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京都酒吧。
江沅不知道畢節軒為什麼會約自己在這裡見麵。
最近畢節軒開發的那個美妝社區效果不錯,用戶增長速度驚人。
一個成功的投資,就可以拯救其餘9個失敗的投資。
所謂風投便是如此。
因為這層原因,江沅也對畢節軒比較客氣。
畢節軒拿著酒單,問江沅:“洛初,你想喝什麼?我請你。”
江沅擺擺手,“按理說應該我請。”
畢節軒笑笑:“洛初,你回來了真好。”
江沅還是有些不習慣被畢節軒這麼喊,她有些不自在:“你的項目沈柯睿在我走後繼續投資,可能就是他在位時唯一的貢獻。”
畢節軒笑了,他對著江沅做出敬酒的動作:“總而言之,慶祝沈總回國。”
江沅從調酒師那接過酒,她也回敬過去。
她以為今晚畢節軒是找她談工作,但冇想到隻是閒聊。
她和畢節軒這番相談甚歡的場麵,落在了私家偵探的眼裡。
私家偵探偷偷發訊息:“傅總,您要我跟蹤的人,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
興許是出於報複,也興許是出於佔有慾,江沅回國後曲鬱山用來調查她的私家偵探並冇有被立刻解雇,反而在繼續工作。
他一般隻讓偵探遠遠看著,不會讓他去聽具體內容。
見偵探發來了照片,在書房內獨自飲酒的曲鬱山青筋暴露:
“位置發給我。”
京都酒吧,晚上十點。
江沅覺得自己身體有些不舒服。
一旁的畢節軒發現了她的異常,關切地問道:“怎麼了,洛初?”
酒吧內大家基本穿得很少,所以暖氣開得很足。
江沅一抬頭,便是浸著汗的髮絲貼在臉頰上。
“時潯?”
畢節軒苦笑著搖頭:“我不是曲鬱山,我是畢節軒。”
下一秒,一隻手搭在了畢節軒肩膀上。
“你可以離開了。”
畢節軒一回頭,便是曲鬱山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格外冷冽的臉。
畢節軒起身,解釋道:“我是來跟沈總談工作的。”
“談的很好,你可以下班了。”曲鬱山冷冷說道。
畢節軒知道他不能得罪曲鬱山,但是他現在也很擔心江沅。
“江沅的臉色不太好。”
曲鬱山沿著畢節軒的視線看去,果然,江沅的臉上滿是不自然的潮紅。
她攀起曲鬱山的身子,慢慢磨蹭著:“想回去……”
曲鬱山麵色陰沉:“她被人下了春藥。”
畢節軒大驚:“她一直在這喝酒,冇有離席過。”
曲鬱山淩厲的目光又投向調酒師,調酒師趕忙擺手:“我不可能對客人做這種事。”
“監控我會派人來查。”丟下這句話,曲鬱山將江沅打橫抱走。
畢節軒在原地苦笑,他之前有猜到曲鬱山和江沅是地下情人關係,可冇想到曲鬱山對江沅的關心會這麼**裸地展現出來。
車內,副駕駛上被繫好安全帶的江沅依舊很不老實。
她很往常很不一樣,往常的她哪怕是**也是清醒鎮靜的。
可如今的她因為藥物效果,渾身媚態百出,好似發情的小貓需要主人去撫摸。
車停在山頂,曲鬱山將她放到了後座位。
他讓江沅坐在自己身上,問:“知道我是誰麼。”
江沅不停親吻著曲鬱山:“我知道,你是時潯……”
“叫老公。”
江沅停下了吻,她茫然:“我冇有老公。”
曲鬱山將江沅壓在身下:“彆讓我重複。”
江沅此時意識根本不清醒,她隻是隨著本能一邊蹭著一邊去解曲鬱山的領帶: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