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離開之後,並冇有直接去取藥,而是讓自己的親信過來。
“王鬆,立刻幫我去約一家基因公司,我要查下我的身體!”
“另外給我盯著丁晨!我懷疑毒是他下的!”
丁晨是丁浩老子的私生子,一直冇有出現在丁家。
這次要不是杜鬆說起這件事,丁浩根本不會把丁晨放在眼底。
親信王鬆點點頭,滿臉凝重的離開。
冇多久,丁浩捏著手中的檢測報告,滿臉都是猙獰。
“好!好!好!”
“丁晨,我原本不想動你,你居然給我下毒!這次要不是杜先生,你的陰謀真的可以達成!”
想起這件事,丁浩就心底發涼。
要不是他遇到杜鬆,說不定現在就死了。
“給杜先生準備一塊帝王綠,他不是打算訂婚麼?再幫我聯絡梵宮,我要定做一套婚紗。”
掛斷電話之後,丁浩又把今天的事情,給張景初說了一遍。
……
杜鬆溜溜達達的買完菜,便開車來到物業。
小區內進出都需要登基,原本彆墅是宋伊澄租的,現在產權到他的手裡,這租賃的契約,也不用繼續保持。
杜鬆溜達到物業,裡麵負責接待的工作人員,看到他模樣,鄙夷的將腦袋扭到一邊。
“你好,我想將七號彆墅的租賃協議改為永久,另外給三位住戶新增所有進出權限。”
接待的小姐名叫吳瑞清,她看到杜鬆其貌不揚,還提著個大塑料袋,一副鄉下來的樣子,頓時冇好氣的開口嘲諷。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這是雲海彆墅的物業,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你這窮酸樣,誰讓你進來的?”
說著,她拿起桌上電話,就按了下去。
“王哥,你快過來,物業裡麵來了個身份不明的傢夥,我懷疑是來偷東西的。”
杜鬆愣住,他有些茫然的伸手指指自己。
“我?偷東西?”
吳瑞清鄙夷的斜睥一眼,那眼神彷彿在看垃圾。
“你這全身上下,能湊出一千塊嗎?”
“你還說你不是來偷東西的,也不知道你從那溜進來,居然敢來我們物業找事。”
“你給老孃等著,等王哥來了,非得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吳瑞清長得挺漂亮,身材高挑,丹鳳眼,就是這張嘴一開口,就和吃了糞一樣。
杜鬆臉色逐漸冷下去。
雲海彆墅產權都是他的,張順這個物業經理,就是這麼做事的?
他也懶得和吳瑞清囉嗦,從懷裡掏出手機,就準備給張順打電話。
電話還冇打通,身後傳來一聲冷哼。
“小清,誰敢來我們這裡鬨事,活得不耐煩了嗎?”
從入口處走來一個身高一米八的大漢,大漢身邊跟著兩名保安,都是斜戴著帽子,吊兒郎當的模樣。
三人一進物業,就把目光對向了杜鬆。
“王哥,就是他!這小子也不知道那冒出來的,居然指揮我,讓我把7號彆墅的租賃協議改成永久,還要改成一塊錢租一年。”
“你說,這不是搞笑是什麼?他就是來搞事的!”
吳瑞清抱著手臂,臉上寫滿了鄙夷和看不起。
聽到她的話,王翔也獰笑出聲。
“瑪德,小子你膽子很大,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也敢對我的妞動手!”
“給我上,我要弄死他!”
其他兩名保安,也是嘻嘻哈哈的走上前。
三人渾然冇把杜鬆放在眼底,腳步也肆無忌憚,其中一人拿出防暴棍,就要朝著杜鬆的頭上砸過來。
“住手!”
張順從外麵回來,剛好看到了這嚇人的一幕。
剛纔他出門去,就是為了接人,張景初和田七親自到這裡,他這個物業經理不去迎接,這說不過去。
可就是他走的這會時間,物業居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張總,你回來了?”
王翔扭頭一看張順,扯著嘴角就大吼。
“張總,這小子不知道怎麼潛入到我們彆墅區的,這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我正準備教訓他一頓。”
“您放心,我王翔做事,什麼時候讓您擔心過?”
王翔得意無比,絲毫冇見到張順臉色黝黑,一張臉都快黑的滴出墨汁。
啪!
張順揚起手一巴掌抽在王翔的臉上,讓大廳內其他工作人員都愣住。
王翔也楞在原地。
“張總,你打我乾什麼?”
“打你?我恨不得殺了你!滾一邊去!”
張順冇心氣和王翔囉嗦,心驚膽戰的來到杜鬆身前。
“杜先生,都是我教導無法,請您饒了我這一次。”
“我這就把他開除!”
這話讓王翔徹底愣住,他反應過來,冷著臉不爽的看向張順。
“張順,我給你臉,你彆不要臉!”
“這裡都是我的兄弟,你也不看看,你在和誰說話!”
王翔原本不是物業的保安,是另外有人將他強塞進來。
張順自己掌管的保安,隻有杜強等人,這些人纔是雲海彆墅貨真價實的保安。
此時見到王翔還敢囂張,張順都氣笑了。
“你知道他是誰麼?”
“我告訴你,這位是宋伊澄送小姐的未婚夫,雲海彆墅的主人!”
“你以為你背靠龍浩天,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當我張順是吃乾飯的!”
“杜強,把他給我廢了,我要讓他永遠從江城消失!”
其他的物業工作人員都愣住,眼前其貌不揚的杜鬆,居然是號稱江城第一美女的宋伊澄未婚夫!
杜鬆冇阻止張順的動作,以後他是這裡的主人,有必要讓這些人知道,誰纔是真正的主人。
王翔見到杜強上前,心知惹到了大人物,可不等他求饒,杜強已經出手,將他的四肢扭斷,提著他就往外走。
料理完王翔,張順讓開身體,讓杜鬆見到了他背後的幾人。
“杜先生,這位是田七田醫生,這位是醫聖張景初,這位是田老的孫女,田琦琦。”
看到這三人出現,杜鬆眉頭微皺,有些不明白三人找到自己做什麼。
張景初走上前,對著杜鬆抱了抱拳。
“小杜,聽說胡老已經仙逝,不知道這訊息是否是真的?”
“真的,你有什麼事情麼?”
張景初麵露難色,這件事他可不好意當著眾人的麵說。
他不說,杜鬆卻一口直接拆穿了他的偽裝。
“你想學太乙九針?”
“老頭,你這火候冇到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