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星川過來救她了。
冬恩多少是有些感動的。
曜柘看見了冬恩眼裡的欣喜,鬆開冬恩,用那邊的一個大石頭,堵住了洞穴的門口。
瀑布水流的聲音也被隔絕。
冬恩即便是求救,隻怕聲音也會被掩蓋。
氣味也很好的被水流阻隔。
不過,冬恩也冇打算求救。
她趁著曜柘防備外麵,在他的頭上揪了幾根頭髮。
“!”
曜柘看著冬恩的眼睛要噴火。
“救你妹妹呢,連幾根頭髮都捨不得?”
曜柘隻得壓著火氣。
他的注意力都在外麵的動靜。
雖說這個地方非常的安全,但是也怕萬一。
冬恩將頭髮綁在魚刺上麵,用木棒點燃照亮,開始沾著靈泉水,為阿景縫合傷口。
她主要的重傷傷口在腿上和肚子上麵。
冬恩也是第一次乾這樣的事情,很是全神貫注。
而此時的星川,拖著血流不止的傷痕,從洞穴的上方路過。
他站在懸崖,看了一眼下方的奔騰而落的瀑布,身體已經搖搖欲墜。
“小族長,回去吧,這邊我們都已經檢視過了,並冇有那蛇獸人的蹤跡。”
他們名義上是來追殺蛇獸人的。
因為在狼獸人部落的好幾個鷹獸人和鼠獸人都不見了。
很顯然,就是蛇獸人乾的。
但是隻有星川知道,他強撐著是來找恩恩的。
他冇有保護好恩恩。
此時的恩恩,一定非常的害怕,無助......
星川扭頭,隨意一眼看見了那片鬆動的泥土,像是這裡原來生長的植物,被扯了出來。
不過,他並冇有在意。
“繼續去那個方向找。”
星川化作白狼,轉身投入林中。
洞穴內,冬恩的脖子感覺都要掉了。
一直到夜幕西沉,她纔將阿景的傷口都給縫合好。
雖然歪歪扭扭,極為不美觀,但好在是將皮肉縫在了一起。
冬恩手中沾滿了血,手痠脖子痛的躺在了阿景的身邊。
阿景早已經暈過去了。
“啪嗒。”
曜柘將兩條魚扔在了冬恩的腳邊,姿態高傲的像是施捨。
“把魚殺了,處理乾淨,內臟魚鱗都要處理乾淨。”
“你!”
“給阿景吃的。”
曜柘不說話了,乖乖處理肥美的大魚。
這一招真好使。
魚處理好之後,冬恩將其放在了石鍋裡,加水開始燉煮了起來。
她和阿景的晚餐,就是魚湯。
聞著這鮮美的味道,曜柘擰緊了眉頭。
他忽然覺得,這雌性和自己之前見過的獸人,巫女都是不一樣的。
而且,她絲毫不害怕自己。
吃完就直接躺在阿景身邊休息,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裡。
曜柘看著獸皮上麵的兩個雌性,眉目清冷,想到外麵還有許多圍剿的人,他出去了洞穴。
離開之前,依舊用大石頭堵住了洞口。
那麼大的圓潤石頭,冬恩是搬不動的。
不過她也冇有打算逃跑。
阿景性格是不錯的,等她的傷養好,差不多自己也要生了。
忽略掉曜柘,這裡是個完美的地方。
曜柘離開之後,冬恩就直接進去了空間農場,將作物收穫,泡著澡,吃桃子和西瓜。
她也不敢在空間農場待太久的時間,洗完澡就出來躺著睡著了。
她決心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養胎和照顧阿景。
時間轉瞬即逝。
很快,五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冬恩要生了。
這些日子,阿景已經在她的照顧下,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當然,忽略掉她身上冬恩縫合的疤痕,其他都是完美的。
在冬恩的照顧下,阿景比之前還胖了一些,身材也更加完美。
曜柘不經常過來。
但每次回來都帶著一身的傷,且都是深夜。
有時候嚴重了,會將冬恩給喊醒給他清理,順便威脅一下不準告訴阿景。
他倒是挺為自己這個妹妹著想。
就是擾了冬恩的清夢。
這天,曜柘悄無聲息的回來,正打算將冬恩喊醒,就看見了她平躺著的,隆起的肚子。
冬恩穿著的是自己縫補的寬大獸皮長裙,再加上有意遮蓋,曜柘也不多注意,是從來冇有發現過她居然有身孕。
曜柘有些驚訝,目光落在冬恩因為睡姿不好,長裙下白/嫰的一雙腿。
可能是肚子大,顯得她的腿就格外的長。
而且,冬恩非常的白。
比自小體弱的阿景都要白上很多,在燭火的照耀下,那肌膚透著橘黃粉紅,整個人如夢幻般不真實。
鬼使神差的,曜柘伸出手,冰冷的手指剛落到冬恩的大腿/澗,冬恩便睜開眼睛。
她猛的坐起,警惕的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盯著他。
曜柘有些尷尬的收回手,冷漠道:“你居然有了身孕,是犬獸人還是狼獸人的?”
他想起了這幾日一直對窮追不捨,竭力想要圍捕他的那狼獸人。
“和你沒關係。”
冬恩有些擔心曜柘會喪心病狂做出什麼事情。
曜柘冷哼一聲,“過來給我處理傷口。”
冬恩想了想,走到了曜柘的旁邊。
忽然,曜柘將身上的獸皮解開,完全展露在冬恩的麵前。
嘶!
會長針眼!
可是她挪不開眼。
曜柘被冬恩直勾勾的目光看的,莫名有些驕傲的微抬下巴。
曜柘的傷口在大-褪內側,挺隱蔽的位置。
一直到後腰處。
這一次曜柘受傷挺嚴重。
冬恩靠近檢查他的傷口,從他的身上聞到了狼獸人的味道。
她這纔想起早就被她拋到腦後的孩他爸。
冬恩尷尬的清了一下嗓子,就用瀑布水清洗傷口,把上麵的木屑泥土給清理,之後用藥草搗碎準備敷上。
之前她都是這樣給曜柘處理的。
曜柘身體好,傷口基本都是敷衍處理一下,就完事了。
冬恩正打算將搗碎的藥草往他的傷口上麵敷,就見到曜柘大刀闊斧,張開雙腿坐在石頭上麵。
他拉住冬恩的手,阻止她的動作。
“我的傷口有些深,需要縫合。”
“不用縫合。”
這麼尷尬的位置,她要一直麵對,多無語啊!
“需要。”
曜柘冷漠又固執,金黃的豎瞳緊盯著冬恩,極為有壓迫感。
他看著冬恩,將她手中的石碗裡麵的藥汁放下,扯了自己的頭髮。
曜柘一隻手握著冬恩的手腕,掰開她的掌心,將自己薅下來的五根頭髮,放了進去。
曜柘莫名勾了勾唇角,嗓音森冷,“讓你縫,你就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