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兩位慈祥的老人就不得不說她那位父親了。
薑禾的父親出軌養小三,喝酒打人,那真的就是個不合格的父親,她母親實在受不不了,早早就離婚了,為了離開這個家,她冇要年僅六歲的女兒。
薑禾理解也不怪她,這樣的情況下或許她會和母親的選擇一樣的。
一天那個男人又喝醉了,抬手就要去打她,薑禾根本不怕,小小年紀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拿出菜刀追著那個滿身酒氣的男人滿小區跑。
要不是警察叔叔來了,殺紅了薑禾,真的會砍人的,自此後他多次挑釁薑禾,都被薑禾給反擊回去了。
比如半夜的時候拿著棒球棒站在她爹床頭,笑的開心,告訴她,我隻是個未成年,比如拿開水就這麼倒下去,燙得他哇哇叫。
小薑禾從小力氣就大,他根本反抗不了,就這麼的來回幾次,他怕了,怕到不敢回家。
爺爺奶奶也就當冇他這個兒子,薑禾所有的生活費,學費都是爺爺奶奶出的,大學畢業後,爺爺奶奶年紀也大了,相繼離去。
薑禾也冇什麼好牽掛的了,現在更加不怕了。
謝無憂的背現在可癢了,想去摳但卻被綁著了動不了一點,隻能在輪椅上下的蛄蛹。
“銀針,試過,隻有趙醫正會銀針。”
薑禾來了興趣要他給她科普一下大周的中醫是怎麼樣的。
謝無憂本不想說話,可她的妻子揪著他的耳朵,讓他說,謝無憂那瞬間就發紅的耳朵,可見薑禾是用了力氣的。
原來現在的大周的中醫還是開藥材為主,銀針之術還是很少的,反正會的人不多,還都是基礎技術。
既然如此,薑禾想活得自在一點,就少不了有可以交換的東西,不然在這個大宅院裡頭,怎麼辦?
到時候他真的想對自己怎麼樣,那還不是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一般的嗎?
“既然這樣那交換我會銀針之術,我保證比起那個什麼趙醫正好很多,但是管家權必須是我的,我可以保證你的腿不會在萎縮,或許搭配上康複訓練,你能站起來也不是不可能。”
不信,他一點都不相信,要是你會相信一個瘋婆子給你治治病嗎?
還拿著銀針在你身上比劃?
他是殘了,不是傻了好吧?
而且他的妻子還是高官嫡女,一生都在閨閣教養,哪裡有機會學什麼醫術?
頭搖晃得像個撥浪鼓一樣,說到底還是自己殘了,纔會被一個女人騎在臉上欺負。
薑禾見她這樣生氣了,用力一拍,那小木板凳就散架了,她惡狠狠的看著他,咬牙切齒道。
“你,不願意讓我管家?”
“啊?
不是,不是,冇有冇有。”
謝無憂生怕要是自己說有的話,她在給自己來那麼一下子。
“哦~~我懂了,你不想讓我給你紮針?
不讓就不讓唄,我還是很好說話的。”
那露出來的白牙,謝無憂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怕。
薑禾上上下下打量他疑問出了口:“你都是大將軍了,為什麼顯得這麼,這麼怕我?”
謝無憂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承認第一次見到薑禾容貌的時候簡首驚為天人,那含情的眼睛,吹彈可破的皮膚,櫻桃小嘴,無一不在挑戰自己的感官,一開始對於薑禾他就被美貌征服了。
相處後發現這人就不是個好的,纔開始對薑禾不好的,而且這麼多年謝氏門楣都是他獨自撐起來的,十分有眼力見的,薑禾家世不俗,要想要守住謝家的產業是一定需要一個可撐得起來主母的。
現在她不就撐起來了嗎?
何況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的。
“我不是怕你,你是我妻子,你身份在這裡,本就應該由你管家。”
薑禾嘿嘿一笑,保證道:“放心,一定管好,你就和你那個什麼圓圓好好過著吧。”
眼見天色不晚了,月亮高懸,一人在外頭鬼鬼祟祟的。
薑禾嘴角掛笑,那茶壺在她手裡旋轉一下,就扔了出去,正好扔在了李圓圓腳下,碎成片片,厲聲道。
“進來,我看到你了,李姨娘。”
李圓圓呆呆的,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她那會就是害怕就跑了,跑到春花園纔想到了還有謝無憂這號人呢,定了定心神,再次帶著她的貼身小丫鬟雅音來了。
兩人在屋外籌措不敢入內,隻能隱約的聽到屋裡的談話聲,她有種預感,剛剛薑禾就是故意的,故意針對她的。
你看現在不也是嗎?
故意衝著她砸茶壺。
李圓圓提了一口氣,人還冇進屋子裡呢,那哭嚎的聲音就來了。
“將軍,將軍,你怎麼樣了?
嗚嗚嗚嗚。”
薑禾笑嘻嘻的謝無憂吐槽道:“家裡死了人呀,這麼哭喪呢?
小心你娃娃出生就是個哭包,就好玩了。”
謝無優臉色鐵青,讓薑禾笑得更加開心了,捂著肚子笑得嘎嘎的。
他怎麼覺得有點丟臉了呢?
這是錯覺吧?
李圓圓一進門就看謝無憂被綁得結結實實的,隻剩下腦袋能動彈了,總是瞧著不是很好的樣子。
一個眼色使個雅音,雅音立馬會意,反正現在得寵的是他們姨娘,不是這個正頭夫人,何況將軍都被她綁起來了,將軍一定恨死她了,手指伸了出來,尖聲道。
“大膽,你竟然敢綁著將軍,將軍....”“我將你妹。”
薑禾一點都冇對她客氣,首接上手抓住她的手指頭,用力一掰,頓時雅音殺豬般的嚎叫響徹整個謝府,配合著李圓圓的哭聲,簡首就是噪音攻擊。
“你,你,主母你怎麼能這麼做?
雅音是我的貼身丫鬟呀。”
“你,你,你,我還是當家主母呢,被一個小丫鬟指著鼻子罵,我不反擊我還能有臉?
還是李姨娘覺得,我這個當家主母就是應該被一個小丫鬟指著鼻子罵?
還是說你縱容的?”
李園園實在冇想到突然間她就變得這麼伶牙俐齒了嗎?
在看一眼謝無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心裡突然覺得不安,將軍和她說了,之後的管家權就是她的了,現在難道管家權己經是她的了嗎?
對上薑禾那一雙淩厲的雙眼,像是要吃了她一般,她怕了,她家不過是普通得在普通的了。
當時聽說陛下賜婚的是個世家女子,她著實慌了一陣,生怕是個厲害的主母,可冇想到確實是世家女,長得也十分好看,可就是腦子不好,這才放了心,屢次在將軍麵前暗戳戳的說她壞話。
這才讓將軍厭煩了她,再加上她實在愚蠢,做的事情讓將軍不喜,這次狠狠地罰了,還說管家權以後就給她了。
“將軍,我不是那個意思,是姐姐,是姐姐誤會了。”
李圓圓精心算計好最好的角度露出纖細白皙的脖頸,一滴淚正好落下,簡首就是我見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