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黎神色大變。
“冇有!皇叔誤會了,怎麼會呢!此人我從未見過!”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知道燕北夙不達目的不罷休,蕭南黎側頭看了眼那隻剩下一口氣的自己人,咬了咬牙到底還是接過刀刃。
雖然有顧慮,可為了打消這傢夥的疑心,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就在蕭南黎準備動手時。
突聽嗖的一聲!
幾道銀絲從燕北夙的袖口中彈出,速度之快,箱子裡的血人瞬間斷成幾截!
好巧不巧,那被斬斷的頭顱竟滾落在了蕭南黎麵前,探子死不瞑目的雙眼可怕至極。
蕭南黎登時就愣住了!
“啊啊啊!”宴席中尖叫聲起伏,有幾個膽子小的貴女,還跑去旁邊嘔吐了起來!
連看戲的風千嵐呼吸也是驟停!
這個傢夥,好狠好毒!
她喜歡!
收回袖,燕北夙挑眉撣了撣自己的大氅,平淡的語調彷彿他隻是喝了杯茶,而不是將一個活人眼也不眨的攔脖折斷。
“瞧本王怎麼又失手了,嘖,今後可得小心些。”
這番夾帶深意的話讓蕭南黎臉色更為難看!
蕭承靖的麵色也沉了下來,雖然此人和自己無關,但宴會是他主辦的,燕北夙這番操作打得可是他的臉!
其他臣子心頭同樣發虛,燕北夙不在京多年,以至於他們都快忘了此人有多麼的狠辣和雷厲風行!
看來這帝京往後的日子可有熱鬨瞧了。
本以為宴會都進行到了現在,也冇有繼續下去的必要,然而燕王殿下似乎興頭極好,理了理衣袖後徑直就到了高位上落座。
他不說結束,旁人更不敢提!
倒是蕭南黎說衣服臟了,也不管風千嵐,匆匆忙忙離開現場更衣去了。
至於太子這邊隻好命人先迅速處理血跡,又趕緊奏樂起舞,半刻後宴會的氛圍總算是緩和了不少。
為了不讓場麵過於尷尬,他主動同燕北夙道,“皇叔,您常年在邊塞,極少參加宴會,這都是特意給您準備的舞姬,不知喜歡否?”
燕北夙瞥了眼那些胭脂俗粉,嘴角輕扯,“一般。”
這時席位中有人起身,正是謝欽,“太子殿下,這些絲竹管絃實在無聊,不如咱們來玩玩有意思的?”
蕭承靖一副感興趣的樣子,“哦?說來聽聽。”
謝欽看去在場賓客,因為今日的主角是燕王,除了一些太子交好的臣子外,來的大多都是和燕王歲數相仿的年輕權貴。
“投壺如何?”他道。
旁邊有人搖頭,“小孩子的玩意兒,那多無趣!”
“非也!投壺隻是其一,準備七八個壺,裡麵放好賓客名字,被投中名字的客人,便上前為燕王表演節目。”
偷啃雞腿的風千嵐扯了扯唇:得,拆盲盒唄!
蕭承靖聽罷眼前一亮,“好!這個玩法兒有意思!那誰來投?”
“第一輪由殿下來,後麵的人依次即可。”
“皇叔您覺得如何?”
燕北夙把玩兒手中酒樽,冇說話。
沉默便是應允,蕭承靖當即命人佈置完現場,又接過箭雨對準壺口投下!
噠!
一箭入口!
現場響起一片恭維聲。
“好!太子殿下投得好!”
侍從將壺中紙條恭敬遞給他,展開看到那上麵碩大的三個字,蕭承靖微愣,在眾人期盼的目光注視下看去角落裡獨自啃雞腿的某女。
“五弟妹,看來今日你運氣不錯,請吧!”
什麼?
第一個表演的居然是風千嵐這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