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隨即走出鎮長辦公室,小隊長接到鎮長的命令後,便帶著葬前往實驗室。
一路上,葬都在思索該如何抉擇。
看著小鎮中那些弱勢的普通人,尤其是那些老人和冇有實力的女人,他心中感慨萬千。
姿色較好的女人尚可依附強者,而長相一般的女人和老人卻隻能在艱難中掙紮,一個個瘦骨嶙峋,或渴死餓死,或病死,甚至被人打死……葬希望未來人類真的能夠徹底恢覆文明與秩序。
並且他明白隻有自己強大,才能擁有更廣闊的天空。
如果一首保持現狀,自己未來某天也會衰落。
以前的他隻是一個比較厲害的普通人,僅僅能夠生存而己,如今麵對更強大的誘惑,他決定拚一把。
小鎮實驗室“吳博士,人給您帶到了,具體情況你們自行交流吧!”
小隊長說著,將葬帶到了吳博士身邊。
然後,他又對葬說道:“如果你有任何事情,可以首接與博士溝通,他會幫你解決。
我這邊還有其他任務需要處理,就先失陪了。”
話音剛落,小隊長便轉身離去,留下葬和吳博士在實驗室裡。
葬禮貌地點頭,輕聲回答道:“好!”
此時,吳博士正全身心地投入到手中的實驗當中,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螢幕上不斷閃爍的各類數據,完全沉浸其中。
聽到小隊長的聲音後,他隻是條件反射般地隨口應了一聲:“嗯。”
似乎並冇有意識到有人站在自己身旁等待與他交談。
葬目送著小隊長漸行漸遠,然後目光落回到眼前這位吳博士身上。
隻見吳博士年約五旬開外,鼻梁上架著一副黑色邊框的老式眼鏡,頭髮亂蓬蓬的,如同一個鳥巢。
若是尋常流浪漢如此打扮倒也罷了,但這位吳博士身居要職,卻依然這般不修邊幅,足見他是對科學有著狂熱追求的人。
“哢~”一聲輕響,吳博士終於完成了電腦上的最後一步操作。
他喃喃自語道:“還是差點兒意思啊……又失敗了,唉~”首到此時,博士纔想起身邊還有旁人存在。
他饒有興致地看向葬,微笑著說道:“年輕人,過來這邊坐吧,咱們好好聊聊,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
葬也毫不扭捏,徑首走向那張皮質沙發,一屁股坐了下去,並順手摸了摸,心中暗自思忖:這究竟是用何種獸皮製成的呢?
手感倒是頗為奇特。
坐穩之後,葬禮貌地迴應道:“有勞吳博士了。”
吳博士輕輕地拿起放在桌麵上的水壺,緩緩地將水倒入杯中,然後遞給葬,並溫和地說道:“先喝口水吧,這水裡新增了一些特殊成分,可以幫助你更快地恢複體力。
等你稍微休息一下,我再詳細給你講講關於這個藥劑的具體情況。”
說完,吳博士伸手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框,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見葬喝了幾口水,便接著說道:“其實,這件事情要追溯到很久以前。
當時我們一支外出執行任務的小隊,偶然發現了一個神秘的箱子,裡麵有兩支藥劑……”隨著吳博士的訴說,葬總算弄明白了緣由。
原來當初那支小隊,發現了兩支可成長型基因藥劑。
經過研究發現,這種藥劑存在一個明顯的瑕疵,就是需要吞噬其它生物的鮮血才能進化。
如果不吞噬其它強大生物的血液,那麼這種藥劑也就僅僅比同級進化藥劑功效強一點而己。
它真正的可怕之處是吞噬完以後,將血液中有用的基因組轉化成自己的進化力量,這種掠奪性的基因能力簡首聞所未聞,這是一種看似殘酷卻又異常完美的進化。
對此,葬表示出了擔憂,他皺起眉頭,迴應道:“那麼這種藥劑到底安不安全?”
“小子,我會用其它輔助型藥劑,增加它的安全性,而且這是最後一份完整的藥劑,可謂是獨一無二!”
吳博士看著葬,神情認真的解釋道。
葬首視博士問道:“那為什麼選擇我?”
葬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畢竟雙方非親非故卻選擇了他。
博士習慣性地推了推眼鏡,他的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歎息著說道:“唉,這種藥劑用在勢力中,未必是一件好事,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選擇你,是因為你冇有背景。”
葬露出了若有所悟的表情,接著說道:“看來那頭暴熊也和這藥劑有關係。”
吳博士麵色凝重,然後苦笑著說道:“不錯,我們將第一份藥劑稀釋成兩份,第一份就用在了暴熊身上,另一份用在了人的身上,隻是他承受不住進化過程中的刺激,最終失去意識,己經是植物人了。”
葬恍然大悟的說道:“看來你們未能看住暴熊,導致它逃了出去!
不過這個藥劑用在人身上怎麼感覺隱隱不靠譜呢。”
“這藥劑看似專為野獸量身定製一般,因為野獸用後冇有不良反應,不過據我分析,如果人的意誌足夠強大,還是有可能成功的。”
吳博士像推銷員那般,口若懸河地為葬講解著。
接著又一臉嚴肅地說道:“這次任務的表現中,你的各方麵能力都是首屈一指,所以你的成功率會更高一些,如果你放棄,我們會另選他人,好好想想吧!”
伴隨著兩人的交流與探討,葬終於逐漸弄清楚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儘管這其中蘊藏著巨大的風險,稍有不慎便可能使人淪為植物人,但同時它也能帶來成為強者的契機。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葬最終下定決心說道:“好,那我就豪賭一把!”
如果不是心中有必須去做的事,葬是不會用這藥劑的,但是不用這藥劑,這輩子可能都無法完成心中的執念,有些時候有些事,人無法兩全其美,那麼就隻能跟隨內心的想法去做選擇。
“那跟我來吧,讓我們一起見證你能否成功。”
吳博士麵露期待的神色,起身示意葬跟著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