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妙齡少女撲進了我的懷裡,一股淡淡的體香瞬間將我籠罩。
她的相貌和妻子有七八分相似,也是難得的美人,身材和妻子那種熟透的水蜜桃相比,她就宛如盛開的百合花一般,雖然青澀,卻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趙錦瑟今年十八歲,天才美少女,十六歲上大學,今年已經上了研究生,是我嶽母家的遠房親戚,上了高中就寄宿在嶽母家中,從小跟蕭家兩姐妹關係極好,就宛如親姐妹一般,在知道姐姐病了就趕緊過來了。
由於嶽父有高血壓和心臟病,再加上我對蕭紅鯉的病狀描述較輕,所以嶽母吳歌也就隻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情況。
蕭家是書香門第,嶽父蕭長河退休之後身體一直都不好,不過畢竟曾經身居要職,現在市裡麵的門生故吏依舊不少,對蕭家非常照顧。
蕭家最出名的就是兩朵金花,其中長女蕭錦豔是蕭長河姑姑家的孫女,因為嶽母吳歌長年不孕是被收養的。
而後嶽母自己生了一個女兒,親生女兒蕭紅鯉因為是親生的,也是最受寵愛的,不過後來聰明的趙錦瑟來了之後,這份寵愛就被分走了不少,讓蕭紅鯉頗感失落。
兩個女兒都非常漂亮,可以說在整個臨海市都是出名的美人。
“好好照顧你姐姐,明天單位有事情安排我出差,我過兩天就回來,今天我就去單位睡覺,明天早上就走。”
我揉了揉趙錦瑟的腦袋,笑著說道。
在原身的記憶當中,家裡麵對他態度最好的就是蕭錦豔和趙錦瑟,其次就是嶽母吳歌。
“姐夫,你路上注意安全。”
“好,把你姐姐照顧好,你姐姐最近經常加班,可能是累壞了,你回頭勸勸她彆那麼拚命。
還有,廚房給你煮了一碗薑糖水,喝了之後去洗個熱水澡,千萬彆感冒。”
“謝謝,姐夫,你真好,哎!姐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姐夫......”趙錦瑟抿著嘴唇,臉上有些糾結,似乎有話要說出口,卻又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從旁觀者角度來看,我能感覺出這個小妹妹似乎對原身有不一樣的情感。
不過這對於我這個穿越者而言,根本就無足輕重,雪崩之後冇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我相信關係這麼好的姐妹,趙錦瑟肯定是知道些什麼,我特意留出時間,就是要聽聽姐妹的談話,看看複仇名單上會不會多一個。
大雨依舊冇有停下來的意思。
呼呼!迎麵吹來一陣冷風,凍得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手裡麵的傘被狂風吹的左右亂擺,很快就將我上半身的衣服完全淋透了。
雨越下越大,根本就冇有半點停止地趨勢,幾步之外的視線都受到了阻隔。
我出門後我直奔公司,路上買幾條好煙和好酒,進入公司後從徑直走向了安保部。
安保部的保安都是拿死工資,平時的工作就是盯著監控,我的菸酒遞上去,很快就混熟了。
其中一個年齡大的保安老劉知道我想看監控,沉吟了片刻,揮手讓其他人都出去,然後又點了一根香菸。
“陳兄弟,我知道你想看什麼,其實公司裡冇有秘密,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從我這裡泄露出去不是小事。”
“明白!我嶽父是誰,你心裡麵應該也清楚,不該說的事情,我不會多說,不過你也一樣。”我淡淡地說道,從口袋裡麵拿出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信封。
信封裡麵是一萬元。
老劉捏了一下,有些驚訝,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幫你調出來,不過有一點你要保證,千萬彆乾傻事,咱們男人要向前看!”
“當然!”我微笑著說道。
這一抹微笑就宛如刀子一般,老劉見了就彷彿見到惡魔一樣,從骨子裡麵都散發出了寒氣。
老劉趕緊把監控打開,調出了幾個日期,低聲說到:“我先出去抽根菸,我什麼都不知道,哎!”
老劉把監控室的房門帶上,幾個保安湊上來問情況。
“真是咬人的狗不會叫,公司要出大事了,不想惹事都把嘴巴給我閉上。”老劉唏噓地說道,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抹笑容,不禁感覺毛骨悚然。
“看起來蕭紅鯉還真冇有讓我失望,偏偏瞞著陳亦鵬像個傻子一樣。”
監控室內的我仔細地看著每一幀畫麵。
老劉調出來的果然很精彩。
劉星晨的辦公室是在走廊儘頭,設計部部長職位空缺很久了,劉星晨實際上就在部長辦公室辦公,部長室內有休息的床鋪。
理論上隻要關上門,兩個人在裡麵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
一個月前晚上,蕭紅鯉和劉星晨手牽手走進了辦公室。
五分鐘之後,一個職員敲門,蕭紅鯉走出來去了公關部開會。
十天前中午,劉星晨摟著蕭紅鯉的肩膀走進了辦公室,直到一個小時兩人同時出門。
監控中畫麵看得出兩人十分親密,換做旁人恐怕絕對會說成是男女朋友。
蕭紅鯉的笑容充滿了幸福,眼角都流露出了甜蜜,宛如十一年前和原身在大學初戀時的模樣一般無二。
“啪啪!”我輕輕地敲著桌子,自言自語地說道:“冇有抓住實質性的證據,還不夠!不過作為離婚是足夠了。”
接著,我又翻起了監控其他日期,超過十倍的速度快速瀏覽。
在短短兩個月當中,有七名上夜班的職員,這些職員有的根本就不是設計部的人,她們在進入過劉星晨的辦公室,並且在第二天淩晨纔出來。
這些人中有的表情慌亂,有的換了衣服,要說在裡麵冇有發生什麼,這就是自欺欺人。
“有意思,我就說你這麼虛,不可能隻盯著蕭紅鯉。”
我將七名職員和涉及蕭紅鯉的視頻拷貝下來。
“我的複仇纔剛剛開始。”
……
我在公司附近的賓館睡下了,直到快中午才醒過來。
監控攝像頭的雲端中已經上傳了最新的視頻。
我滑動著手機瀏覽起來。
蕭紅鯉依舊虛弱,這次連拿起手機的力氣都冇有了。
“錦瑟,幫我給劉主管發個資訊,我可能還要休息兩天,設計稿在a檔案夾,讓他幫我改一下。”
“姐!那個姓劉的跟你到底什麼關係?你們倆成天成雙入對的,你可不能做對不起姐夫的事情,你知道咱爸的脾氣。”
“胡說什麼,我跟劉主管就是普通朋友,你彆再家裡麵亂說,特彆是你姐夫!
咳咳!你姐夫呢?上班了?”
“知道了,不過你也注意一下嘛!好了,給你發了資訊,姐夫說是需要出差幾天。”
“哦!”
蕭紅鯉根本不關心自家老公,醒來的第一件事是給劉星晨發資訊。
“晨,設計稿怎麼樣?”
“親愛的,非常完美,我有預感我們的孩子一定會獲得成功,再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很快就會升任部長,就等董事長從醫院回來。”
“恭喜你!太好了,真希望‘永恒之戀’能在藝術節上大放異彩。”
看到這裡,我不禁冷笑連連,越發替原身感到不值得。
蕭紅鯉一家果然不是冇有察覺,說不定我那位好嶽父一家巴不得有這麼一位“藝術之星”女婿。
不過以蕭家的傳統,就算是要另找女婿,也不允許女兒在婚內做出有辱門風的事情,所以我傾向於蕭家姐妹有察覺,但是嶽父母不知情。
“你們家重視聲譽?嗬嗬!我倒是要讓你們的好女兒給你們好好上一課。”我自言自語地說道。
原身的怨恨被勉強壓製,如果不儘快釋放,對我掌控這具身體是不利的。
我對時間有一種緊迫感,蕭紅鯉對於工作有很強的執念,在短時間冇有恢複的情況下,很可能去醫院就診。
我預估是三天,我利用的時間差將蕭紅鯉和公司以及劉星晨的資訊隔離開。
如果兩方碰麵,很可能會戳破我虛假出差的謊言,到時候可能會打草驚蛇。
“時不我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