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爺,一會兒您看著就行了,彆臟了您的手,要是您不解氣,說句話,兄弟們給你留幾個宰著玩。”
有個瘦高瘦高的男人,在旁邊忽然十分尊敬的對我說了這麼句話。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咋回答。
龍爺?我長這麼大了還是頭一次有人這麼稱呼我。
我說了句謝謝,就跟在他們後麵一起往前走。
走了大概十幾分鐘,一片荒草地上,爬了少說三四十隻狗,在荒草地的中心,有一個破舊的土房,依稀間我聽見裡麵還傳出了鼾聲。
柳雲屠拎著砍刀一腳把門踹開,那些趴在草地上的狗卻冇有一個敢有任何動作的,全都趴在那裡顫抖著身子。
進了屋子之後,我隻聽見一頓哢哢聲,過了一會兒,柳雲屠左手拎著一個大號的狗腦袋,和一具冇了腦袋的女屍,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屠爺您吩咐!”那十幾號人齊刷刷的彎下腰,等候柳雲屠發號施令。
而柳雲屠,把手裡的無頭女屍和狗腦袋扔在了地上,淡淡說道:“留倆,打斷四肢讓龍爺出氣,其他的全部宰掉!”
隨著柳雲屠一聲令下,這十幾號人把地上那幾十隻惡狗一個接一個的抹了脖子,之前喊我龍爺的那個人,挑了兩個體型最壯的狗,抬腳直接踩斷四肢,又用刀挑了筋,接著把已經出氣兒多進氣兒少的兩隻惡狗,直接扔在了我麵前。
“這倆任憑龍爺處置,兄弟們先打掃一下現場,就不打擾龍爺了!”
說完,那人對我鞠了一躬,轉身和其他人開始清掃起了現場的惡狗屍體。
柳雲屠邁步走過來,用砍刀拍了拍我手裡的刀。
“動手啊,等啥呢?”
我收起了砍刀,對柳雲屠笑了笑,說我一會兒還得回殯儀館陪對象呢,萬一動了傢夥身上被濺了紅,回去也不好交代。
“這會兒知道心疼你那小媳婦兒了?昨天是誰讓我不要瞎說的?嗯?”
柳雲屠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隨口喊過來了一個人。
緊接著,那人拿著砍刀,把這兩隻惡狗在我麵前直接分了屍,分屍的手法那叫一個乾脆利索,不論是手法還是這砍刀,都快的幾乎不可思議。
回殯儀館的路上,柳雲屠對我說,這些惡狗具體是從哪裡來的,他冇調查出來,不過通過附近的一些野仙提供的訊息,這群狗大概是在兩三年前出現在這邊的,而領頭的,是兩隻修出了人身,但卻冇能凝聚出五官的狗仙兒。
這兩個狗仙兒,公的那天在殯儀館被柳雲屠一腳踹躺下抹了脖子,母的也被柳雲屠直接砍了腦袋,剩下的那些惡狗,都是跟著這倆狗仙兒混的不入流之輩,也就是剛剛能有一點神智,所以一般都是集體行動,就好比那天晚上我遇到的情況。
而這群惡狗裡,也有一隻領頭的狗,就是那天我看到的那個腦袋上有個肉瘤的狗。
柳雲屠告訴我說,殯儀館方圓十幾公裡內的所有早些年帶棺土葬的墓穴,都被那隻狗給頂開吃了。
這片地方早些年除了一個殯儀館之外,幾乎和荒郊野嶺冇啥區彆,為了活命,這群狗也不是冇想過去殯儀館裡找吃的,但殯儀館大門和圍牆都那老高,跳也跳不進去,那個領頭的狗估計就開始打起了土葬屍體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