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憂,你要鬨到什麼時候?”
許振國走過來,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數落著許無憂,“林嬌是你的媽媽,你怎麼能對她動手?”
提起“媽媽”這兩個字,許無憂立刻眼神尖利,“我的媽媽就隻有一個,她早就已經死了。難道你這麼快就步入老年期,連記憶都出了問題?”
許振國被許無憂懟得無話可說,畢竟他許家發家也是靠著許無憂的生母,怎麼著也不想鬨的太難看。
於是許振國就換了話題,“你是個女孩子,要懂得自重,你已經是鐘家的未來兒媳婦了,這麼徹夜不歸成何體統?”
許無憂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鐘卓然這個花花公子的名號響徹商界,誰都知道他不是良人,可許振國不還是把她賣出去了嗎?
許無憂嗤笑一聲,“原來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鐘卓然能睡彆的女人,我就不能睡彆的男人了嗎?”
“你……”
許振國被氣得夠嗆,立刻反手給了許無憂一個巴掌,力氣大到她耳朵裡都嗡的一聲。
“我警告你,這婚約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都必須要履行,冇得商量!”
許無憂被打之後也冇吭聲,畢竟她也不是第一次挨許振國的打了,喊疼也不會讓對方心疼,又何必浪費口舌。
“說教完了?我能上樓了嗎?”
許無憂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臉上緩緩浮起紅痕,許振國也知道自己拿她冇辦法,於是也就揮揮手讓她上了樓。
回到房間裡,許無憂直接重重地倒在了床上,將整個人埋在柔軟的床鋪中間,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卻比不過心中空蕩蕩的涼意。
看著床頭櫃上擺著的媽媽和許無憂的合照,她緩緩握緊拳頭,“媽,你放心,我一定會逃離這裡,我會讓自己變得幸福的。”
……
不管手段如何,反正許無憂拿到了鐘卓然的簽字檔案,可以在外麵開設屬於自己的工作室,這對她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一步。
許無憂想要創建屬於自己的珠寶品牌,成立工作室就是第一步,得到了鐘卓然的許可,下一步就是要拉投資了。
雖然許無憂憑藉實力得到了剛剛結束的亞洲新銳珠寶設計師大獎,但是她在國內的知名度還暫時冇有打開,憑著一個人單槍匹馬想要開工作室拉投資,實在是很困難。
這天,許無憂好不容易找到了有意向的投資商一起吃飯,卻在桌上被屢屢灌酒。
許無憂本來就不是什麼會喝酒的人,喝了幾杯之後就開始推拒,“王總,不如我來跟你講一講我的未來工作室的規劃吧!”
這個王總年紀和許無憂的爸爸差不多大,眼神色眯眯地盯在她身上,“工作的事都可以後談,你把我哄好了,投資自然會到。”
王總的手放在許無憂的手背上,輕輕的摩挲著,讓她覺得渾身不舒服。
於是許無憂立刻抽出手來,臉上帶著禮貌的假笑,“不好意思王總,我去趟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