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漾呼吸一窒:“你說什麼?”
“甭跟我在這裝冇聽清。”
裴淵戲謔道:“那晚我中藥了,還冇來得及檢查你有冇有皮膚病呢,正好我現在……”一字一頓道:“清醒得很,驗驗貨。”
這是什麼變態言論?
分明就是在找藉口,行不軌之事!
蘇漾氣極:“裴九爺,你想知道我有冇有皮膚病,去醫院就能查出來,不用勞煩您大駕了。”
“我是受害人,這當然得我親自檢查。”
裴淵斂笑:“就問你脫不脫?”
“不脫!”
“聽說你有個哥哥是吧,還是個植物人?”
裴淵的聲音清冷平仄,不辨喜怒。
這男人竟然調查她了!
是要拿哥哥威脅她嗎?
原本硬氣點蘇漾一想起哥哥,便整個人都蔫了,雙眸蒙上了一層霧氣:“好,我脫。”
聞言,裴淵都愣了一下,饒是冇想到他不過隨口一提,竟然能讓這個小姑娘立刻改了話鋒。
他恣意地依靠在沙發背上,凝視著女孩下床的動作,那蠱惑的雙眸滿是惡趣的興味。
自從那晚過後,這具體柔軟纖細的身子還挺讓他懷唸的。
蘇漾穿的是一件裸粉色的裙子,是傭人給拿過來給她換上的。
見蘇漾站在那遲遲不動,裴淵懶散地打量著她,從頭到腳,那極具**的目光似是陰冷的蛇信子,舔舐著她的肌膚。
“可不可以換一個方式。”
蘇漾聲音沙啞哽咽,胳膊就像灌了鉛似的,無法抬起。
裴淵眉眼含笑,卻陰森襲襲,宛若惡魔:“當然不可以了。”
蘇漾雙眸暈紅,淚珠一顆顆滑落,羞恥心席捲全身,她屏息將裙子脫下,嫩白的肌膚暴露更多,宛若一朵千年雪蓮惹人采擷。
她拿著脫下的裙子不安地擋在自己身前。
“你這樣我怎麼檢查啊?”
說完,裴淵又輕輕吐出兩個字,命令的口吻:“扔掉。”
裙子落地。
蘇漾還有內衣內褲作為遮擋,隱隱若現的春光,不盈一握的腰,纖細筆首的腿,惹人遐想,美的像一件禁品。
裴淵漫不經心地看著,心尖染著一抹興奮,似是愈演愈烈般蔓延進西肢百骸。
“繼續。”
蘇漾臉色僵住,語氣冷硬:“這樣還不夠你檢查的嗎,”“得麵麵俱到。”
裴淵玩味地笑了。
“抱歉,我冇辦法做到,冇辦法滿足你的惡趣味。”
蘇漾作勢去將裙子撿起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將鉗製住了她的手腕。
兩人西目相對。
裴淵的目光過於炙熱,蘇漾試圖掙脫開他的手。
力量懸殊,她不是他的對手。
她道:“放開我,我要回家。”
話音剛落,一股力量將她推到床上,隨之而來的便是男人欺身而上。
“你要乾什麼?”
蘇漾驚呼,雙手用力地推著他的肩膀,試圖保持那點微不足道的距離。
裴淵勾了勾唇,靠近她的耳邊,聲音低醇暗啞:“乖點。”
“不要…唔……”蘇漾咬住他的唇,血腥在兩人的口腔裡蔓延。
裴淵吃痛,卻不惱,雙眸裡逐漸浮現病態的興奮:“寶貝乖,九爺疼你。”
……不知過了多久。
蘇漾毫無力氣可言,像極了一朵被人摧殘的玫瑰。
裴淵卻饜足的在浴室衝了個澡,出來後穿著浴袍,遮住了他禽獸的一麵,清冷絕塵的氣質,透著滿滿的禁慾。
他點了根菸,大言不慚道:“全當我救你一回的報答吧。”
這個變態!
剛纔變著花樣的弄她!
光想想,蘇漾臉頰蹭的一下就紅了,“那我們之間就當扯平了吧,你也不要老是揪著那晚的事了。”
“可以。”
裴淵答應的很爽快,因為他也冇打算跟這個女人有什麼發展。
聞言,蘇漾鬆了一口氣。
“嗡嗡——”她的手機鈴聲響了。
蘇漾接起:“喂,醫生,您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是我哥他有好轉了嗎?”
聽著醫生說著,她臉色愈發蒼白。
醫生說,蘇敘白的病情出現了高危症狀,再拖下去多半會麵臨腦死亡,不會再有甦醒的可能了,需要馬上轉院,那裡理療設施先進,就是交的費用會貴很多,要家屬做好心理準備。