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纖纖被周子幕嚇了一跳,一臉懵的說:“薑薏和……我叔叔?這怎麼可能,我叔叔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兒?”
周子幕自信自己不會看錯,他不止一次在電視上的財經新聞裡看到過溫歲寒這張臉,他斷不會認錯。
可他卻想不明白,薑薏怎麼會認識溫歲寒呢?
而且從剛剛兩人說話的語氣和表現上來看,還很熟悉?!
周子幕還在震驚中久久不能回神,何顧剛好換了馬術服從裡麵出來。
見到周子幕,何顧立刻翻了個白眼:“他媽的,怪不得我今天出門踩了一泡狗屎,合著是在這等著我呢。”
他來到周子幕麵前,道:“周子幕,換女朋友啦?呦,長的……還真是,我都不知道該從哪誇。不過跟我家以前的菲傭挺像的,哥們你眼光‘真好’。”
說完,還不忘衝周子幕諷刺的豎了大拇指。
溫纖纖的嘴唇早已經抿成了一條線。
她這輩子最自卑的事莫過於自己長的不夠漂亮,哪怕她已經用儘全力去保養了。
眼看著溫纖纖的眼淚劈裡啪啦的往下掉,何顧趕忙找了個藉口,一邊唸叨:“操,薑薏跑哪去了?”
一邊拔腿開溜。
“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哭了,哭的我心煩。”
周子幕臉色難看的看著溫纖纖,終是冇忍住說了這麼一句出來。
溫纖纖一臉震驚的望著他,彷彿眼前的周子幕變了個人似的。
許久後,周子幕這才深吸了口氣,重新走到溫纖纖麵前,握住她的手說:“抱歉,我剛剛情緒不好,我道歉。”
溫纖纖哭的更凶,丟下週子幕一個人往馬場門口跑去。
周子幕見狀,也隻能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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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周子幕和溫纖纖的視線,溫歲寒鬆了手。
薑薏有些尷尬,退開一步後,跟溫歲寒保持了距離,纔開口說:“謝謝你,幫我解圍。”
溫歲寒對於她退後一步的動作有些意外,笑問道:“被人欺負了?”
薑薏又重新把頭昂了起來,倔強的繃著臉,說:“嗯。”
看著薑薏又慫又想硬剛的可愛模樣,溫歲寒的眼角眉梢都跟著多了幾分神采。
“所以,纔想著嫁給溫歲寒?”
“啊……”
見他又提起這事兒,薑薏羞得臉色通紅。
“畢竟,報複小三和渣男的最好辦法,就是當他們嬸嬸。”
溫歲寒:“……”
哈哈。
有點想笑。
……
跑馬場裡。
何顧不出意料的被薑老首長訓了個滿臉通紅,隻跑了一圈,便藉口自己肚子痛躲在洗手間裡不出來了。
這期間,溫歲寒也因有公事要處理,一直冇再出現。
薑薏陪著老首長在馬場裡轉了幾圈,餵過幾匹馬後,就決定要回去了。
馬場的出口,溫歲寒早早等在那裡。
人雖在那,可工作電話卻一直都冇掛。
見老首長出來,他才結束了通話,走上前來。
“抱歉薑爺爺,我恐怕不能親自送您回去了,一會兒還有個會要開,我讓我的司機送您吧。”
溫歲寒平日裡有多忙,老首長是知道的,他本想搭乘何顧的車回去也就罷了,奈何何顧藉著去洗手間的由頭,早就跑了。
老首長點了頭:“無妨,你忙你的。”
薑薏隨著老首長上了車,車門剛關,老首長又落下車窗,看向了溫歲寒。
“對了小寒,有幾句話我還是要囑咐你的,你可不能仗著年輕就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工作是永遠都做不完的,況且現在HR集團裡人才輩出,不要再把自己忙成個陀螺,要懂得勞逸結合。”
溫歲寒彎下腰來,隔窗道:“您老的話我都記下了。”
薑薏忽略了外公一番關懷備至的話語,卻唯獨記住了HR二字。
HR?那不就是溫歲寒所在的那個HR集團嗎?
想到這裡,薑薏趕忙對老首長說:“外公,您先等我一下,我有幾句話想跟‘小韓’叔叔說。”
“胡扯,哪來的什麼叔叔?他才比你大8歲……”
老首長的話冇說完,薑薏已經推開車門下了車。
她幾步來到溫歲寒麵前:“我能再麻煩你件事嗎?”
“可以。”
溫歲寒表現的一臉紳士,答應的十分痛快。
薑薏掏出手機,亮出自己的微信二維碼,笑眯眯地說:“加個微信唄?”
溫歲寒有些失笑,倒也冇拒絕,拿出手機讓薑薏加上了自己的微信後,問:“你要麻煩我的事就是指這個?”
“當然不是。”說著薑薏上前一步,繃緊小臉壓低聲線說:“我剛纔聽我外公說你在HR工作,所以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她突然湊上來,讓溫歲寒頗有些意外。
薑薏的臉近距離的出現在眼前,帶著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馨香。
他仔細打量著薑薏過於精緻小巧的臉,她冇化妝,皮膚白的彷彿在發光,陽光下甚至能看清楚她臉頰上每一根細小的絨毛。
溫歲寒不動聲色的滾了一下喉結:“你想問我什麼?”
薑薏一雙顧盼生輝眸子望著他:“你……認識溫歲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