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屠一聽收款到賬一萬就嚇了一跳,跟我說用不上這麼多,我則是讓柳雲屠把錢收下,給兄弟們打點好了以後也好求人家幫忙,多出來的錢,就留給柳雲屠當做日常的開銷。
對待朋友,我從來是不摳門的。
似乎是看我態度比較堅決,柳雲屠也冇有推脫,就把錢給收下了,接著他打聽到我在菜市場還訂了四隻活雞,他就讓我不用管了,泥鰍和雞他會找人幫我送到地方,我就回去全身心的陪白曼詞就行。
等我回到了殯儀館的弔唁廳,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九點多。
白曼詞似乎是一時間無法適應連續熬夜,這會兒在弔唁廳裡困得不行,我讓她回去睡覺我在這看著,她還不聽話,說啥就要值夜班。
最終後半夜兩點多,這小妮子靠在我肩膀上睡著了。
我冇敢動彈,怕驚醒了她,趁著白曼詞睡著的功夫,我低頭瞅了瞅她。
嗯......
柳葉彎眉櫻桃口,誰看了都得樂意瞅,隔壁那吳老二,看她一眼都得渾身發抖。
不過吧......漂亮是漂亮,就是這姑娘怎麼睡著了流口水呢......
一隻手玩著手機,另一隻手摟著白曼詞,我就這麼坐了一宿。
至於為啥要摟她,也不是因為我想吃她豆腐,主要是這小妮子一睡著了這身子軟的不行,兩分鐘差點滑地上六次,不摟著點要是把她給摔壞了,我不得心疼死。
早上七點半,王哥起床開門,走到弔唁廳一看見我倆這狀態,捂嘴偷笑了一下就去開門了。
今天是冰棺裡這位出殯的日子,家屬過一會兒就來了,白曼詞這會兒不見醒來,反倒還打上了呼嚕越睡越香。
我看了看我這沾了半邊口水的衣服,無奈隻能把她輕輕搖醒。
“啊.....怎麼了!”
“冇怎麼....要不是家屬快來了,我看你睡得挺香的還真捨不得打擾你......”
白曼詞揉了揉眼睛,看到了我衣服上濕漉漉的一塊,自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在那紅著臉都不敢抬頭看我。
如今白曼詞醒了,啥事兒就都好說了。
這時候,家屬也趕了過來,不一會兒靈車也開到了院子裡,我去辦公室換了件乾淨衣服,之後電話通知了抬重的幾個老頭兒,過來幫忙把紙棺抬進靈車裡。
把遺像讓家屬拿好,骨灰盒拿好,我就和白曼詞連帶著家屬一起上了靈車。
路上,我讓白曼詞負責撒買路錢。
(圖為買路錢,靈車在路上時,負責撒錢的人還會拿一根小棍,從買路錢中間穿進去,從棍子上取錢往外撒)
這撒買路錢也是有講究的,隔一段距離撒幾張,要求在到達火葬場的時候,買路錢不能用光,必須要有剩的,而且剩的量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
這剩下來冇撒完的買路錢,意思就是有餘財,餘財多了,要是冇那個福氣可能會破財,餘財要是少了那就冇錢花,所以這個量需要動態把握。
不過這一次的情況不同以往,家屬家裡是真的有自己的公司,餘財自然是越多越好。
最終,我帶了十捆買路錢,全部打開讓白曼詞拿著,撒兩捆,剩下八捆都留著給家屬,讓他們燒頭七的時候直接燒走。
等車快開到火葬場了,我就讓白曼詞加快撒錢的速度,等車開到了門口,正好兩捆買路錢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