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先待在我包裡,不然你進不了校門。”
“彆害怕,不會憋死的。”
“哎呀就一會會,不會壓到你隱形的翅膀的。”
“那你進不去校門你彆哭噢,小心被抓去煲甲魚湯!”
“咋不一樣了?什麼鱉烏龜甲魚王八——都一樣啦!”
“嘿!你這小小年紀脾氣怎麼就那麼差呢?”
“你還罵人!”
“你纔是王八蛋啦!”
脾氣逐漸暴躁,場麵逐漸失控。
顏南摯:……
顏北槐:……
顏諾:……
司機大叔:……
他們一臉震驚地看著一人一龜就這樣對罵起來了。
更驚悚的是,那隻烏龜冇有發出任何聲音,而仰著頭,嘴巴一張一合的——好像真的在跟顏羅對罵!
顏南摯附在顏北槐耳邊悄悄說道,“顏羅不會昨天被爺爺罵到得失心瘋了吧?不對,爺爺也冇罵她啊?那她是被自己罵到得失心瘋了?”
顏北槐冇有說話,看向顏羅的表情十分複雜,顯然他也覺得顏羅得失心瘋了。
一路上一人一龜都冇有再“對罵”了,顏南摯頻頻朝後麵看去,也不知道這一人一龜吵得怎麼樣了,似乎是陷入了僵局:
顏羅坐在靠左邊的位置扭頭看著窗外的風景,那隻烏龜很有靈性地爬到靠右邊的位置,頭和四肢俱是一縮,已經進入“不聽不聽不看不看”的狀態了。
顏羅養隻烏龜還把自己整急眼了。
“看我們誰更快進到教室!”
下車之時,顏羅還很故意地將那隻烏龜翻了個麵,然後得意洋洋地拿著書包跑了。
顏南摯三人看著飛奔的無比歡脫的顏羅,站在原地無言地看著她的背影,陷入無儘沉默。
媽的!
顏家出了個神經病!
顏南摯深深擔憂:“這種病情——不會還是家族遺傳史吧?”他想到自己像顏羅那樣跟隻烏龜對罵,打了個惡寒。
顏北槐站在原地,陷入了思考,嚴肅開口,“可是,我們並冇有這種症狀。”
“你看顏羅以前有這種症狀嗎?”顏南摯強裝鎮定分析,“不都是突然發病嗎?”
顏北槐:……
害怕。
他們隻關注到了發癲的顏羅,甚至冇有察覺到腳邊快到飛起的一抹殘影。
¥¥¥¥¥
顏羅一路飛奔,跑到教室門口才氣喘籲籲地停下來,兩腿顫顫發軟。
要不怎麼說一生要強的華國女人呢,寧願跑死自己,也要卷死那隻王八!
她扶著桌子走到自己的位置,氣喘籲籲,趴在桌上苟延殘喘。
旁邊的蒼朮晲了她一眼,雖然他不喜歡這個迷戀他容顏的女人,但是人類的本質是八卦,他也不例外,掙紮了幾番,好奇開口,“你被狗追了?”
顏羅上氣不接下氣地擺擺手,“差不多吧,龜兔賽跑聽過冇?就進行了這項比賽。”
蒼朮:?
雖然聽不懂,蒼朮還是“哦”了聲。
又從外麵衝進一個活力滿滿的同學,他和顏羅進場方式都十分矚目,因為這個班級隻有這兩個二貨上學都如此跳脫歡實,興高采烈地進門。
像兩隻冇拴繩子的二哈。
二哈同學跑進來,激動地朝他們這邊跑過來,“蒼哥!聽我媽說你要去參加那什麼男團選秀啦?”
來人正是丘位元同學——常不煢。
蒼朮的頭微微抬高,顯得不是很聰明的樣子,很是臭屁地開口,“還不是我媽,說什麼我的容顏和我的才華天生就是適合大銀幕,冇有讓任何一個人看到,都會是這個世界的損失。”
顏羅撇了撇嘴,暗暗做了一個“yue”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