包包裡連著山裡的倉庫,很多東西其實都是從倉庫裡拿出來的。如果被檢查了,就會被山下的人看出不一樣。
但現在是警察叔叔要檢查,大侄孫說在山下,警察叔叔是維護正義的人。
綿綿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小包包遞給了警察。
警察把小包包放在椅子上,把裡麵的東西都拿出來。基本上都是些小玩意兒,還有個白色的淨瓶。
除了這些,冇有其他的丸子了。
他們把小包包又還給綿綿,把兩顆丸子放進透明的袋子裡:“這兩顆藥丸的成分,我們帶回去調查一下,等查清楚成分了,再告訴你們結果。”
蘇辰飛有點氣。
這兩警察拿著他小姑奶奶的東西就回去,不是默認就是小姑奶奶有問題了嗎?到時候隨便在丸子上動手腳,不就可以直接定罪?
“你們還不能走。”蘇辰飛皺眉,大腦飛速運轉後沉著冷靜的開口,“就算上了法庭,也得雙方辯證。現在我小姑奶奶的藥有冇有問題還不確定,也就是說,還有其他人下毒的可能。作為警察你們應該去事件現場,再仔細調查一番。”
“還有胡導,可以把手機給我嗎?如果這邊警察辦案子就這水平,我有權為我小姑奶奶請律師。”
兩年輕警察愣了下,覺得蘇辰飛說得有道理,誠懇道歉:“這位先生,您說得有道理。是我們的問題,確實現在還不能排除其他可能。”
主要是昨晚接到附近村子裡很多人報案,說附近的雞鴨鵝都莫名其妙死了,有經驗的警察都被派了出去,他們纔剛分到這邊,做完所有人的筆錄以後,先入為主覺得小孩子喂東西有問題,確實想得不夠周到。
既然要重新仔細調查,那就不能再出錯了,這可是在直播。
於是,一行人又來到了豬舍。
“豬飼料得采集吧?”蘇辰飛直接說,“不然怎麼確定毒是什麼?”
一名警察便去把豬飼料也弄了點在透明袋子裡。
蘇辰飛繼續道:“也許犯人用攪拌勺攪拌了飼料,上麵會有指紋,把這個也應該帶回去調查。”
[這蘇辰飛是不是把自己當成偵探了?還指揮起警察來了。]
[額,你們不要這樣,說句公道話,蘇辰飛說的也冇錯,辦案確實要把這些方麵都考慮進去。]
“農家最常見的有毒的東西,就是農藥。”蘇辰飛又說,“問問在場誰家農藥少了,也非常有必要。”
這又是一個突破點。
於是,除了把那個攪拌勺帶著,警察又開始到各家調查。
秦濤在一旁冷笑。
那藥瓶子是在李高家裡拿的,也不知道李高為什麼會囤那麼多。應該是放了很久,上麵還有很重的灰塵。
他就不信,李高還能記得這農藥有多少瓶。
警察確實第一個去的就是李高家。
因為是要查農藥,李高直接帶著人走到他放農藥的地方,就是客廳牆壁上的壁櫃。一些小瓶子農藥疊放得十分整齊,上麵還有灰塵,不像被拿了的樣子。
“你還記得有多少瓶嗎?”警察問李高。
李高搖頭:“不記得,我用了兩瓶,瓶子都在。”
話音落下,身邊李洋忽然開口:“絲,絲期。”
李洋努力的發完音,說完了,跑回房間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那小盒子是個快遞盒,裡麵放著很多畫。
他把畫都拿出來,把裡麵的發票拿出來:“吧吧,嗎勒絲期病。”
李高聽見兒子開口,震驚極了。
“洋洋,你說話了?”
李洋冇看李高,指著秦濤口齒不清的繼續說:“窩看到,他,那窩家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