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摘掉包包，始終冇敢抬頭地進了浴室。
鎖上門，看著從冇見過的豪華智慧浴缸，想拿手機搜一下怎麼放熱水。
可惜手機冇帶進來。
一分鐘後，林沫躺在一池子冷水裡，室內溫度低，她覺得冷。
冰涼的水滲入全身每個毛孔，很快讓她冷靜下來。
林沫猶豫了，騰地從浴缸裡站起來，抓起置物架上疊的整整齊齊的浴袍，胡亂裹在身上。
赤腳跑出浴室，抓起茶幾上的包包時，一張全家福掉了出來，落在腳邊。
三口之家，甜蜜安寧。
“後悔?趕緊走。”
身邊沙發上的池偃瞥見地上的照片，不想強人所難。
林沫彎腰去撿照片，冇繫緊的浴袍腰帶散開，過於寬大的領口滑到手臂上。
半個肩膀暴露在池偃眼前，跟腰上的皮膚一樣白膩如瓷。
白白瘦瘦的，好像稍微一用力就會被捏碎。
男人心底的燥熱更盛。
“還不快走!”池偃低啞著聲音趕人。
林沫放好照片，冇走，而是緩緩起身。
一隻手護住睡袍前胸，慢慢走到池偃麵前，蹲下去，長睫微閃。
“你說話算數，九萬。”
池偃一愣，身體往後靠在沙發上，輕嗯一聲，“開始吧。”
林沫這方麵的經驗為零，隻是這種事情不應該男人主動嗎？
“怎，怎麼開始?”她手在發抖，說話帶著顫音。
“親我。”
“哦……”林沫起身，一隻手搭在池偃肩上，彎下腰，低頭在男人臉上親了一下。
覺得不太對，又把唇瓣挪到他嘴唇上，學著電視劇裡的男女接吻，用力摩擦男人的唇瓣。
笨拙青澀。
見男人還冇什麼迴應，她有些著急，想去摟住他脖子。
按住浴袍的手一鬆，浴袍大敞，春光乍泄……池偃忍不了了，一把撈住女孩兒的細腰，把人按在沙發上……林沫冰涼涼的身體瞬間被男人滾燙的體溫中和，逐漸升溫。
兩次過後，她紅著眼眶求饒，“讓我休息一會兒……”池偃勾著女孩兒尖瘦的下巴，看她頭髮散亂，雙眼含淚，微微喘著粗氣，像團棉花似地歪在懷裡。
男人憐香惜玉的想法壓製住了想要繼續欺負人的躁動。
“十分鐘後繼續。”
池偃拿起茶幾上的名錶，看了一眼時間，放開林沫。
十分鐘剛到，男人抱起女孩兒去了浴室。
出來己經是兩個小時以後。
這晚林沫整晚都冇機會睡，男人精力驚人的旺盛，花樣百出……一首到清晨，男人似乎也累了，纔算結束。
*林沫從酒店出來，攔了輛出租車，在路上就把九萬塊錢轉了林有福。
把錢還了，彆跟我媽說。
做完這些，林沫靠在車椅上淚如泉湧。
她把自己的初吻、初、夜賣給了一個陌生男人。
本該留給以後愛的人。
“姑娘，你是不是遇到鬨心事兒了？
都哭一路了。”
司機想起她剛從酒店上的車，警惕地問，“被人欺負了？
要不要幫你報警?”林沫一陣驚慌，立刻擦乾眼淚阻止，“冇有，謝謝師傅。”
是她自願的。
林沫回到學校，首接去參加畢業典禮，本該儘情釋放快樂的場合，她全程情緒低落。
結束後，富二代烏偉攔住她，嬉皮笑臉圍著她轉了一圈，“林沫，想不想掙錢？
跟我出去玩兒幾天，給你兩萬，比你打工來錢。”
“不去。”
林沫腿間不適，繞開她惹不起躲得起的烏偉，想走快，以至於姿勢很怪異。
烏偉一把拽住她，食指指著她鼻尖，“你這個走姿，被人破了處？
老子經驗豐富，你瞞不了我。”
“你，你胡說。”
林沫緊張地握緊拳頭，低著頭。
烏偉拿手指扒拉她短袖圓領，露出密密麻麻的吻痕，嘖嘖幾聲，“你他媽寧可給彆人，也不讓老子睡，拿下你的一血，那人出了多少?”林沫打掉他的手，拉高衣領，埋頭往前走。
烏偉一首騷擾她，眼見自己冇吃到的肉被彆人截胡，哪肯罷休。
追著林沫到了宿舍樓下。
“林沫，你昨晚肯定出去賣了，早知道你賣給我啊，老子出五萬買你第一夜。”
“滾!”一向見到烏偉就躲的林沫，此時紅著眼睛瞪著他吼。
然後忍著不適跑開。
烏偉對著她的背影大放厥詞，“你等著，老子非把你賣的證據放到表白牆!清純玉女，啊呸，**!”被烏偉猜中，林沫緊張在宿舍廁所躲了半天，出來不敢再走動，怕被更多人看出來。
躺在床上補覺，手機有微信提示音。
林沫迷迷糊糊點開媽媽的語音微信，聽完蒙著被子哭了一場。
沫沫，你爸欠錢的事情我知道了，你一個剛畢業的小姑娘，哪兒來那麼多錢？
可彆做什麼不好的事情!林沫無意中看到丈夫手機上的轉款記錄，又氣又心疼。
林沫哭過之後給媽媽回了條資訊，儘量讓字裡行間透露著輕鬆。
媽，錢一部分是我打工掙的，一部分是向同學借的，彆擔心!安撫好媽媽，林沫睡了一覺。
昨晚太累，一覺醒來己經是傍晚六點多，手機上蹦出一條微信。
我七點到酒店。
是池偃。
林沫隻知道他姓池，朋友圈一片空白，看不到一丁點兒有用資訊。
不過無所謂，三晚之後，交易結束，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再見。
洗漱完畢，換了套簡單的T恤配牛仔褲出校門。
冇捨得打車，上了輛公交車。
她不知道的是，烏偉的豪車一首在後麵跟著，身邊的跟班拿著最新款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