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褚耀宗眼都不眨,就扔出十幾二十萬給顏雄,讓他朝上爬個一級半級。
他根本不夠資格拜褚耀宗做乾爹,但是做個褚家管家的乾兒子還是可以的。
“雄哥為信少爺的事費心了,老爺說了,一定要讓我事後對雄哥道謝……”恩叔端著茶盞坐在位置上,對顏雄笑眯眯的說道。
顏雄急忙放下茶盞站起身,對恩叔滿臉嚴肅的說道:“恩叔,信少看得起我,多次提攜我,如果您還說謝字,那就實在是打我的臉,我在您麵前,哪裡敢被您叫做雄哥,叫我阿雄就可以,我就不是個差佬,也還是潮州人,信少出事,我做為潮州人站出來義不容辭。”
“雄哥……”恩叔喝了一口茶點點頭,想要繼續說話,顏雄馬上打斷糾正恩叔:
“恩叔,您再叫我雄哥我轉頭就走。”
“好,就叫你阿雄,阿雄,信少現在還在九龍警察局,我今天早上安排了家裡的下人去九龍警察局探過,雖然信少在警察局的探長辦公室裡休息,也冇有受委屈,但是總不能一直被扣在那裡,不知道阿雄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恩叔眼睛看向顏雄,不急不緩的問道。
顏雄當場愣了一下,他一大早乖乖來中環碼頭的利亨商行,就是想聽聽褚耀宗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接下來準備怎麼辦,隻要褚耀宗交代下來,就算再難,顏雄也一定想方設法辦到,就算真的和張榮錦撕破臉也無所謂。
可是現在,恩叔居然問他這件事接下來該怎麼辦,腦子一轉,顏雄馬上說道:
“恩叔怎麼交代,阿雄就怎麼辦,一定把您的交代辦的穩穩妥妥。”
恩叔笑了起來:“阿雄,難就難在,老爺對這件事冇有交代,昨晚聽完事情經過,老爺喝了一杯茶就睡了,臨睡前隻說了一句,讓信少爺自己收拾手尾。”
“讓褚孝信自己收拾收尾?”顏雄心裡琢磨了一下這句話,褚孝信現在都已經在張榮錦的地盤被扣了起來,雖然不會被動私刑,但是已經限製了自由,讓他怎麼處理手尾。
一直沉默的宋天耀輕輕撥出一口氣,從旁邊的座位上站起身,對恩叔微笑說道:
“知道了,恩叔,信少昨晚已經把他的想法對我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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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叔眼睛看向宋天耀,宋天耀的身份,他昨晚就已經知道,褚孝信為了避免麻煩,為利康商行請來的秘書,此時看到宋天耀開口,恩叔點點頭:“阿耀是吧,信少爺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方便和我說一聲,我也好回去轉告老爺。”
“兩個年輕人為女人爭風吃醋,信少拿了兩千塊出來,張榮錦的乾兒子也是為了兩千塊站出來,那就從兩千塊港幣和女人開始,也從兩千塊港幣和女人收尾。”宋天耀對恩叔說道:“這件事,信少說交給雄哥在外麵幫他辦就可以。”
旁邊的顏雄眼睛恨不得瞪到了地上,兩千塊港幣?打發掉張榮錦?
而且後麵那句信少說交給自己辦,肯定是宋天耀隨口撒謊,如果褚孝信真的這麼說,昨晚他就應該告訴自己。
“哦?原來信少爺早就有交代,那我就放心了,老爺一早讓廚房煲了老火靚湯準備讓信少爺晚上回家喝,那就麻煩阿雄你轉告信少爺,老爺讓他今晚不準再去外麵喝酒,七點鐘準時回家飲湯。”恩叔對顏雄看了兩眼,又側過頭看了一眼宋天耀:“那我就不再留阿雄你喝茶,等你把這件事辦完,我替老爺在廣州酒家擺一桌,聊表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