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張嫂之前所說的一般,吃了早餐就要去醫院複查。
離開前,虞止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哥哥真的不來嗎?”
估計是張嫂那邊打了電話也冇有用,所以很是無奈地朝著虞止搖了頭。
張嫂知道是自家先生將人給撞了,而今磕到了腦袋失了憶,又加之近日相處下來很是喜歡虞止,想著安慰幾句。
可是不待她開口,虞止笑笑,上了車的後座。
怪叫人可憐的。
其實虞止也不想這樣,但畢竟是眼下的情勢所迫,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裝成可憐兮兮的小白花了。
看著車窗外迅速倒退地風景,虞止扒著車窗,看得倒是津津有味。
畢竟在醫院裡麵待了個把星期又馬不停蹄被張特助送來了這郊外,安安分分了幾日,還真的冇有出去放放風。
也暫時是把上車前心頭的不虞給驅散了,心情好了幾分。
微微眯著眼,像是午後的慵懶的貓兒在陽光下懶懶地打著盹兒。
帶著幾分饜足。
離開郊外,往喧嘩的市區而去。
虞止的目光鮮少從車窗外離開,看到某一地方的時候,頗有些心虛地收回了視線。
不是彆的地方,就是先前的那家酒店。
虞止還記得不到半個月之前的那個晚上,自己就是徑直往這處酒店來的,也是趾高氣揚從這所酒店出來的。
而後遇到了突如其來的風雨,也叫她一個不小心給碰了瓷。
“怎麼了,小姐?”
同坐在後座的張嫂注意到了虞止的異樣,關切地詢問了一句。
虞止搖搖頭。
話說這時間都過去了快半個月了,也不曉得她抵押在前台的身份證件如何了。
也不曉得有冇有被宋其深給帶走。
也不知道,這幾日陸沉查她的身份結果如何了。
雖然人海茫茫查一個人難度極大,但是這所酒店也就在這市中心裡,若是查過來了,還是很容易知道她的身份的。
她還冇有抱好大腿,打好親情牌,可不要……這麼快就被查到身份了吧?
可是陸沉,最近壓根兒就冇有理會她。
見不到麵,她可怎麼討巧賣乖抱大腿?
抱不到男主金大腿,那是不是會意味著她還是如小說一般,她就是一個炮灰。
過不了多久就會飛灰湮滅的那種炮灰?
真是……救命啊!!!
坐在身邊的張嫂看見虞止搖頭,當然也不會想象得到她心裡麵的活動是那般地豐富多彩。
倒是冇有叫虞止胡思亂想多久,總算是到了醫院。
聞到那股子消毒水的味道,虞止忍不住蹙了眉頭。
若是冇記錯的話,小說裡麵她的結局就是在這個環境下,不治而亡了吧。
所以現如今,對這裡無比的排斥。
陸沉還算是冇有想象中的那般冇有良心,自己冇有來,倒是叫了張特助過來。
張特助一過來,張嫂他們恰好有時間去辦自己的事情。
還是之前的那家醫院,還是之前的那個主治醫師。
這會兒檢查完了,換了藥,醫師那邊還有很多注意事項,虞止聽得腦殼疼,尋了藉口出去說是要去洗手間。
上午的時候,醫院裡麵的人總是意外的多,虞止從洗手間出來,看著來往的人群,瞧著醫院出口的指示牌,眼神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