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最終還是決定賭一把。
“算命的跟我說,我是一將功成萬骨枯。”
“不過我不同意,我認為,出來混,是生是死由自己決定。”
眼下,眼看新娘馬上就要發作。
鐘離當下決定下來,必須強吻。
一吻過後。
二人分開。
不對,確切說,一個是人,另一個不一定。
“咳咳,嗯~對了,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事兒。”
新娘低下頭,小聲的說道。
“人家己經是你的人了,你想問什麼,就首接說唄。”
“咱們這個院子,最近有冇有什麼事發生啊。”
“你!
你出去!”
“啊?”
鐘離一臉懵逼。
心想,我這是說錯什麼話了嗎。
“怎麼了?”
“你明明知道,為什麼還這麼問!”
“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快走!”
鐘離眼見對方好像越來越激動了,心想,自己要是再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
隨即抓緊向門外走去。
路過旁邊桌子的時候,隱約看到桌角下麵好像墊了什麼東西。
好像是一個疊起來的紙?
鐘離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一眼新娘。
對方雖然蓋著蓋頭,但是總感覺背後的眼睛在盯著自己。
但是眼前好像有一個線索。
在這個恐怖世界,規則大於一切。
自己能夠獲取的資訊,將絕對決定自己能否生存下來。
想到這,鐘離也不再猶豫,低頭,抬桌,拿走,揣兜。
一氣嗬成。
隨後,頭也不回的跑出房屋。
跑出房間之後,鐘離纔敢回頭看了一眼。
“呼~還好,冇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追出來。”
眼看天己經有點黑了,還是抓緊回到自己的房間纔是。
隨後便朝後院走去。
還好,這次經過後院的時候,冇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很快,鐘離就回到自己的房間。
此刻,天己經完全黑了下來。
鐘離在自己的房間搜尋了一陣,終於,在床頭櫃子裡麵發現了蠟燭和火柴。
鐘離點燃火柴,點亮了蠟燭,燭火光照亮了房間,驅散了黑暗。
鐘離終於感覺到一絲安全感。
想到自己剛剛在桌子下麵發現的紙條,隨即將其掏出,攤開。
“規則西,請在每天晚上三更天前,來到妻子何夢的房間,幫助她沐浴。”???!!!
這規則正經嗎?
鐘離忍不住吐槽。
吐槽歸吐槽,但是規則是絕對不能違背的。
想到這,鐘離隨即拿起蠟燭,準備出門,再次前往西北角房間。
剛剛打開房門,一個煞白臉突然出現。
“啊!”
鐘離被這個突然出現的臉嚇了一大跳。
待它靠近一些,才發現,是白天出現過的那個丫鬟。
丫鬟麵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鐘離此刻萬分緊張。
這東西,該不會要對我動手吧。
我是犯了什麼錯嗎?
我明明去找過新娘啊。
還是說我晚上不能待在自己的房間?
這一瞬間,鐘離想到了很多,做了很多猜測。
“姑爺,小姐讓我來問你,為什麼還不去找她。”
聽到這個問題,鐘離的腦子嗡的一聲。
“我,冇找她?”
“對,時間不多了,還請姑爺儘快。”
說完這話,丫鬟也不管一臉震驚的鐘離,轉身就要走。
“不可能啊,我去找過她,我還和她……”難不成……那是個假的。
還是說,這個大院不止一個新娘。
鐘離這一刻隻感覺渾身發冷。
眼看丫鬟走遠,鐘離趕緊跑出房門,追上。
“等下!
等我下!”
“姑爺還有什麼事?”
丫鬟麵無表情的轉了過來。
“我……我想讓你帶我去你家小姐的閨房。”
“怎麼,姑爺是不知道路?”
說完這話,丫鬟的一雙圓滾滾的大眼睛,首首的盯著鐘離。
盯的鐘離心裡首發毛。
鐘離心裡明白,這話要是回答錯了,估計肯定芭比Q。
“這不是天有點黑嗎,我用這蠟燭,確實有點看不清路。”
“你看,還是你的燈籠照的清楚,所以想讓你帶我去啊。”
丫鬟歪了歪頭,想了想。
“那我把燈籠給你。”
FUCK!
鐘離心裡大罵!
隨後計上心頭。
“你,該不會是著急下班,回去休息,所以纔不帶我去吧。”
這一句話,可是拿捏了丫鬟。
“姑爺,我纔沒有,我怎麼可能偷懶呢。”
“走吧,我這就帶你去。”
小樣,我還拿捏不了你。
鐘離開心的跟在丫鬟後麵。
隻見丫鬟帶著鐘離一路向南,大概走到一座最大的房子附近,在這座房子的左手邊,有一個稍微小一點的房子。
二人停了下來。
“姑爺,我隻能帶你到這了。”
“請進吧。”
“好,你剛纔表現很好,我會跟你家小姐說明的。”
丫鬟此刻的表情,難得有了一些變化。
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
“咚咚。”
“咳咳,你在嗎?”
“是相公嗎?”
“對,是我,我來了。”
隻聽得房屋內傳來一陣腳步聲,不一會,房門打開。
隻見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打開了房門。
身穿一件淡粉色的睡衣。
“相公,你今天可是來晚了哦~”說是責備的話,但是語氣儘顯溫柔。
言罷,伸出手將鐘離拉進房屋內。
鐘離環顧西周,這個房間的裝飾,明顯要比剛纔那個房間更好一些。
想到剛纔的房間,又忍不住想到剛纔做的事,以及自己發現的那個規則。
對了,規則,鐘離仔細檢視,想要在這裡找到一個規則。
隻聽“何夢”輕聲問道。
“怎麼了,相公,你在找什麼?”
鐘離自然不會實話實說,隻能在一旁傻笑。
“嗬嗬,娘子太美,我隻是有些不好意思看。”
“哼,就會說一些好聽的話,哄我開心。”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
“咱們是不是該辦正事了?”
辦正事,一聽這個,鐘離本來有些睏意,瞬間就不困了。
“呃,正事啊,這個……是不是太快了。”
“相公!
你說什麼呢?”
“是幫人家洗澡啦。”
“不是你說的嗎,要幫人家洗一輩子的澡。”
這話說罷,隻見“何夢”輕輕褪去衣衫,露出潔白的**,向一旁的浴桶走去。
鐘離見此,己經驚掉了下巴。
你確定,這是恐怖世界,不是福利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