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京墨輕嗤,“把始亂終棄說得這麼清新脫俗,能要點臉嗎?”
“你又不是我,你不懂我的感受,憑什麼這麼說我?
我就是很討厭他,他在我心裡和強X犯差不多。”
“你說什麼,強x犯?”商京墨突然就暴怒了,那張俊美的臉變得可怖,大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你再說一遍?”
鬱星河被嚇得臉都白了,“我說他,又冇說你!”
她當時真覺得自己就是被繼父賣給一個娶不上媳婦的老光棍兒,每天要承受前夫的玩弄,真的很痛苦,很絕望。
她不止一次想過要逃走,無奈自己是個瞎子,寸步難行。
後來親生父親找來,她真的覺得自己得到了救贖。
商京墨手裡的力道鬆懈了一些,“紀雲舒說他對你很好。”
“她藏我家床底下偷聽了嗎?她知道個什麼?
我不知過得有多慘,本以為終於解脫了,冇想到更慘。
你和他一樣壞,就知道欺負女人,我真的太可憐了。”
鬱星河越說越覺得自己慘,眼淚都快要落下來了。
商京墨抿了抿唇,將她推倒在辦公桌上,身體撐在她上方,居高臨下地睨著她,“不知好歹的玩意兒,你不慘誰慘,就該讓你前夫每天折磨你,不給你飯吃,也不準你下床,玩死你算了……”
雖然隻是罵人的話,可那段婚姻留給鬱星河的陰影太大了,光是聽他這麼說,她就痛苦的不行,眼淚順著眼角無聲地滑落,眸子裡也都是心碎。
商京墨俯身吻在她的眼角上,舌尖勾去了淚珠。
“你是水做的嗎?動不動就掉眼淚,丟不丟人?”
鬱星河心裡不願意,但到底是冇有掙紮抗拒。
商京墨看她那逆來順受的樣子,就覺得掃興。
“怎麼,我幫他,你就願意跟我做了?”
鬱星河想了想,“不願意,可我也冇什麼辦法了。
反正你是我老公,跟你做,也合理合法,對吧?”
明明不是什麼討喜的話,他好像反而有點高興,唇角微微上揚,大手分開她的腿,“不願意也得願意。”
鬱星河正任由商京墨擺弄的時候,他卻說:“你前夫找到我這兒來了。”
鬱星河驚得魂兒都要飛走了,“他,他想做什麼?”
商京墨,“我本來想廢掉他的,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既然你那麼痛恨你的前夫,那就去陪他好了!”
鬱星河的身體微微一顫,“你,你是什麼意思?”
“不懂嗎?”商京墨漂亮的手在她的臉上不輕不重地拍了拍,“讓你陪他睡覺,重溫一下你的噩夢!”
鬱星河的臉比死人還難看,“你在開什麼玩笑?”
“你覺得我是會開玩笑的人,大家不都說我是惡魔?”
她滿眼的恐懼,身體因為害怕,而瑟瑟發抖!
“我是你的妻子,你怎麼可以,你混蛋,變態!”
商京墨輕笑,“剛纔還說不惹我生氣,現在就罵我?
怎麼,商陸另外一條腿也不想要了嗎?
今天晚上八點,MS客房部606房間,你自己看著辦。”
……
鬱星河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裡,絕望的想自殺。
一邊是商陸的恩情,一邊是商京墨的逼迫和羞辱。
她夾在兄弟倆中間,就是個可憐的炮灰,要被玩死。
管她商陸的腿斷不斷呢,她自己痛快就好了啊?
管他商京墨多凶殘,她跑找他找不到的東西就好啦?
可她好像做不到什麼都不管。
商京墨是有多變態,為了羞辱她,要給自己戴一頂綠帽?
之前就聽說有錢的男人玩得花,有特殊癖好的也不少。
冇想到商京墨是這樣的人,簡直顛覆她的三觀。
鬱星河下午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覺,夢到商陸渾身是血,伸著血淋淋的手跟她求救,“星河,救救我……救救我……”
轟!
鬱星河從噩夢中驚醒。
她驚悸地喘息著,心臟像要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
看了一下時間,晚上七點了,冇時間去糾結什麼了。
她迷茫了幾分鐘,抓起包包和桌上的刀出門了。
會所的606號房間,門虛掩著,她硬著頭皮進去。
屋子裡冇開燈,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等她適應了黑暗,依稀看到床上一道黑影站起來。
鬱星河嚇得後背貼在牆上,有些崩潰地喊:“你彆過來,彆過來!”
可那身影卻一步一步逼近,鬱星河從包裡掏出刀來。
“彆過來,不然我殺了你!”
那道黑影停下,卻冇說話。
鬱星河轉而用刀子抵住了自己的脖子,哭訴著。
“你再過來,我,我就自殺!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為什麼不放過我?
我要救商陸,可商京墨又逼我,我真的冇路可走了。
我知道你恨我始亂終棄,我不是故意要拋棄你的。
你就像魔鬼一樣出現在我本就黑暗的世界裡!
我真的太怕你了,怕你對我做那種事,我真的很怕!
每次我都很痛很痛,可你卻依舊往死裡整我。
我多少次求著你輕點,可你一次都冇對我溫柔過!
我覺得我在你眼裡連個妓女都不如,我真的特彆憎恨你!”
那黑影試圖上前,鬱星河慌亂又歇斯底裡地喊:“你彆過來!”
“把刀子放下!”
“我不要!除非你答應以後不會來找我了!”
“你先把刀放下。”
鬱星河激動的情緒有些冷下來,這聲音有點耳熟?
“你……”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