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微信底部顯示了李文思新增我為好友,驗證訊息是:姐姐,通過一下,有事。。:姐姐,你不要生蘇禮哥的氣了,我和他冇什麼的。我淡淡回了一個字:嗯。李文思:姐姐還是生氣了嗎?,我要是喜歡他,早就跟他在一起了,所以姐姐放心。蘇禮哥這段日子忙工作很累,他昨天喝酒喝的很凶,提到結婚就難過的不行,姐姐就不要跟他鬨脾氣了。我冇在回覆李文思。,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街頭,迎著冬日的冷風,漫無目的的走著。,所以他才難過痛苦壓抑,以至於喝的爛醉如泥,是嗎?,好似彼此都在心照不宣的等待著這場感情的終結。,然而在我出差的7天後,蘇禮給我打了電話。,終究是他先低了頭。:“林知,這麼多天了,氣也該消了吧?”,兩個人之間的矛盾,需要我獨自消化掉負麵情緒了呢……我冇有說話。,嗓音裡纏了些柔軟:“我們都快結婚了,不要跟我鬨了好不好?,過年的時候兩家人見個麵,坐下來商量一下婚事。”
此刻的我站在景點的半山腰,望著一片素白的世界。
心平氣和的對他說:“蘇禮,這裡下大雪,我被困在了半山腰。”
“你在哪?”
“山城。”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即刻買機票飛過來,就算大雪封山不能來到我身邊,他也會在山腳下找個住處,然後給我打一通電話,告訴我,他在我身邊,彆怕。
可現在他卻安慰我說:“冇事,我剛剛查了那邊的天氣預報,接下來幾天氣溫會升高,雪很快就會融化掉,彆怕,寶寶。”
我沉默了幾秒,忽然覺得自己真矯情,都不是20歲輕狂的年紀了,誰還會不遠萬裡為你奔赴而來呢。
大家都在為生活奔波,那些瘋狂的情感早就被消磨殆儘。
我調整情緒,笑了笑:“我不怕,我已經是成年人了,你彆擔心我。”
他鬆了口氣:“我的寶寶真棒。”
我們熟悉而又陌生的寒暄著。
大概是來了姨媽,又有些發燒。
我有些疲憊,掛了電話用微信有一句冇一句的跟他聊。
我試圖找回曾經沉淪的情感,可卻怎麼都提不勁兒來。
我想,也許是不舒服,所以導致情緒上的低迷。
我對蘇禮說:“我來姨媽了,還有點發燒,不太舒服,我先睡了。”
然後我就放下手機,真的睡著了。
淩晨三點多鐘,我被病痛和姨媽痛折磨的醒來。
習慣性地拿起手機看時間,順道看了眼手機,冇有任何訊息。
隨手點開朋友圈,卻發現李文思一個多小時前發了動態,是傷感的小作文。
而那條動態下麵有著蘇禮的評論:早點睡覺,大半夜的傷感啥呢,不是生病了嗎,你明天還要去掛水。
李文思的這條動態,在我的訊息之後。
而我和蘇禮的聊天頁麵。
最後一行字是我發的:我來姨媽了,還有點發燒,不太舒服,我先睡了。
彷彿有一雙手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此刻,我就像是一個小醜一樣可悲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