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嫣然心情莫名愉悅,看起來,淩澈對自己還是比較維護的。
還以為自己逼瘋了李嬪,他多少都會做做樣子,訓斥上兩句呢。
可是他卻一個不字也冇有怪責自己……
也不知道,是單純為了給自己留麵子,還是真的就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冇有什麼不對之處。
那個小宮女見淩澈根本冇有替自家主子說話的意思,不敢再說什麼,低頭繼續哭的傷心欲絕。
明嫣然對李嬪一點同情心也提不起來,可是,既然人都已經瘋了,那麼多多少少也是要有點態度出來。
她歎了口氣:“多派些人手,務必要照顧好李嬪娘娘,千萬不要出什麼閃失。而且,她現在這樣子,就不要讓她隨便跑出來了,萬一衝撞了誰可就不好了。”
管她是真瘋還是假瘋呢,先限製了她的自由再說,不然,誰知道她又會弄出來什麼幺蛾子呢!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兩個人到了太後的坤寧宮時,時間就已經不早。
太後雖然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禁足,似乎也冇有受到什麼影響,看上去氣色還不錯。
見了禮之後,淩澈就做出來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母後,都怪兒臣當時因為皇後之死,一時利令智昏,纔會聽信了小人的讒言,讓母後受苦了。”
太後歎了一口氣:“也冇什麼了,禁足而已,母後年紀大了,本也不願意出去行走。二社這件事呢,說到歸其,也怪不到你頭上來。”
這母子兩個人一唱一和,倒是很有一副冰釋前嫌的意思。
隻是,明嫣然卻清楚的感知得到,他們各人的言不由衷。
不過,人家既然愛演戲,那就讓他們演好了。
不過她這個局外人,繼續留在這裡好像就不大合時宜了。
所以,明嫣然就站起身來:“母後,我剛剛想起來還有點事情急著處理,所以,就先行告退了。”
太後今天倒是難得的對她和顏悅色:“你現在負責打理後宮,可不是每天很多事情需要處理麼,去忙你的吧,不要誤了正事。”
明嫣然又和淩澈打了招呼,這才轉身離開了。
太後交代膳房,準備膳食,要留淩澈用膳。
淩澈對自己這個“母後”,可是一直都心存戒備的。
可是,他覺得這畢竟是在坤寧宮,太後就算再怎麼想要致自己於死地,也不至於會在她自己的地界動手,所以也冇有表示拒絕。
然後母子兩個很是“其樂融融”的吃了一頓飯。
吃過了飯,淩澈就藉口自己公事繁忙,打算離開了。
可是,太後卻不肯放他走:“皇上,怎麼就這麼急著走呢,坐下來喝碗茶,外邦新進貢的碧螺春,味道倒是不錯。”
淩澈雖然對她的茶冇有興趣,不過,也不想拂了她的麵子,隻得點頭:“那好,朕就嚐嚐母後的好茶。”
很快有宮女奉上茶盞。
淩澈端起來茶杯,放到鼻下嗅了一口,倒的確是味道不錯,馨香襲人。
一邊兒的太後也端起來杯子,卻一個不小心,手上一滑,杯子裡麵的茶水溢位來一點,濕了衣襟。
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年紀大了,什麼也不中用了。”
一麵說著,一麵站起身來,由宮女服侍著去換衣服。
淩澈臉上不動聲色,可是,端著茶杯的一隻手,卻直接頓在那裡。
他重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略略蹙眉,怎麼忽然覺得?
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難不曾……
就在這時候,有腳步聲傳來,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嬌俏女孩子從外麵進來。
淩澈抬頭望去,女孩的眉眼有些熟悉,卻一時也想不起來哪裡見過。
女孩子已經到了他的麵前,輕盈的拜下去:“臣女,阮芷薇參見皇上。”
那聲音嬌滴滴,甜脆脆,叫人聽著耳朵根子都能酥掉。
淩澈微微蹙眉:“原來是阮太尉的女兒,起來吧!”
阮芷薇起身,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淩澈:“皇上,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淩澈垂眸,盯著桌麵的方向不動,他的確是不舒服的,。
難不成是生病了嗎,不對,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怎麼一頓飯下來,就變成這樣了呢?
一定是太後在飯菜裡做手腳,可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淩澈抬眸,望向麵前近在咫尺的女子,忽然明白了什麼。
阮芷薇試探著走近,然後一隻手小心翼翼搭上淩澈有些滾燙的手:“皇上,好像有點燒,不如讓薇兒扶您進去內室休息一下吧。”
肌膚相觸,。
鼻息間,是發自少女身上的淡淡幽香,那麼的好聞。
淩澈的目光,就不受控製的黏著在阮芷薇身上,動也動不了一下。
眼前卻不知道為什麼,晃過另外一個女人的臉孔,嫵媚的,精緻的,笑容嫣然的……
此刻,阮芷薇望著淩澈的,心裡清楚藥效已經發作了,是應該采取進一步的行動了。
她一隻手依舊搭在淩澈的手上,輕輕摩挲著,然後身子再靠近他一點,聲音軟軟膩膩:“皇上,您說,臣妾漂亮麼?”
淩澈一隻手不受控製的抓住她的胳膊:“漂亮。”
阮芷薇臉上笑意更濃,不想繼續等待,一麵去解自己腰間的帶子:“那,就讓臣妾來伺候你吧,臣妾等這一天等了已經好久了……”
淩澈已經處於失控的狀態,迫不及待的把她的身子直接推倒在地。
以至於阮芷薇猝不及防,摔的痛呼一聲。
淩澈俯身,就去撕扯她的衣服,藥力作用的驅使下,好一會,也冇能扯開那條腰帶。
阮芷薇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也已經慾火焚身,一張小臉酡紅,淺聲呻吟著
淩澈笑容
一麵說,一麵猛地一把把那條腰帶扯斷,甩到一側去,欺身壓上去阮芷薇已經衣衫不整的身體,咬上她嬌豔欲滴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