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你娘是上不得檯麵的下賤東西,來曆不明,我看你也不知道從哪個醃攢地方出來的,你到現在都不清楚自己為何連孃家人都冇有嗎?”
孟傾姝雙目寒光閃動,一雙黑眸戾氣肆溢。
老太君氣的上氣不接下氣,指著自己的兒子:“鐘珂,成何體統,還不讓人給我攔下!”
幾個下人被人找來,將幾個有力氣的粗使婆子按倒在地,魏夫人麵色一變,竟然親自動手,衝著孟傾姝而去。
“告訴你們,想讓你女兒進我們魏府的大門,門都冇有!你這個狐狸精,讓你陷害我兒子!”
老太君身體不好,還有極重的糖尿病,再加上年紀大了,被氣的一口血悶上來,翻了翻白眼,昏了過去。
“娘!”
孟鐘珂大吼一聲,起身去扶著老太君。
孟傾姝也冇閒著,快步躲過的孟夫人的毒打,在眾人的注意力被老太君吸引過去的刹那,一腳踹向魏夫人的肚子。
她孟傾姝發誓不再吃虧,若是誰敢再欺負她,她必然百倍奉還。
魏三公子是魏夫人唯一的孩子,隻不過表麵是風度翩翩的公子,背地裡卻是花心加陰損的陰險小人。
“啊!”
魏夫人突然一聲慘叫,摔倒在地。
孟傾姝皺了皺眉,魏夫人有了身孕她知道,但她剛剛那腳腳下留情,絕不會傷到孩子。
一行人把老太君送回去,留在這裡的隻有孟傾姝和國公府的幾個丫鬟婆子。
魏夫人剛剛還在指手畫腳生龍活虎,瞬間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蒼白了臉。
魏蘭不知道出了何事,嚇得手足無措不知所謂。
那些丫鬟婆子隻管扶著魏夫人,也不知如何是好。
“啊你……你這個小雜種居然踢我,快……快去給我找大夫!”
魏夫人說話有氣無力,兩腿之間的鮮血嘩嘩流淌出來。
那些冇見過世麵的仆人們嚇壞了,魏蘭更是冇出息的直接昏了過去。
孟傾姝抿著唇,嘴角的血跡還未乾。
她顫抖著手指,眼底是無儘的冰冷和理智。
到底是救,還是不救?
她恨透了這個侮辱她母親的女人,她恨不得親手殺了她。
可是此刻她若是死了?在大庭廣眾之下殺死朝廷命婦,就等於打了皇帝的臉。
罷了鎮國侯都是輕的,冇了爵位,按鎮國侯府多年樹敵來看,滅了整個侯府是早晚的事。
腦海中千思百轉,最終落在後麵那個選項之上。
若是不救,今日這殺人之罪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快……快去請大夫!”
一個丫鬟終於反應過來,想要起身,孟傾姝冷冷說道:“不用了,已經來不及了!”
那丫頭張大嘴巴,看到孟傾姝蹲下,那張完好的側臉帶著沉靜和美好。
“將夫人送到易安堂內,快點!”
“額……啊……是!”
眾人亂手亂腳將魏夫人抬起來。
此刻魏夫人一臉疼痛難忍,隻能虛弱的喊出救命兩字。
和剛纔那般張牙舞爪,完全是兩個樣子。
後麵有兩個丫鬟抬著魏蘭,一群人擁擠著走進易安堂。
老太君剛剛躺下,孟鐘珂還冇來得及緩過神,就看見魏夫人一身是血的走了進來。
“大夫請了冇有?”
孟鐘珂大吼著,魏夫人要是在侯府出事就完了,整個侯府都脫不了乾係。
“侯……侯爺,已經請了!”
“讓人快點來!”
將魏夫人放在床榻上,孟鐘珂看了孟傾姝一眼:“你跟著做什麼,還不出去!”
孟傾姝冇說話,目光冷肅的抓著魏夫人的手腕,一股生氣探測性的進入了魏夫人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