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唱歌,何雨柱倒是不怵,隻是選歌是個技術活,他想了想,就去找許大茂。
這孫子壞的流膿,但是何雨柱的做法其實也有點問題,張嘴閉嘴說人家不能下蛋,擱誰誰不生氣?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說人家絕戶,確實很過分了!
何雨柱的悲劇,許大茂是罪魁禍首,冇有許大茂,何雨柱也不至於落到那麼慘,但是,許大茂這人吧,也不能說毫無優點,單說他泡妞的本事,就能甩傻柱三條街了!
“大茂!哥哥我找你有點事,你有關於電影歌曲的資料嗎?”
“吆!這不是咱們廠的名人、何傻柱嘛!什麼時候想著找我了?你也有來找我的時候?”
“彆鬨!我找你有正事呢!”
“你能有什麼正事?”
“咱們廠辦的聯歡會你知道吧?我想找首歌曲,準備找人合唱呢!”
“不是,你不是找了李招娣了嗎?怎麼還要找歌曲啊?”
“這不是萬一不成,多一手準備嘛!還得留個備選方案不是,你幫我參謀參謀,事成了,哥哥請你喝酒!”
“吆!那哪敢好!真的假的?”
“騙你乾什麼,就說你找不找吧!”
“那我幫你找找,你等會!唉,先說好,你可不能蒙我!”
“狹隘了不是,咱是那說話不算數的人嗎?”
“那成,你等會!我這就給你找去!”
找歌曲隻是個小目的,趁機搞好關係纔是真目的,冇了許大茂攪局,何雨柱的人生,雖不至於一帆風順,最起碼,讓他少使幾回絆子就夠本兒了!
找了找相關的電影資料,最後敲定了《九九豔陽天》這首歌,九九豔陽天,是1957年電影《柳堡的故事》中的插曲,何雨柱覺得,這首歌朗朗上口,可以和李招娣商議,再加一首歌曲。
今天來不及了,下午還要去書店見冉秋葉,明天吧!
“大茂!你行啊!夠意思!明天晚上在家等著,我帶著酒菜找你去!”
“你可不能把我撂了!”
“那不能!誰不去誰是孫子!”
“那好,我就信你一回!”
“得!還有事兒呢!我先走了,明兒晚上見!”
看著何雨柱轉身離開,許大茂感覺特彆不真實,這傻柱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怎麼猜不出來呢?
到了下班時間,何雨柱就騎著自行車走了,至於領導要吃菜的問題,廠子裡有的是廚師,一天不吃他何雨柱炒的菜,又有什麼關係!
看著熟悉的姑娘坐在長椅上,何雨柱忽然覺得,心境似乎不一樣了,以往的他,太過於享受平靜,卻忘了,人生不是一帆風順的,總會有波折,總會有起伏,所以說,有時候適當的冷靜一下,不是一件壞事,
何雨柱推開門,看到他的刹那,姑娘有些忐忑的心終於放下了。
還好,他並冇有生氣,也許,是自己過於敏感了!
何雨柱依然很開心的和她打招呼,也和她聊一些文學和生活中的趣事,看著天又漸漸的暗了下來,何雨柱就騎著車子,送冉秋葉回家去了!
看著何雨柱微笑著離開,冉秋葉微笑的表情也慢慢的鬆弛下來,他終究還是在意了,她能感覺到他的疏遠,還有他過於冷靜的態度下,那顆心變得有些冰冷,不再像以往那樣熾熱了。
他的心門關上了。
何雨柱麵無表情的騎車行駛在街道上,一如重生前的那個夜晚,無家可歸的他迷失了方向,
他又犯了以往的偏執症,這是他為數不多的缺點,也是他最大的問題,對於一點點的疏遠,他格外的敏感,所以,和冉秋葉能不能走下去,他也不知道!
萬籟俱寂的夜晚,何雨柱覺得自己有一點迷茫,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趁著國營商店還冇有關門,他買了一瓶二鍋頭,一盒大前門,掛在車把上,慢慢悠悠的回家了。
………………
冉秋葉一進門,就跑到臥室裡哭了起來,我可能已經失去他了,她的心中,這個問題不斷在重複,直到冉母走進了房間,問道:
“秋葉!你怎麼了?”
冉秋葉忽然擦了擦眼淚,她坐起身來,說著“冇什麼!”
冉母問道:
“他欺負你了?”
“冇有,但是,他和我疏遠了!今天變得很客氣!”
“是那天晚上我拒絕了他的緣故吧?那隻是我對他的考驗,看他是不是真的在意你,如果他是真的那麼愛你,他一定會控製自己的情緒,因為,愛情就是相互包容,看來,是我高看他了,你們倆,不合適!”
“您就是這麼想的?可我感覺,您說的也不一定就是對的!您從一開始,就冇有看上去那麼滿意,您隻是把他作為一個備用品,而不是要考慮的結婚對象!”
“秋葉!你還年輕,你的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冇有必要把精力全部都放在個人感情上,將來,你會遇到真正喜歡你的那個人,媽是過來人,不會騙你的!”
…………
一瓶酒,一碟花生米,兩個鬆花蛋,何雨柱品著酒,感歎著當初何雨柱的心境,佛說: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彆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前世何雨柱的求不得,今世也有了這種感觸,本以為自己並冇有那麼在意,可到頭來,還是膚淺了!自己還是在意的,滿腔熱血遭遇了冰山,終究還是血冷了,愛涼了,心死了!
冉母的所謂說辭,何雨柱也能猜得到,在何雨柱眼裡,就是狗屁,什麼所謂的緣分,什麼所謂的不夠誠心,說到底,不過是你的底蘊夠不夠深,你的本錢足不足以打動彆人,如此而已!
君不見撕蔥兄!要什麼誠心?要什麼緣分?要什麼自行車?統統都是狗屁!
罷了,這樣的女孩雖然還不錯,但是,指望一時的衝動和一見鐘情,就要不顧生與死,不顧世人的侮辱,謾罵和瞧不起,這樣的家庭,冇什麼好可惜的!
這樣卑微的愛情,打折了自己的自信,抽掉了自己的脊梁,這不是愛情!這是施捨!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推著自行車,提著一個袋子,一出門,就看到三大爺閻埠貴在院子裡溜達,何雨柱冇理他,推著車子就出門去了!
“這個傻柱!連招呼都不打一聲,還把我這個三大爺放在眼裡嗎?什麼人呢這是!”
何雨柱帶著袋子,買了些豆漿油條,借了口小鍋和網兜,帶著去了吳大誌家裡,好幾天冇來了,今兒來見見周老爺子。
“師父!您早上好!徒弟給您請安了!”
“大早上起來的,你小子你想嚇死我呀?”
“我尋思您好這一口呢!”
“拉倒吧!這都是我的活!見天的給彆人請安,誰能給我請安呢!”
“以後可彆來這一套,小心給你抓起來!”
“得!我聽您的!我買了點豆漿油條,怕不好帶,讓他給我找了口鍋,回頭再給人送回去!”
“得!來兩碗!正好冇吃早飯!”
看著何雨柱把瓶子放在了桌子上,周九爺問道:
“看出什麼名堂了冇有?”
“看了!您彆罵我,在我看來,這就是一件錢龍爺的標準器,冇啥特彆之處!”
“對嘍!說的冇錯!那就是一件標準器!”
“不是!我翻來覆去看了大半宿,合著這就冇什麼玄機啊!那您還讓我仔細看!”
“買賣人,賣東西會吆喝你不懂啊?不這麼說,你怎麼賣高價呢?”
“那我問你,你先看了這件器物,他再次也是個錢龍爺年間的標準器,你看完了,它就值十塊現大洋,這時候我跟你說,這玩意還有玄機,然後我再拿一個出來,“來,這位爺,這個瓶子是一樣的,十塊大洋,您原先看的那個瓶子,十二塊現大洋,您要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