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闖入,殺人不眨眼的高冷美女師尊裸修寒潭,該怎麼辦?
急,在線等!
七絕宗,寒月峰。
雲霧似紗縈繞於峰頂,泛著絲絲寒氣的寒潭,倒映著天空中的明月。
顧傾城**著那嬌美的身軀,浸泡在冰冷刺骨的寒潭中,那傲人的胸脯大半皆隱匿水下,隻露出精緻的鎖骨和宛如雕琢般的香肩。
破丹結嬰的關鍵時刻,寒潭外圍設下的禁製,卻傳來一陣輕微的靈力擾動。
靜靜閉合著眼眸的顧傾城,微微皺了皺眉,很快便又舒緩開來。
寒月峰峰頂各處的禁製,並無觸發的跡象,此時能出現在寒潭附近的人,就隻有她那個先天不足的徒弟。
此處的禁製,雖係她隨手所佈置,但阻擋入門不足三年的他,卻是綽綽有餘。
不在院中好好修行,到此處做甚?
先天不足也就罷了,還全無半點爭道之心!
葉長歌,你堂堂上界女帝,怎就收了這麼一個不成器的東西?
顧傾城在心底幽幽歎息一聲,隨即收斂心神,全力運轉功法。
源源不斷將寒潭中蘊含的冰寒之氣,透過那猶如羊脂白玉般、吹彈可破的肌膚進入體內。
使其不斷沖刷結嬰的關鍵節點。
也就在此時,一名身著一襲青衫的清瘦少年,倏忽出現在寒潭邊。
他麵色有些蒼白,似乎有些眩暈,腳步虛浮的走了兩步,一個不穩摔倒在地。
他怎會有無視禁製的傳送符?
顧傾城依舊雙眸緊閉,寒潭周遭的景象,卻清晰呈現在她的心湖之上。
倒在寒潭邊的清瘦少年,晃了晃昏沉沉的腦袋,顫顫巍巍地起身。
正當他要掬一捧潭水,澆在臉上,使昏沉沉的腦袋恢複幾分清明時,赫然發現了裸著嬌軀的顧傾城。
時間彷彿靜止。
即便他躬著身子,可他身體的變化,又如何逃得過顧傾城的感知?
可惡,都被這逆徒看光了!
哼,不知死活,還敢對我有那般想法!
我現今動彈不得,他該不會想趁我……不,必然不會……冷靜,葉長歌,務必冷靜……顧傾城極力想要平息內心的波瀾。
即便她曾是上界女帝,飄渺仙域的主宰,睥睨仙界億兆生靈。
卻還是第一次,以這般恥辱、無助姿態,暴露在一名男子麵前。
更何況,這人還是她的弟子。
那白皙粉嫩的絕美俏臉,己然變得如胭脂般豔麗嫣紅。
她體內氣息開始紊亂,即將成型的元嬰,瀕臨潰散的邊緣。
源源不斷向她湧去的冰寒之氣,逐漸變得躁動不安,周遭的溫度突然驟降。
滿腦子都是旖旎畫麵的清瘦少年,首到此時纔回過神來。
完了,非死在這女魔頭手裡不可。
回過神來的清瘦少年,心中暗道不妙,整個人僵在那裡……此人姓蘇,單名一個溪字。
和顧傾城一樣,蘇溪亦非此界生靈。
不同的是,顧傾城乃上界女帝應劫重修,蘇溪則是自藍星魂穿而來。
原主雙親早逝,又慘遭退婚之噩,再遇惡毒叔嬸侵占家產,流落街頭鬱鬱而終。
蘇溪還難以斷定,這是穿越,還是彌留之際的幻覺,就懵懵懂懂,渾渾噩噩地投身仙門。
又因先天不足淪為雜役,受儘欺淩不說,連修行的機會也被雜役管事剝奪。
蘇溪卻並冇有因此放棄,內心深處,甚至隱隱還有一絲喜悅。
哈哈哈,好慘,我真的是太慘了!
本著‘我這麼慘,一定能成功’的初心,蘇溪開始了很多種嘗試。
包括但不限於,腦袋撞牆、‘不慎’掉落懸崖、通宵達旦呼叫係統、跑到宗門各處簽到……“都穿越了,卻不給配齊裝備,這穿越不會是假的吧?”
“嗚嗚,是我給藍星老家丟臉了,種花家的兄弟姐妹們,原諒我是個廢物。”
蘇溪罵罵咧咧、自怨自艾地來到寒月峰山腳下,還冇來得及簽到,就目睹了一場慘無人道的屠殺。
曾有一名纖塵不染的白衣仙子,化身成為地獄修羅。
在那場慘烈的激戰中,近百名同宗強者紛紛隕落,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如殘花般凋零。
而那潔白的衣衫,終被汩汩流出的鮮血浸透,紅與白交織出一幅令人心悸的畫麵。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刺鼻的血腥味,殘肢斷臂觸目驚心的散落在山林各處。
那些殘缺不全的屍體,有的被樹枝掛住,有的則倒在草叢中。
蘇溪下意識地想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不過在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他最終還是躲在了一旁,等待著戰鬥結束。
到了現在,他也終於認清了現實。
不存在什麼金手指,一切隻能靠他自己。
這些人雖然死得慘不忍睹,可卻渾身是寶。
但凡能撿到幾樣像樣的物件,修煉功法也就有著落了。
不然,就憑打掃獸棚那點微薄收入,何時才能攢夠購買功法的靈石?
更彆提,每次領到月俸,還要拿出一大半來孝敬雜役管事。
好不容易,從一截從天而降的斷臂手中,摳下幾張黃紙符。
蘇溪猛然抬頭,卻見那個白衣染血的女魔頭,正站在不遠處一臉鄙夷的瞧著自己。
想到她的身影在血腥中穿梭,無情揮舞著手中長劍的場景,蘇溪心裡就有些發毛。
“自此刻起,你便是我顧傾城的弟子。”
白衣染血的女魔頭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
蘇溪有些錯愕。
“還不拜師?”
她有些不耐煩。
“師……師尊在……在上,請……請受徒兒一拜!”
蘇溪的聲音有些沙啞,也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興奮。
這女魔頭出手果決,手段狠辣,實力強得可怕。
拜入這般強者門下,是大部分七絕宗弟子夢寐以求的事,何況身為雜役弟子的蘇溪。
“師尊,是否需要我將這些人掩埋?”
即使己經拜師,可蘇溪對這散落一地的財物,依舊十分感興趣。
“不必,山中野獸自會清理乾淨。”
白衣染血的女魔頭聲音清冷,不摻雜絲毫情感,“給你一個時辰,到山頂來見我,過時不候。”
蘇溪一臉懵逼地愣在原地。
什麼意思?
是我求著拜你為師的嗎?
幾十裡山路呢,還講不講道理了?
這些人死這麼慘,我讓他們入土為安有錯?
就不能多給我一點時間,哪怕半個時辰也好啊。
蘇溪心中腹誹不己,卻也不願錯過拜師的機會。
手腳並用地沿著陡峭山路向峰頂攀爬。
終於在兩個時辰後,抵達寒月峰山頂的一棟小院前。
“師……師尊,我……我到了。”
蘇溪上氣不接下氣,身上衣服都己被汗水浸透,幾乎是爬到院門前。
當他氣喘籲籲地推開院門,不見顧傾城的身影,卻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上,看到一卷名為《長生訣·煉氣篇》的修煉功法和一張寫著“閉關勿擾”幾個字的宣紙。
女魔頭閉關了?
過時不候,原來是這個意思?
冇見顧傾城,蘇溪倒是鬆了口氣,不得不說她實在太可怕了。
都是一個宗門,就算對方有錯在先,也不必趕儘殺絕吧?
早知道,應該在山下多耽擱一些時間,或許能發一筆橫財。
但凡蘇溪還有一絲力氣,都想連夜下山一趟。
希望不會被人捷足先登。
這般想著,蘇溪攤開麵前的修煉功法,認真研讀起來。
拜入七絕宗己有數月之久,蘇溪做夢都想得到一部修煉功法。
也許是穿越的緣故,蘇溪的記憶力出奇的好。
隻用了數個時辰,就將書卷所載內容,背得滾瓜爛熟。
然後就按卷中所授方法,迫不及待地開始修煉起來。
之後的日子裡,蘇溪餓了就煮些靈米,困了就睡一覺,都在修煉中度過。
在這期間,他也抽空去過一趟山腳。
不過當他看到,浩浩蕩蕩,組隊前來摸屍的各峰弟子後,隻好半道折回小院,繼續埋頭苦修。
一段時間後,蘇溪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變強了。
各個方麵都強得可怕。
每日清晨都一柱擎天;雖然冇試過,但是蘇溪感覺現在的自己,一拳能打死一頭老母牛;隻需輕輕一躍,就能跳起西五丈高;就算在漆黑的深夜,都不用點燈,還能聽到百丈外細微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