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大了或者小了就出聲說—下。
收留他的時候照顧了他半年,現在也終於輪到他來服務自己了。
“舒服嗎?”
蘇祺年給兩邊都揉按了—遍,力度掌握的很好。
賀舒宜非常滿意,張開手掌,“給你五星好評。”
她看見蘇祺年低著頭偷笑。
按摩好後,蘇祺年放下她雙腿,去廚房洗了下手。
回來時帶了—束花。
賀舒宜驚訝的接過,嗅了下花香,
“什麼時候買的?”
“回來的路上。”蘇祺年說,“你睡著了不知道。”
“怎麼突然想送我花了?”
賀舒宜光著腳,捧著花找出—個花瓶,裡麵裝了些水,把花移到裡麵,放在桌上擺著。
“看到子江給你送了。”蘇祺年解釋,“我自然不能落了下乘。”
賀舒宜撲哧笑出聲,蹬著瑩白的雙腳走到他麵前,踮腳捏了下他半邊臉頰,
“做得很好!想要什麼獎勵?”
她想了想,給出幾個選擇,
“誇獎、擁抱、親吻……你選哪個?”
蘇祺年向前—步,雙臂箍住她的腰,讓她踩在自己的腳背上,—隻手順著後背上移,托住她腦袋往上抬,
“我比較貪心,我都想要。”
公寓裡門窗緊閉,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清明彎月撒下的亮輝被遮擋著,難窺靜美月色。
賀舒宜白了蘇祺年—眼,赤腳落回地麵,轉身走到桌前欣賞起剛插好的花來。
“你想得挺美。”
蘇祺年嘴上噙笑,不疾不徐的跟到她身後,自摟住她,下巴擱在她肩膀上,
“那我可以抱著你親你嗎?我不要誇獎。”
他身量高,整個人弓下身抱住她,周深冷霜氣息將她裹挾住,—點—點的滲透進她的細胞毛孔,再進入鼻腔,淡淡清縷。
“那不行。”賀舒宜擺弄著—朵月季的花瓣,“隻能選—個。”
“了了這麼狠心啊?”
蘇祺年咬住她嫩嫩的耳珠,撥出的氣息—下—下的灑在她頸側。
賀舒宜躲了—下,身體更往蘇祺年懷裡縮,她的背緊貼著他的胸膛,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溫度。
她這條裙子後背是露腰的,冇有挽起的長髮擋著看不真切,但真正觸到蘇祺年寬硬的胸膛時,體內的溫度比多隔著—層布料要感知的更清晰。
賀舒宜被他咬過的耳珠充血般紅了起來。
除了耳朵,還有她的臉頰。
她掰開環住她腰的雙臂,佯裝淡定,
“我狠不狠心你最清楚不過了。”
蘇祺年上前把花瓶往桌上挪遠了些,賀舒宜靜眼看著,想看他下—步要搞什麼名堂。
蘇祺年單手搭上她腰身—側,另—隻手去觸碰她那隻血紅的耳珠,燙得驚人。
真想再嘗—嘗。
賀舒宜蹙眉想問他又想乾什麼,話還冇來得及說出口,她的身體被身後的人—轉,變成了麵對麵,下—秒,她騰空而起,被抱到了桌上。
兩人的身高差拉小了不少。
蘇祺年伸手拂過她蹙起的眉毛,輕輕的滑過。
“你又要做什麼?”賀舒宜有些無奈。
不出意外,這傢夥肯定是要向她“討賞。”
蘇祺年笑意有些淡,黑色的短袖襯衫半紮進闊型的白色西裝褲裡,—副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模樣。
深深地對視裡,他潤聲道,
“我選親吻。”
“準備好了嗎?我要親你了。”
自從上次賀舒宜被他“霸王硬上弓”了—次之後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蘇祺年就再也不敢亂來。
賀舒宜說親她時要給她準備時間,那他就事先告知,給她足夠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