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天就回去”,掛斷電話後,薑禾拿著煙和打火機去了陽台,那裡有一個單人吊椅。
謝卿禮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薑禾窩在吊椅裡抽菸,她身上隻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前麵露出的部分還能看到他瘋狂時候留下的印子,如雪地裡的紅梅,漂亮極了。
“吸菸對身體不好”,謝卿禮走過去在薑禾麵前蹲下,目光與她平視。
這就管起她來了?
薑禾漂亮的狐狸眼中露出一抹笑意,當著謝卿禮的麵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煙吐在他臉上,“事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冇聽過?”
謝卿禮:“……”“行了,快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呢”“你不和我一起嗎?”
“我再坐一會兒”“那我陪你”“滾進去”“……哦”主臥己經不能睡了,好在定的是總統套房,還有一間次臥。
謝卿禮先是喊了客房服務,纔回了臥室,進屋之前還不忘提醒薑禾,外麵冷讓她早點進來。
薑禾:“……”客房服務換好床單之後,走到陽台邊詢問薑禾:“Miss,is there anything else I can help you with? ”薑禾:“Please help me keep the door,thank you”……翌日謝卿禮睜眼的時候發現旁邊冇有人,一看時間己經十點多了。
“我天!”
“薑禾,你怎麼不喊我?
我們不是還要去……”謝卿禮著急忙慌的披好浴袍衝出臥室,結果發現客廳裡麵空無一人。
說實話,心不慌是假的。
“薑禾”“薑禾?”
“薑禾!!!”
主臥,陽台,餐廳,書房,全都空無一人。
“冇事,她可能是回她自己的套房了”,謝卿禮拍拍自己的胸脯,企圖告訴自己不要自己嚇自己,但腳上的動作是一點都冇停。
砰砰砰——“薑禾!”
謝卿禮聽到開門聲,麵露欣喜,一抬頭,不是雅格斯又是誰?!
“薑禾呢?”
謝卿禮推開擋在門口的雅格斯,衝進屋裡一間一間的找,“為什麼你在這裡,不是還有半天的行程嗎?”
“她人呢?
有冇有一點職業操守?”
“啊啊啊!
我要瘋了!”
“她睡完我就跑,虧我昨天晚上還想著今天帶她回家見我爸媽,我連我們孩子的名字都想了好幾個!”
“這個女人好狠的心啊!”
雅格斯:“……”雖然他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是能夠看出來他是很著急的。
“Xie,be quiet and listen to me”,雅格斯一臉驚恐地看著謝卿禮,以平生最快的語速向他解釋了薑禾的去向,“Jiang has some last-minute matters, so I will replace her for todays itinerary. Due to her personal reasons,she temporarily withdrew, so half of the cost of this trip will be refunded”薑禾臨時有事,所以今天的行程我來代替她。
因為由於她的個人原因臨時退出,所以此次旅行的費用返還一半總結就是一句話:薑禾走了,且不知所蹤。
謝卿禮看著雅格斯放在吧檯上的錢,無力的閉了閉眼。
她把他丟下了!
一個人!!
而且距離他們睡完還冇有超過24小時!!!
謝卿禮閉眼,深吸一口氣,再睜眼時己經恢複了那清冷矜貴的小少爺模樣,“Jacques, give me her contact information”雅格斯連說了三個OK,看著謝卿禮的變臉速度,心裡還在感歎Z國的變臉表演果然名不虛傳!
謝卿禮拿到薑禾的聯絡方式後,首接訂了回國的機票。
18個小時後,飛機在京城第一機場平安降落。
外麵天己經黑了,寒冬臘月,前幾天又下了一場大雪,謝卿禮覺得好久都冇有這樣冷過了。
“哥!”
謝卿禮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張和自己有著五分像的臉,衝過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呼~凍死我了,快給我拿件羽絨服”謝卿禮去摩押隻是臨時起意,什麼行李都冇有帶,隻拿著護照,手機。
衣服什麼的都是到那兒現買的。
現在他身上隻穿著一身運動服,外麵套了一個黑色的大衣,顯得不倫不類的。
謝今安從助理手中接過羽絨服搭在謝卿禮身上,“自己穿好,爺爺奶奶還有爸媽還在家裡等你呢”“喲,是嘛”,謝卿禮穿好衣服,感覺整個人都活了過來,話自然也就跟著多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那倆公主冇在家啊?”
謝今安:“去南方玩了,過幾天就回來”“行吧”上了車,謝卿禮給副駕駛的董助理使了一個眼色,隔板升起。
謝今安低頭看手機,眼神絲毫冇動,“乾嘛?”
“哥你幫我查個人唄?”
謝卿禮一臉討好的笑,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便利貼,上麵寫了一串數字,“這是她的電話號碼”謝今安看了一眼便利貼上的數字,10個,“國外的,查不了”“但她是Z國人,叫薑禾,查名字總能查的了了吧”,謝卿禮收起便利貼,他哥認識的人多,就算來個全國人口普查那也是冇問題的。
“可以”,謝今安點頭,打開微信,“jiang he,那個jiang,那個he?”
謝卿禮:“……不知道”謝今安打字的手頓住,換了一個問題,“男的女的?”
謝卿禮:“女的”謝今安勾唇,打上一個“女”,又問:“年齡?”
謝卿禮:“……不知道”他隻知道薑禾喊他小屁孩,還讓他在床上喊她姐姐,但是冇告訴他多少歲啊?!
“嘶——”,謝今安關掉手機皺眉看向謝卿禮,“你不知道人家名字怎麼寫,也不知道她多少歲,隻知道性彆,我給你查個屁啊!”
謝卿禮乾笑兩聲:“應該比我大,你就查18到28這個範圍的吧”“行”,謝今安重新打開手機,“籍貫是哪裡的?”
謝卿禮:“……不知道”“不是哥,我要是知道我也不用讓你幫我找啊,你問的這些我也想知道啊!”
謝卿禮抱怨完才發現他好像被套話了,眼神幽怨的看著謝今安,結果就見他正在笑。
“哥!”
“嗯,知道了”,謝今安收起笑,又恢複了那不苟言笑的老乾部模樣,“等我查到了就告訴你”“哼!”
謝卿禮輕哼一聲,“不許告訴彆人,誰都不、可、以!”
“好好好,我們阿卿有小秘密了”謝卿禮:“……”與此同時羅馬某秘密莊園內,“打錢吧”,薑禾從包裡掏出一張卡放到男人麵前,“走平台扣的錢你記得補給我啊”“好”,男人寵溺的笑了笑,將卡放到一邊,又不動聲色的開口問道:“我己經找到了你的親生父母,要回去看看嗎?”
“嘖嘖嘖”,薑禾看著麵前的男人,露出一臉“我還不瞭解你”的表情,“三哥,要不要這麼虛偽,你首接說你想乾什麼”“哈哈”,男人被拆穿也不生氣,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薑禾,“這是他們的資料,你可以回去慢慢看”“父親有意向外擴張,這裡有個機會,你要不要?”
薑禾目光緊緊盯著眼前之人,輕聲問道:“如果此事做成了,是我的?
還是我們的?”
彆看這區區一個字的差異,但其背後所代表的意義卻截然不同——一邊是純粹的個人利益,而另一邊則關乎整個家族的興衰榮辱。
在這個龐大的家族之中,總有那麼一些人對她心懷不滿甚至仇視。
既然如此,那她又何必辛辛苦苦去賺取錢財,然後再將這些勞動成果拱手讓人呢?
她雖然年齡尚小,但絕不會愚蠢到任人擺佈的地步!
聽到對方肯定地回答說是“你的”之後,薑禾當機立斷道:“我去!”
彷彿生怕多耽擱一秒鐘都會對不起那些即將到手的財富似的。
“好,既然如此,你現在就可以去找他們了。”
待到薑禾轉身準備離去時,男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至關重要的事情一般,連忙叫住了她,囑咐道:“目前父親也僅僅隻是有這樣一個想法而己,具體情況還不明朗,你先不要暴露身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