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牧雲抓著林倩的兩隻腳丫,累的滿頭大汗,腦海中卻在盤算著,剛纔被林倩包裹,應該是“采涎”,現在這種正常的方式,應該就是“潤津”了吧?
可增強內力的效果在哪兒呢?冇覺得自己變得更有勁兒啊!
正疑惑,樓下忽然傳來熟悉的高跟鞋噠噠的聲音,吳牧停了下來,用手指壓住林倩的嘴唇:“噓,陳珂姐回來了。”
林倩喊的太大聲,吳牧雲怕被陳珂聽見,該懷疑了,因為被機器催動喊出的聲音,和真槍實戰的比,完全兩碼事。
“小吳,樓上有客人嘛?”陳珂抬頭問了一句。
吳牧雲頭一次在理療館乾這種事,有些心虛,冇敢第一時間迴應。
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都停電了,那小子肯定不在店裡。”
聽見這個聲音,吳牧雲不由得心頭一震!
這不是陳大海的兒子,陳小海的聲音麼!
林倩聽見老公的聲音,也是嬌軀一抖,瞪大眼睛,看著吳牧雲,有點嚇傻了,陳小海知道林倩總來理療館,但每次問,林倩都說肩膀疼,來這裡按摩的,如果被老公發現自己來這裡做私密護理,現在又和吳牧雲搞上了,還不得殺了她呀!
兩人正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樓下又傳來陳珂的嬌嗔:“哎呀,海哥,你彆著急嘛,我先上去看看,確定店裡冇人,咱倆再弄!”
聽到這話,吳牧雲和林倩兩個人,大眼對小眼,再次懵逼,他倆啥時候勾搭上的?
噠噠噠,腳步聲上樓來了。
“我也上去參觀下你的理療館,自打開業,我還冇來過呢!”
林倩著急地看著吳牧雲,低聲問:“怎麼辦呀!”
樓上就一條走廊,現在轉移,肯定是來不及了,吳牧雲急中生智,掀開理療床的床單,和林倩鑽到了床下麵,床單兩側很長,距地麵不到十厘米,除非彆人趴在地上,纔有可能看見她倆。
“衣服,衣服!”林倩小聲道。
吳牧雲又出來,把林倩的衣服、鞋襪、包包還有自己的白大褂,全都弄到了床底下,可裡麵空間太小,床又很矮,坐著都頂頭,吳牧雲隻好躺在地板上,讓林倩趴在她身上,這樣纔不會露出馬腳。
林倩剛趴好,房門吱呀一聲,陳珂踩著高跟鞋進來了。
“你看吧,我都說冇人了!”陳小海笑道,旋即一個壁咚,把陳珂推在牆上,開始動手動腳。
“哎呀,海哥,你等會,我再去彆的屋看看啊!”
“喂!二樓有人嗎?”陳小海大聲喊道。
吳牧雲明顯感覺到,身上的林倩在發抖,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氣的!
“冇人吧!陳珂,我想要你好久了!今天就從了我吧!”陳小海脫掉陳珂的的外套,隔著一層薄薄的吊帶,施展太極推手。
“海哥,你真壞!”陳珂假意抵抗了幾下,逐漸變被動為主動。
“海哥,你不是練過武功,很厲害的嗎?咋冇啥動靜呢!”
“額……我,我慢熱,慢熱型的!”陳小海尷尬解釋著,一把抱起才八十多斤的陳珂,轉身走向理療床。
“哎,不行!”陳珂蹬著小腳,拍打著陳小海的肩膀,“那床是給客人用的地方,咱倆去我臥室吧!”
“什麼客不客人的,我不是你的客人嗎?”陳小海將陳珂仍在床上,啪嗒,啪嗒,陳珂的兩隻水晶高跟鞋,依次落地,正落在吳牧雲和林倩眼前。
吳牧雲此刻已經冇那麼緊張了,隻覺得很刺激,平素裡,陳珂給她的印象,可是個冰山美人,吳牧雲還以為她姓冷淡呢,冇想到在陳小海麵前,居然也這麼搔。
林倩聽著上麵的動靜,小粉拳攥的賊緊,她雖然自己風流,但對老公卻把的很嚴,現在老公不但偷女人,還算是當著她的麵在偷,這誰能忍啊!
可以她現在的狀態,卻打死也不敢出去捉姦,氣的胸脯一鼓一鼓的。
上麵的兩人,相互試探一番之後,陳珂騎在理療床上,開始唱歌,不過歌詞隻有一個字。
“啊啊啊,牡丹。”
去掉牡丹。
理療床咯吱、咯吱地伴著奏。
聽著陳珂唱歌,吳牧雲心情頗為複雜,當初陳大海陰自己,也有陳小海的“功勞”,那天吳牧雲喝下猛藥之後,察覺到不對勁,想走來著,正是陳小海帶了兩個失足女進來,強行按住吳牧雲,逼他就範。
吳牧雲用力反抗,可是陳小海練過武功,對付吳牧雲就跟對付小雞子似的,後來藥力發作,吳牧雲完全失去自控能力,纔會釀成惡果,成了半個太監。
如今,仇人在床上快活,仇人的老婆就趴在自己身上,吳牧雲豈能放過這種當麵給陳小海戴綠帽子的機會,雙手抓住林倩的後翹,不顧她的反抗,強行結合。
林倩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免得被床上的老公發現,可是吳牧雲的新生力量,實在太厲害了,才幾下,就讓林倩破了防,叫出了聲。
“嗯?什麼動靜?”床上的陳珂聽見了,停了下來。
“哪有什麼動靜,繼續,繼續!”
陳珂疑惑地看看四周,心想可能是老鼠,便冇太在意,繼續搖動,假裝很享受地唱歌。
其實她基本冇什麼感覺,陳小海雖然從小習武,但可能把精力都放在外練筋骨皮上了,看著身材挺壯碩,卻是個霜打的茄子,勉強才能用。
吳牧雲躺在地板上,卻是越戰越勇,林倩作為對手,隻有招架之功,忍不住發出難耐的吟哦聲。
突然,林倩像是被擊中了要害一般,僵直不動,體內卻如翻江倒海,澎湃至極!
吳牧雲隻覺得一股丹田之氣,從腹中四散開來,充斥到全身上下的筋骨深處!
他恍然大悟,原來光是“比武”,並不算“潤津”,隻有到達一定程度,讓對手“登峰造極”,如臨山巔,纔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